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吗？ 她愣了几秒，没有给出靳博序回答。 “出去！” 黎桢感觉到他大概停了有几分钟，后面才离开。 逻辑告诉她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给父母。 特别是母亲黎萍，说不定会疯。 闺蜜冯静看见，以为她是因为亲人逝去才这样。 瞅见黎桢情绪低落，一向话多的柯凡变着法逗她开心。 祁峥默默把给她买的最喜欢口味的饮料放在了她左手边。 她的思绪这会儿集中在校服口袋里的手机上，从吃饭开始就一直在震。 早上她为了不跟靳博序一起上学，连自行车也不骑，要搭公交车。 靳明生跟黎萍都没多想，就由着她去。 谁知道，站在公交车里的她一抬头就看见了一直骑着车子跟着她的靳博序。 靳博序同样也是。 …… 等回到教室后她才打开了屏幕。 不出意外通通都来自靳博序。 她滑动准备删掉对话框的手指停了下来。 在球场厮杀的特别凶猛靳博序下来休息，掏出手机看着置顶的对话框依旧没有任何音讯，漆黑的双眸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没谁。” 靳博序仰头喝了一口可乐，下颚线十分清晰。 杨昊钦本来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靳博序真的是有苗头，顿时一阵八卦。 靳博序目光望着篮球场，“别猜了，你猜不到的，还是那句话，到了时间会告诉你。” “下午项老师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 向来跑的贼快的她硬是拖到了最后一个走。 黎桢有点害怕回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靳博序。 收拾好书包的黎桢正准备出去，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她抬眸，原来是祁峥。 黎桢的表情带着意外，“你没有跟他们走吗？” 黎桢刚想说什么，祁峥立马补充道:“我就是出于朋友的义务，我们现在怎么说都是朋友嘛。” 他们两个人最后一起出了教学楼，一起走到了校门口。 她放在校服上衣口袋里的手立马收紧。 “那不是你哥吗。” 靳博序平常就不是话多又热情的那种人，祁峥看见他冷淡的表情也不觉得有什么。 靳博序的视线扫过祁峥。 黎桢担心祁峥在会看看出什么，就向他说，“我哥来接我了，今天谢谢你等我，改天请你吃雪糕。” 她的零花钱黎萍一直给的多，再加上靳博序用自己的私房钱时不时给她发红包，她零花钱一直很充足，而且黎桢也是很节俭的人，只是平常喜欢吃甜东西而已，买的次数就多些。 送走了祁峥，黎桢毫不犹豫就要自己一个人往反方向走。 黎桢抽不回自己的手，大庭广众下她也不好跟靳博序硬来，只是说，“我自己去吃。” 靳博序看起来瘦，手劲不是一般大，也是脱衣有肉的类型。 “你……卑劣。” 她胆子不大这件事，靳博序太清楚。 靳博序听见她的话，露出为数不多的笑容，“对我来说，在你身上卑劣一点也没关系。” 他选择不了。 坐着靳博序的车去了他们常去的饭馆。 饭馆里人声嘈杂，黎桢紧张的却像是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很奇怪。 靳博序没提她不回消息的事，点完单后，他只是把中午没得到答案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