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妈妈:寂寞少女:你想上(动词)秦一?噗哧噗哧的,周尔脑袋上像长了一个蒸汽锅炉,噗噗的热气差点掀开锅盖。周尔虽然长了一张妖艳的狐狸眼,但某些方面,依旧纯情得可怕。捂着脸,继而觉得还是不够遮羞,便用手臂一遮,呼哧呼哧的笑起来,两只腿在床上如弹簧一样上下掸动。叛逆直女:哎呀,我想一步步来,第一次体验这种情绪还挺特别的。周尔紧急刹车,转移话题。叛逆直女:你们不是加班?紧接着,朱竹琴发来了一张厕所格局图,想也知道估计是躲在洗手间里摸鱼了。刘青则拍来一张夜色浓郁的室外图,正在蹲点拍摄,现在论她休息,忙里偷闲的和两个人扯皮,有利于放松神经。周尔感慨,大家都有事做,就她一个人躺在家里,显得这么的无所事事,人一旦无所事事,情绪上的起伏就会给身体造成成倍的影响。聊完天,还是很想某个人。周尔的手指在秦漪的微信聊天框滑来滑去,一会切进聊天界面,一会切进秦漪的个人主界面。又点进秦漪的朋友圈,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人都不发朋友圈的么?没有值得分享的有趣的事情?周尔抹了一把脸,凌晨两点,已经二十三岁,哦不,是二十五岁的周尔像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在面对一个自己刚刚确定了心情的爱慕者,一颗心从所未有的像小鹿一样上蹿下跳。这么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这么晚了,找秦漪聊天是不是有点晚了啊?可是节目的氛围里,一个人在家,失眠夜里,确实有些心绪不宁。周尔伸出拇指,点了两下秦漪的头像。以她的性格,像做什么,犹豫三分钟已经是天大的耐性了。你拍了拍Y。拍一拍都这么简单,秦一多少有点老干部气质了。不愧是二十六和她有一个代沟的女人。周尔不要脸的想,第N次忽略了二十三只是自己的身份证年龄而已。几分钟后。Y:嗯。一个字,一个句号。周尔眯着眼,花了三秒钟来揣测这一个字,一个符号的意思。你拍了拍Y。Y:嗯。这么没营养的对话,完全不像是秦漪的风格,周尔咬唇,伸出手指。你拍了拍Y。那头纵容的且十分有耐心的,再次回复。Y:嗯。嗯字三连,周尔拿着手机,啊啊啊的在床上滚,心里的土拨鼠不停在尖叫。红耳朵:你不问我有什么事?Y:没关系,可以闲聊。周尔的大脑空白了一会,她怎么知道自己想闲聊的?第二句。Y:有什么事吗?仿佛女人温柔和煦的声音就在耳边,周尔搓了下耳朵,飞快的打字。红耳朵:你还没睡?Y:【图片】图片里,是一张长桌上,十七八个医学科的天之骄子,或躺或爬睡得横七竖八的模样。红耳朵 :你们开会,就是一堆人凑在一起研究课本补课啊?秦漪看着这句话,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么说也没错,周尔大概不知道,想把这堆人聚在一起要多难,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个人想不出的手术难题,十几个人凑在一起热火朝天的吵上好几天,或许能找出一个比较可靠的解决方式。红耳朵:你们在之前那个酒店?Y:嗯。“在和谁聊天?”一个女人靠近,将一杯提神的浓咖啡放在秦漪身边。顾茜低声问,很礼貌的没有顺便撇了一眼秦漪的手机。秦漪回以一笑,接过咖啡,拧开杯子喝了一口:“谢谢,是室友,好几天没回去,她可能有些担心。”顾茜看了眼会议厅对面的挂钟,接近凌晨三点,于是随口道:“不知道的,会以为是男朋友查岗。”秦漪笑了下,没多说什么。半杯浓咖下去,秦漪恢复了一点精神,看了眼手机,不见回复,准备重新投入工作。顾茜放下杯子,和秦漪一起整理资料。分针转动,在静谧的黑夜里,发出一顿一顿的金属质感的声音。桌子另一端的蒋媚起身揉动脖子,想回酒店洗个澡,简单睡个回笼觉。看着长桌一旁铁打的两个人时,她终于有些疲惫的小声哀嚎。“能不能不要这么卷?”秦漪抬起头,竖在唇上:“嘘。”蒋媚看了眼这个屋子里睡得东到西歪一众同僚,抹了一把脸,转而看想顾茜,“顾医生,去不去宵夜?吃完再回去休息,大好青春我可不想猝死在这儿。”顾茜的眉间已经有了倦意,那种即便是浓咖啡也难以掩饰的疲惫,她笑了一下,说:“没事。”秦漪侧眸:“师姐,不必强撑。”顾茜有些尴尬,两手一撑,“那我……”这时,会议厅安安静静的两道虚掩重门探出了一颗脑袋,周尔的双眼骨碌碌转着,她身后,一身西装马甲的侍应彬彬有礼的跟着周尔。“小姐。”侍应小声提醒,以防周尔将一屋子吓醒。周尔回头朝他竖指一嘘,然后精准的捕捉到秦漪的身影,拎着手里的保温桶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