新帝赵且登基,金銮殿住了新人。 这会儿天上乌云密布,整个铜雀台阴暗不明,似要下大雨似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叫兰烟的婢子急的团团转,喊上几个正廊下偷懒扯闲话的婢子找人。 有个伶俐的婢子愣着不动,反唇相讥。 “趋炎附势的东西!叫不叫娘娘由得到你置喙?还不快找!等皇上来了,就指着你拿人,看你还敢不敢这样伶牙俐齿!” 有个婢子小声道:“方才还见着娘娘往那莲花池子去了。” 轰隆隆的雷声从天边滚滚而过,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落在莲花池里,溅起一个个小小的水花,闪电一道接着一道,雷鸣一声接着一声,雨势大到铜雀台似要跌入另一个世界里。 待走近了,又发现只有沉青梨一人。 “娘娘,你怎么跑来这儿!” “雨这样大,娘娘没淋着罢!” 沉青梨未做回答,只见她忽得挣脱开兰烟,朝雨幕奔去。 雨中着凤鸟花卉纹绣百间裙的女子恍若未闻,露出纯洁如梨花的笑容,“兰烟,不过就一回嘛!” 沉青梨不理会,独自在雨幕中转起圈来,鲜艳的裙摆在雨中飘摆,跳的舞曲依稀可以看出是从前饶州时期惊艳众人的《吟闭月》。 “娘娘!” 兰烟在一旁抹着眼泪,为她擦拭着身子。 沉青梨笑着安抚她,“哭甚么这几日你的眼泪多得怕要将铜雀台给淹了。” “奴婢只是心疼娘娘。” “娘娘何尝不是对他真心?主母拿俞姨娘的命逼你,且那个时候大小姐刚死,若无谢家来收尾,沉家便是名声扫地。娘娘另嫁谢京韵也是有苦衷的啊!母女伦常,那赵且就算看在这点也不该如此苛待娘娘。” 沉青梨将自个儿泡在木桶里,忽然问道“东青呢?” 沉青梨神色淡淡,“哦” 沐房内寂静无声,沉青梨将头越沉越下,直盖到了耳朵。 沉青梨抬头跟兰烟的眼神对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后道:“兰烟,我有些累了。” 兰烟是自小跟着自家姑娘的,听她如今这肺腑之言,不禁又泪眼婆娑,捂住嘴,侧过脸,平复了半晌道“娘娘吃了不少苦如今就按娘娘说的做。不管多苦,我都会守在娘娘身边。” 兰烟戒备地站了起来,瞠目看着眼前着云锦龙纹袍衫的男人。 “滚出去。” 兰烟站着不走。 这话是对着正泡在木桶里的人说的。 沉青梨低声命道。 沐房内的烛光微弱,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沉青梨侧过脸,拢了拢在水下瑟缩的身子,道“这水已凉,皇上且出去容我穿个衣裳罢!” 桶内荡起水花,他一手桎梏两条腿,一手摸到了腿心,熟悉的神仙地界,他径直插入二指,在水中来回戳弄着花口珍珠。 沉青梨将手摸到他前襟,撇见他衣衫上的雨渍,知他是冒雨前来。 赵且手上动作一顿,忽地自水中抽起,箍住她的下颌,双目含着怒火,咬牙切齿道“沉青梨。别这样叫吾!你当自己还配么?” 赵且呼吸沉沉,霎时堵住了她的嘴,舌绞入她口腔,吻的又重又长,直缠着她喘不过气来。 这几日做那事都是他强着迫着,她不是哭就是骂,哪回是主动的。 “阿初” 因着加了一个人,木桶里的水漫出,“哗啦啦”一片水声。 就见沉青梨不知何时俯下身,竟主动将头探去舔舐那物! 念及她如此定是经多少男人调教过,赵铮谢京韵或许还有他不知道,他更恨她恨的要死。 赵且越想越多,眼眶赤红,越骂越凶,胸中似有滔天风暴“骚货,贱人贱人你既缺不了男人,吾今日便入死你!” 他那孽物硕大,这会儿在那狭小的花瓣初深深的抽插着。 “阿初,我亦是念着你的。”此话是求饶也是真话。 他心中一震,嘴角翁动,眸中情绪莫测,大手还是强力将她迫着往后仰,发丝全部倾倒在侧,那两对如雪山红梅的乳儿便翘立在他眼前。 他仔细看着她的雪白身子不自控软成水儿,还泛起胭脂红。身上还布他前些日子留上的痕迹,嘴里喊道“阿初。” 他不愿再忍,一把掐过她腿儿架在腰间,那花口在水下扯的大张,他就已抱坐的姿势朝上顶去。 “啪!”大手拍至臀间。 沉青梨身子一疆,柔荑捂住他嘴。 他还是恨她,恨她从前食言负他,在他还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嫁了谢京韵。恨她不回他的信笺,他拼命见着她,只得一句“少时玩伴而已。” “嗯啊” 赵且粗气喘着,食髓知味,就更往前探,毫不留情的打桩干弄。 黑暗之下,全身都感官都集结在那处。 她按住赵且的肩,不再掩饰的喊道“阿初阿初” 他情动更甚,捣弄的越来越快。 “阿初,快些快些” 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虽然是个既可笑又渺茫的机会。 难道这五年她还要继续困于宫墙侍奉这新晋的君王,再与那些嫔妃争风吃醋?看这四角的天。 “浪货,爽利罢!” 话音刚落,他忽地将她自木桶中抱出,只见那腹中毛发被淫水儿湿黏成一片,他抱起她出木桶外。 怀中女郎身上不知是水还是汗,浑身湿淋淋被他挺腰抱着干弄。 “啊” 他久不退出去,那物便在里头再度勃发。 他嘴里浪话停不住,沉青梨没力气说话,只懒瘫在他肩头不言语。 “你这婢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吾杀了。” 紧接着命外头人送衣衫进来,自顾拢了衣衫,也不言语,好似来这是专程做这事的。 “阿初。”沉青梨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喊了一声,声音飘渺。 路上冷声斥责孟曲,“日后她再出淋雨晕厥这事,你便不必当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