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只手掐着他的脸颊,无语极了。真是没品的醉汉一个。 他被我扯得说话漏风,想扯开我我的手又没什么力气。 什么鬼?一听这个词,我捧腹大笑。 我好奇地跟着他,见他从衣柜里捞出了一个黑色大袋子。 我真的服了他了。 奶牛男仆装、紧身皮衣、束缚带、铃铃铛铛的灯笼裤、开档三角内裤 不过我们都一两个星期没联络了,鬼知道他买来是要勾引谁。 我下床,准备走了,走到房门口,回头瞄了一眼。 我贱,我有点心软了。 他点点头,“喝。”举起手里的奶牛男仆装,“换这个。” 我又留下来折腾了一番,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对不起,我无法对露奶的奶牛男仆说no。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我有点想看他起床的样子。 直到第二天,他一把把我推开,嘴里压抑着尖叫。怎么说呢,真像被轻薄的良家妇男。 他坐起来,拎着我的领子,瞪着我质问:“我、我怎么穿成这样?你又怎么在这?” 他脸黑得可以写粉笔字了,忍着气问我:“我们、有没有做?” 他好像是很拿不定主意,小围裙被顶得一上一下。哟,真是有本钱。 他研究了一下衣衫整齐的我,好像相信了我的话。 听到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问你自己!你哪里手脚不干净了?为什么你同事打我电话,说我是你老婆!” “臭不要脸,陪你睡的都叫老婆是吧。”我嘟囔道,心头像是被挠了一下。 我切了一声,让他赶紧给我改掉,姐没工夫天天照顾酒鬼。 姐不和他battle了,姐要回家了。“随你便,管好你的手机。” 他在我身后自顾自大声说话,声音淬满冰冷的怒火。 我顿住脚步。 何必再找我吃饭,何必和我说那些话? 算你狠。” “你他妈没资格这么和我说话! 他满脸震愕。我死咬着唇,偏过头逃出门。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个温暖的身体从后面抱住我。我狂乱地挣扎,拳打脚踢,可是他只是更加用力地缠紧我,曲着脖子把头埋进我的肩膀里,任我在他的手臂和躯体上留下咬痕和淤青。在我转而伤害自己时,他紧紧地攥住了我的手腕,我的怒火又再一次发泄到了他的肉体上。 就像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明明我踩着自己的尊严求你了,我求你不要和我分手,我哭得无法呼吸,手直揪着衣角。我不是说了吗?我害怕自己永远跟不上你,这不是另一个笑话。可为什么还是音讯全无了呢?是不是早有想法把我抛下? 侧肩的梅雨随着那股忧郁蔓延。 我眼眶红肿,半睁着看水雾在眼前模糊又清晰。他的抽泣声连同恳求才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心里空落落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嘴巴轻声说了句“我想和你做”。 我脱力地倒在床上。他像是极其痛苦地一边哭,一边吻我,希望我给予他哪怕一点回应。 他颤抖着手帮我脱下衣服,脱下自己身上可笑的睡袍和情趣套装。 他分开我的腿,我还是没有力气。他呼吸颤抖,想要插入,可是一直打滑。 他无计可施,瘫倒在我身上,眼泪流到我的胸口上。 我让他把我送回家,但是我一路上极其恍惚,什么都没印象了。 其实当年也不能怪他,可能人的情绪就是像火山一样,积累久了总有爆发的一天吧。这是我后来的真心的想法。 他是爱我吗?还是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