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仆俩正在为陆世源孤寡的一生而感慨,突然院门外传来人声。
看来是给他们送东西的奴仆们来了,阿等忙把桌上的东西收起来。
不一会儿,提着东西的奴仆们进来了,为首的妈妈随意的叫了声:“二公子安。”
然后一行人就像没看见他们二人一样,放下东西就准备走,宗自沉突然好奇宗家的其他人现在在外面过的怎么样。
他喊住那个妈妈:“这位妈妈,稍等,我有一些事情想问问你。”
为首的妈妈停住脚步,轻蔑的瞥了宗自沉一眼,并未理睬,打算带着人继续走。
宗自沉见此,立马让阿等堵住了门,他冷笑道:“听说过疯子杀人吗?”
为首的妈妈脸色一变,恭敬的问道:“不知公子所问何事?”
宗自沉手中把玩着茶盏,淡淡问道:“宗家近来其他人怎么样啊?”
为首的妈妈悄悄抬眼看了宗自沉一眼,只见他眼露狠厉,哆嗦着立马说了:“公爷和主母一切照旧,大公子科举一直没考上,开亲也只开了一户普通官宦人家,不过三公子刚刚科举及第,好像有侯府有意结亲。四姑娘五姑娘待字闺中,府中又出生了……”
“行了,行了,出去吧!”宗自沉打断了她,示意他快点出去吧。
人走后,宗自沉走进内屋,关上门,将阿等带回来的吃食拿出了一点,放在两个牌位前。
他拜了几拜:“母亲,祖母,阿等带回来的东西,分你们一点。”
随后他又坐在床榻上,听了那妈妈的话,心中挺不是滋味的,他们一家在外面越过越好,他和阿等却只能在这里靠着别人施舍的一点东西过活。
李照儿和宗自煦这两个罪魁祸首,生活反而越来越滋润,等报应,可是会有报应吗?
“阿等,你想不想出去?”宗自沉突然问道。
阿等迟疑了一瞬,坚定了点了点头,又说:“还想公子也能去读书,也娶了什么侯府的姑娘。”
宗自沉脸上扬起笑容,道:“行,出去读书。”
上京的街上,摊贩们收拾着摊子,已经卖的差不多了,不过天色还早,干脆就聚在一起说着闲话。
“诶,你们有没有听说,那个疯子府,昨夜又抬出来几具尸体,哎呦!那可都是年纪轻轻的小娘子,可怜啊!”
一人一脸茫然:“什么疯子府,你们在说什么?”
一人偷偷摸摸的指了指一处地方:“就那个,景王府!”
“啊!你们怎么知道的?”
“嗐,上京谁不知道,那就是个随意杀人的疯子”
“诶?我听说不是他杀的,是那个……床上弄死的!”
“唉,谁知道怎么死的,反正咱这景王这有点不正常。”这人指了指自己脑袋。
一人觉得什么死人不死人的,太可怕了,索性转移了话题:“咱上京我记得好久之前,不也传盛国公府家二郎也是个疯子吗?”
“是嘛!这个我都没有听过诶。那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