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 当时她还威胁我们,说她在下面有人。 她哥哥不会放过我们。 白无常说:“她哥哥是七堂判官。 生前也是个公正廉洁的好官,入了地府阎王才让他当的判官。” 地府原是只有四位判官。 赏善司魏征、罚恶司钟馗、察查司陆之道、阴律司崔珏 四位判官职责不同。 赏善司负责管生前行善阴魂。 送阴魂入六道轮回时,会根据他们身上的功德的等级。 判他们该投胎做人,还是登天成神。 罚恶司专门处置生前作恶多端的小鬼,轻罪轻罚、重罪重罚。 判完后交给阴差送往十八层地狱。 等灵魂的重量消磨到投胎的标准线后,再放去轮回殿。 或入畜生道。 像陆岁禾、易安笙他们几个的案子。 就是直接交给罚恶司去审的。 察查司为冤者申冤。 阴律司管人生死,为行善者添寿,让行恶者归阴。 向成椿被阴魂告阴状,本还有十年活头的他直接暴毙。 就是被阴律司划掉了阳寿。 后来冤情太多,实在处理不过来。 又在四位判官之下加了三十二位判官。 分区分堂管辖、审理冤情。 三十二位判官无法判决的案子,才会分类递到四位判官那去。 不曾想会有人徇私枉法,包庇自己亲妹妹。 还查出之前七堂判官原本是,想将吴喜整个人留下给他妹妹的。 但碍于嘎公实力不俗,他怕事情闹大。 就只将一个器官判给他妹妹。 而嘎公又是个实诚的,判官说什么他就认什么。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皱眉问。 既然发现,应该会有相应的处理手段吧。 “黄媛被判下十八层地狱。” 白无常说:“至于七堂判官黄敬生嘛,去忘川河陪易安超了。” 而且他的刑罚更重,忘川河和刮魂刀换着来。 一样半个月。 所谓刮魂,就是将魂魄固定在木架上,用弯刀一点一点的剜下魂肉。 类似阳间的凌迟。 凌迟死了就死了,阴魂不容易死。 而且有阎王的命令。 他不许人死,谁能死? 如此日复一日。 “需要受刑三十年。”白无常咂舌,“太惨了。” 送走白无常后,二舅喊我去开门。 小姨他们都还在放门口守着的。 “小五没事了吧?”小姨紧张的问我。 “没事。”我笑着迎他们进来,“他好着呢。” 就是有点虚。 我们出门去玩,小舅就没去。 走不动路。 二舅留在酒店里陪他。 我们一直玩到晚上七点,打电话喊二舅他们出来吃晚饭。 明天就出发去云南。 先去大理,然后走西双版纳,再往玉溪昆明回来。 一玩就是半个多月。 程嘉煜和小舅他们几个黑了几个度。 直接爆改黑皮。 我和小姨包的足够严实,倒是没晒黑多少。 吃饭的时候,程嘉煜担忧的问我:“表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 “没有啊,我感觉挺好的。”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他。 “你的脸好白啊。”他紧张道,“白的有点吓人了。” 我看了一眼坐我旁边的小舅,笑着问他: “是不是我们俩对的对比感太强烈了,所以你才会感觉我白?” “不是。” 二舅喝了一口小酒,说:“你不能再包那么严实了。 你身体里的阴气被晒出来,又散不出去,全反到你的肉身上去了。” 小舅也说我现在看起来一点血色都没有。 “有这么严重吗?” 我有些怀疑,从包里拿出镜子照了一下。 我靠!! 吓到我了! 也是他们说话好听…这比死了三天的尸体看着还像尸体… 再出门的时候,我把遮阳帽什么都全都摘了,伞也不打了。 走在我旁边的程嘉煜摸了摸自己胳膊,笑道: “你身上都是冒寒气的,我站着都能感觉到冷。” “夸张了啊。”我没忍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二舅他们已经决定明天就回家。 到酒店后,二舅和小姨就开始争论我的归属问题。 小姨要带我跟她回家去住,二舅不肯。 “孩子都多大了,还拴在身边,她自己长有脚,爱往哪跑往哪跑。” 二舅说她:“你就是操心太多,再过两年看着都要比我还老了。” “把你心里的那些事情都往外清一清。” 二舅继续劝她:“儿孙自有儿孙福。” “可是你看灵灵他们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小姨不放心道:“这你让我怎么能不操心。” “成什么样了?” 二舅仔细打量了我和小舅两眼,满意道: “不是挺好的吗,手脚都是全乎的,也没眼歪嘴斜。” 活着就行。 小姨说不过二舅,无奈喊我自己做主。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眼神期待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是想我跟她一起回去,也明白她为我们着想的心思。 不过我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 “小姨,我会经常过去看你们的。” “好吧。” 她无奈叹了一口气,“小姨尊重你的选择。 记得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小姨说。” “知道吗?”她问我。 我笑着点头,从床上跳过去扑到她怀里。 她又说小舅:“小五,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我会的。”他满眼笑意。 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程嘉煜给我发消息,喊我出去吃宵夜。 “小姨一起去吗?” “我不去了,你们几个自己去玩吧。” 她摸摸我的头,“注意安全。” 我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出了门。 在走廊遇到安钰桥。 他说小舅和程嘉煜已经先去按电梯了。 从酒店出来,我们找了一家烧烤店。 吃饭的时候,旁边桌的人总往我们这边瞟。 瞟完后,又贱兮兮的回头和同桌的小声讨论。 不过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听不清说的什么。 但看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忽然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拿着两罐啤酒过来。 他走到安钰桥身边:“小姐姐,我们桌的兄弟想请你跟我们一起喝一杯。” 安钰桥皱眉,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不好不如就把眼球捐了吧。” 老子是有喉结的,这么大个喉结看不见吗? 对方听到安钰桥说话是男声,骂了一声“娘炮”转身就走。 大声用本地话和那他那桌的几个人交流。 说的是什么。 娘炮? 娘娘腔? 人妖? 他们这边的方言和我们那边的话很像。 安钰桥听不懂,我们仨听的可是明明白白。 这我能忍? 在那个男的快坐到椅子上的时候。 我一个箭步过去,抽走了他的椅子。喜欢纸人追魂,铜钱问路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纸人追魂,铜钱问路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