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咬错了地方时,容襄脑内啪地断线,空白一片。
她本想在容衮脸上留个牙印撒气,哪知会因无心的错位啃伤了他的唇。
回过神后,她自我安慰——他们并不算接吻,那渗出的血腥味表明此时更像是打闹。
容衮的呼x1粗重了一瞬,却没作声,唇瓣抿了抿,像是躲避,也像某种压抑。
原本要退开的容襄感觉到那两片软r0U的紧绷,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T1aN去细小的血珠。
腥甜落入喉间,她舌尖的触感越来越烫,可碰的面积也随着他松开力道而增加了。
然而,浅表伤口凝血迅速,便再无可继续这深夜之吻的理由。
容襄的手肘支在容衮的x膛上,撑着自己拉开了距离,试图在黑暗中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容衮,你为什么不吻我?”
话音刚落,她听到他的气息愈发沉缓克制,间或传来平稳的吞咽声。
容衮温醇的嗓音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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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襄襄想要吗?”
容襄又趴了回来,似讲述少nV心事般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我好奇。”
“好奇什么?”
“za。”
空气凝滞了一秒,自持屏障在纯真的坦白冲击前碎裂。
容衮的声音哑了几分。
“你没有跟——”
“没有哦。”
容襄骄傲得跟小孔雀似的,将与傅豫保持了两年多距离一事说得轻松愉悦。
“我没告诉傅豫我的病,也不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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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容家本就作风低调,遗传病一事自是对外界隐瞒得滴水不漏,除非是确认了要与伴侣共度余生,才会坦诚探讨后续风险的处理。
虽然这逻辑无情理智得带了微妙的自私,但从家族延续角度来看,自保是必然的首位。
因此,容襄与傅豫已经走到订婚阶段仍未摊开此事来G0u通,就显得尤为可疑了。
容衮沉默良久才问。
“为什么不说?”
容襄卸了力,将全身重量下放,软绵绵地贴在他脸侧。
“总觉得…是个累赘吧。”
“谁?”
“我啊。”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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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容衮偏过头,鼻尖轻蹭她的脸颊。
她柔nEnG的肌肤透着属于青春的鲜活甜香,是他用无限纵容的照料珍养而成的。即使添了几分病气,也沁凉细腻似羊脂白玉。
容襄习惯来自容衮的肯定安抚,话锋一转,反问他。
“你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