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舟一开始没发觉不对，只当是蒋飞白有点累，于是停下来喝茶。
结果发现蒋飞白的目光还是落在楚漾身上，正常的话为了不尴尬应该是看向前方的幕布才对....
搞什么...楚远舟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手在桌上轻点两下，旁边两个都没有回神。
“.....”
按照常理来说蒋飞白的眼神不算过火，楚远舟没少去国外出差，楚漾暑假寒假也和他去过几次，外国人的确开放，楚远舟一个不留神楚漾就能让几个人围着簇拥走。
当街表白示爱根本不算什么，更别说去喝饮品，那些人就算要不到楚漾的联系方式也给他免单了。
所以楚远舟严令禁止楚漾去酒吧，特别是国外的酒吧。
在他眼里楚漾就是个小孩，节制力不强，会被人带偏。
蒋飞白在国外待了好几年，可能是习惯了国外开放的那套，而且他比国外的也收敛了不少，楚远舟就没开口。
这家菜色的确不错，吃完饭楚远舟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服务员重新上了水果，蒋飞白在泡茶，行云流水，想来在国外也没少泡。
楚漾看了一眼站起身扭了扭脖子，一部电影看完，肩颈都有些僵硬。
包厢内有个小露台，他走过去打开了一点窗户，鼻尖便闻到桂花香，他仰着头闻了闻，接着把窗户开得更大了些。
楚漾今天穿的有点美式风，屋内的装潢是中式的，窗棱这些多偏红偏棕色，他站在那，活脱脱像是留洋回来的小少爷。
细长白皙的小腿晃了两下，蒋飞白盯了两眼，还是忍不住走到他身边，今天从见到楚漾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自己烟瘾犯了。
于是走到楚漾身边第一句话也是：“介意我抽根烟吗？”
楚漾偏头看了他一眼：“不介意。”
不过他立马伸手把两扇窗户全打开了。
蒋飞白被他逗笑没拿出烟，看着他问：“你会抽吗？”
“会，但没瘾。”楚漾依旧看着窗外。
蒋飞白轻笑出声，这是在内涵他呢，他学着楚漾双手搭在窗边，解释了声：“我也没瘾。”
只有在压力大的时候会抽的凶点，很长一段时间没怎么抽了。
楚漾‘嗯’了一声，态度不明。
蒋飞白啧了一声，知道楚漾是压根不在意，正想多聊两句，身后楚远舟的声音响起：“在聊什么？”
蒋飞白回头走回去：“闲聊两句。”
接着顺势问了楚远舟不少楚漾的事情，楚漾坐回去他还问了学习、人际交往之类的。
“.....”就很像过年那些没什么话说的长辈尴尬问话。
这时蒋飞白还不知道自己在楚漾眼里有点差辈了。
回家前蒋飞白跟楚漾互换了联系方式，当着楚远舟的面，语气表情都无比正常，也没找任何借口，自如地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