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生挂断电话以后,心有点慌,他总感觉大哥说的那番话不怀好意,但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一定有什么不对。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陈生生先去吃饭,他刚从食堂出来,发现人群都往礼堂去。 陈生生知道这个活动,因为那个傻逼孟怀洋就是学生会主席,就是他负责组织这个活动。 本来陈生生还有几分想去看热闹的心思,但是一想到会见到孟怀洋那个傻逼作威作福以后彻底作罢,干脆回寝室打游戏。 对面那个源氏跟他妈疯狗一样乱杀,陈生生玩这个游戏也玩了两年多了,自诩算不上顶尖,也是个中层高手吧。 连开好几把游戏都是输,陈生生心态都被打崩了,关了游戏界面,点开一个动漫调整心情。 原本学校规定十一点半必须回宿舍的,但是他向来会来事,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早就弄到了宿舍楼的钥匙,也没人对此多说什么。 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发现陈生生还窝在下面看动漫。 天地良心,陈生生是见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没带耳机的,不过隔那么远,他都闻到了孟怀洋身上的酒味。 一低头,就看见孟怀洋倚着衣柜,表情冷冷的:“下来……” 孟怀洋语调拔高:“你他妈快点下来。” 陈生生被吓了一跳,生怕这傻逼发癫把自己真拽下去了,要是摔在地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得骨折。 陈生生让孟怀洋松手,先让自己先下来。 这傻屌到底是真醉了,还是骗人的? “你发什么疯啊,喝不了就别喝啊,喝了酒跑寝室发疯?” 陈生生脑子一懵:? “你讨厌我,就因为我是gay?” 李景年也是同性恋,我操啊,寝室总共四人,两个个同,能不能给直男一条活路啊…… 因为孟怀洋这明显喝醉了发酒疯,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在,没有人劝架,自己骂了他,说不定还要挨打。 不能和这种傻逼计较。 两个人距离非常近,近到陈生生都能清楚地看到,孟怀洋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他眼球里的红血丝。 “你、你先撒手……” 酒精上头的孟怀洋双眼赤红,他并非神志不清,而是借着酒劲把之前不敢做的都做了。 右手覆在陈生生的手上,将人压着宿舍床边,往前走了一步。 “傻逼吧你,孟……别……给我……放开……” 陈生生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被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动弹了。 甜死了。 胯下那根炙热的鸡巴顶在陈生生的双腿间,滚烫的一团,抵着陈生生的大腿根部。 陈生生泪眼婆娑,脸色苍白的吓人,呜咽出声:“别……别……” 一听对方提到李景年,陈生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骂道:“关你屁事,死同性恋,离我远点……” 鸡巴隔着内裤摩擦会阴部,纯棉质地的灰色内裤,沾染了腥器上的粘液,湿润暗沉的一片。 一根硕大的鸡巴堵在那白嫩的腿根处,肆意摩擦,上面还压着陈生生亲,不许他逃脱。 孟怀洋一边弄他,一边伸手到那内裤内,抓着陈生生那根小鸡巴,掌心揉捏那根嫩屌,从上往下撸动。 好热。的眼睛,强势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唇。 等孟怀洋在他腿间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处男第一次搞腿交,特别兴奋,整个人伏在陈生生身上,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住地耸动腰胯,一下轻一下重地往陈生生胯间顶。 一只手握着陈生生的性器,指腹按着龟头,打着圈揉捏、按摩,套弄那根肉棒。 嘴巴又红又肿,水亮的一片,嘴角破皮伤口边缘有些发白,大脑因为过于兴奋,急促地喘息着。 …… 孟怀洋本想强迫他的,但是看见陈生生的脸色很难看,顿时脑袋清醒了,立马转过头不再看陈生生,没敢说话。 推开孟怀洋以后,马上拿了衣物去浴室洗澡。 孟怀洋很大方,直接给陈生生转了五万。 陈生生脸色难看,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用力到指尖发白的力度。 这会孟怀洋不在寝室,陈生生又觉得自己行了,气的想弄死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又点了收款。 两个死变态,迟早有一天弄死他们。 距离上次被孟怀洋强迫已经过去了一周,孟怀洋那个没出息的死给,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直接逃离宿舍,没有再回来。 学校礼堂座无虚席,陈生生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非常不起眼,他偷偷在心里诅咒孟怀洋,当场结巴、上台摔倒、稿子消失,出尽洋相。 可惜的是,对方发挥的十分稳定,孟怀洋穿着一身西装,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的落落大方。 操,又让这小子出风头了。 这种大型活动基本安排一个宿舍的人坐一块,陈生生挨着李景年坐。 在众人注意力都被台上其他学院的表演吸引的时,李景年突然抓住了陈生生的左手。 学校的中央空调效果很好,容纳这么多人,场内的温度也没有很热,正处于排风口下面的位置,陈生生甚至还觉得有些冷,他用力试图抽出自己的左手,却被一股力量死死钳住,根本动弹不得。 简直比孟怀洋还要讨人厌。 李景年侧过脸去看他,入目就是一张表情十分严肃的脸,仿佛现在参加不是校庆晚会,而是某个学术座谈会。 李景年莞尔,轻笑一声。 坦白来说,陈生生之前骂李景年,有嫉妒的成分,但是他从来没有否认过李景年有一副好皮相,是那种看起来就是很有异性缘的长相,他做梦都想拥有那样的体格和长相。 是的,前段时间陈生生还特意上网查了,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都足够判几年了。 试想一下,警察做笔录的时候问:他有摸你吗?对你进行到了哪一步? 肯定不可能,说了以后,说不定会有奇奇怪怪的研究所,把他这个双性人抓去做研究,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生生宁愿吃哑巴亏。 上网搜了才知道自己上了个大当,如果他报警,孟怀洋就可以说他是卖淫,转给他的钱是嫖娼钱。 五万块钱都够他进去顿三年了。 在网上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信息,论坛网站都跑了个遍,甚至还斥巨资两百元,把自己的经历改编了一点,去网上找了个律师咨询。 并且对此深信无疑。 结束了校庆后,陈生生一群人回寝室,直到晚上熄灯后,都不见孟怀洋回来。 一个人弓着身子从隔壁床爬进了陈生生的床账内,动作很轻,很快,两秒的功夫就过来了。 对方却没有想多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抱着他,低声说了句: 陈生生本来就困,下意识地服从,真就乖乖被李景年抱着,也没有反抗。 不对啊?我那么听话干嘛? “你想让林哲远听到吗?” 学校的单人床不算小,一个人睡的话,翻身都绰绰有余,但是现在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窘迫 挨得太近了。 恍惚间,陈生生甚至都以为自己听到了李景年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猛烈跳动着。 如愿以偿地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是陈生生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李景年的语气有些倦意,他像是很困很疲倦,抱着陈生生像是在抱一个入睡安抚物,他身上很热,跟个火炉一样,好在寝室空调效果不错。 没过两天,陈生生的大哥陈斯礼就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出去吃饭,说是来这边出差,顺带来见见许久未见的弟弟。 大哥陈斯礼总有办法弄到陈生生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今天陈斯礼穿着短体恤衫,下身穿了条黑色裤子,走的休闲风格,看着很年轻,和他们这些大学生站在一块,也并不突兀。 这种场景陈生生再熟悉不过了,都不用凑近去听,都能猜到她们是在夸陈斯礼长得帅。 真是太肤浅了! 陈生生愤愤地想,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哥。” 然后就带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两人的口味差不多,点菜都是让陈生生点的。 陈斯礼问他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认识不错的朋友,缺不缺钱用之类的。 闻言,陈斯礼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试探着说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让弟弟带自己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陈斯礼又无奈又没办法,他这个弟弟从小就这样,干什么事都爱拖延,特别是写作业,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动笔,没有一点自制力。 是陈生生之前看中的一款,价格还挺贵的,其实不太适合陈生生这个年龄阶段,但是陈生生很喜欢这个风格,觉得那是成熟男人的标配。 这会拿到手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瞪大了,还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向陈斯礼,问道:“哥,你发财了啊?” 这下,陈生生再喜欢那块表,也觉得烫手了,顿时忍痛,往回推了推:“哥,你该不会犯法了吧……这不行啊,爸妈知道你为了这块表去干这种事情,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没有,我项目奖金发了,刚好你要过生日了,就买了这个。” 因为他回城里读书以后,不管是逃课,还是打架,都会被他哥逮住,然后狠揍一顿,屁股都打肿的那种。 发展到后来,听到他哥名字就会下意识一激灵。 放话说今天下午五点要揍他,绝对不会拖到六点再打。 因此,陈斯礼说的话,在陈生生这里,格外管用。 陈生生笑的眉眼弯弯,语气特别乖:“谢谢哥。” 陈生生本来不想管这个事情的,但是想了想,总不能真看别人死了,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室友。 最后是凌晨的时候,在学校三公里外的公园找到的。林哲远坐在公共座椅上,脑袋垂着,看着湖面,时不时往里扔东西。 妈的,大半夜跑公园来喂鱼?这脑子是什么构成的? 但是又念及,对方姨妈说的,今天是林哲远妈妈生日。 更何况,林哲远这种从小跟母亲感情特别深的。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陈生生突然发觉,林哲远看起来确实状态很不好。 眼神特别冷漠,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在乎东西,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一样。 倘若林哲远这小子真的发疯跳进去,不会游泳的他到底能不能把这个人捞上来? 期间陈生生发了个信息给林哲远的姨妈,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找到人了。 和陈生生道谢,又给他转钱,说辛苦他了,现在学校肯定宵禁不让进去了,阿姨出钱你们去外面住酒店,顺便去吃个宵夜云云。 本来以为对方会不理自己,已经做好了持久战准备,结果林哲远很了当 “嗯。” 两人找了个还在营业的酒店,又在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了点吃的东西。 便利店有微波炉可以加热,穿着工作服的店员困的要命,她打着哈欠,给他们两个一人捞了两个茶叶蛋。 陈生生没收对方姨妈的钱,又自掏腰包请对方吃饭。 毕竟钱就是他的命。 陈生生的泡面是豪华配置,加了卤蛋、火腿、卤鸡爪、生菜,闻着特别香。 转念一想,反正都是同学,林哲远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平时还挺正常的,以前自己就经常抄他公共课的作业,他都没说什么。 陈生生见林哲远迟迟不吃,他蹙眉,自以为了然对方的心事,“哎,我可不是省钱啊,我就是爱吃这个,你快点吃吧,你今天吃饭了吗?” 上大学以后就开始报复性吃垃圾食品,光是泡面他就在宿舍里也囤了两箱,各式各样没吃过的泡面都想尝试一下,还有一大堆小零食什么的。 但是垃圾食品就和核武器一样,可以不吃,但是一定要有! 眼眸是灰棕色的,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人竟有几分忧郁,呈现出一种破碎感。 我操,搞什么啊。 真的很吸引人。 当时刚到手没玩两下,就掉进街道排水口了。 陈生生看着他,然后低下头,用叉子狠狠插进茶叶蛋,几口吃掉,开始闷头吃面,一声不吭。 之后陈生生和林哲远关系就好了很多,勉强算得上朋友,只不过林哲远一向话不多,一副死宅社恐的样子,大多数时候都是陈生生在说话。 李景年掐着他的腰,把人按在桌上,他低头去吻陈生生的唇,李景年的吻蛮横又强势,把陈生生的嘴巴都吸得红红的。 “你和林哲远怎么回事?” “你有那么好心?” 陈生生立马不高兴了,气的脸颊都是鼓的,他就不能是个热心助人的好同学吗? “我说你好善良,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景年见他不高兴,立马换了套说辞。 陈生生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离林哲远他们远点,别让我生气。” 陈生生这幅听话乖巧的样子,李景年看得心痒,一只手顺着他的背一步步往下摸,摸到他的股缝间,隔着硬挺的布料捏了捏他的屁股。 察觉到危险,陈生生挣扎起来。 抽泣呜咽的呻吟糅杂着水声,在宿舍内响起,站着门口的人表情冷凝,他没有带钥匙,原本是打算敲门让室友为自己开门的,却意外听到里面奇怪的声响。 和林哲远搞上的时候,陈生生还有些懵逼,他一直把对方当成失去母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小可怜。 陈生生的震惊之余,又觉得这个宿舍是不是风水有问题,怎么他妈的一个接一个都是gay。 林哲远比另外两个玩的还变态,他趁着陈生生睡觉的时候,拿东西把陈生生绑了,直接绑宿舍床上,又掏出来自己东西,让陈生生给他舔。 什么贱人,狗咬吕洞宾,恩将仇报,狗比东西,怎么脏怎么来。 林哲远的鸡巴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符,颜色紫黑的一根,勃起后的东西格外的大,柱身上面青筋暴起,龟头硕大,堪称是可怖的形状。 再对比林哲远那张厌世脸,实在联想不到他私下重欲的模样。 拍了好几张照片。 林哲远其实并不是同,准确的来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人有性欲。 导致林哲远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后来陈生生在他旁边吃那桶泡面,嘴巴被辣的红红的,脸又白,看着跟个讨食的小乞丐一样。数不多的理智,强迫自己转头去看外面的街道。 是他皱着眉头,对前台说要开两间的。 想着陈生生的脸,弄了好几次,纸巾都堆满了垃圾篓。他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稠,狭小的酒店房间,全是浓郁的腥味。 又后悔又庆幸。 现在陈生生被绑着,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被迫分开,林哲远的鸡巴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本钱很足,和林哲远那张脸完全不符,他的性器勃起的时候,猩红猩红的一根柱身上面全是青筋,龟头硕大,正流着水。 真的好臭。 趁着陈生生张嘴说话,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这样插入他的口腔,陈生生恨不得用牙齿给他把东西咬烂了。 差不多是林哲远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陈生生的口活特别烂,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就算是李景年那个死变态,最近也是哄着他,各种弄了前戏才进去,从来没有这样羞辱他的。 林哲远当然注意到陈生生的神情变化,他的鸡巴被对方的牙齿磕碰了好几下,正常男人早就在这种情况下萎了,但是诡异的是,林哲远没有,反而越发的亢奋。 滚烫的鸡巴又往陈生生的喉管里面顶了顶,他实在是太兴奋了,气息变得沉重,耸动腰臀,把鸡巴越发往里送。 狭窄湿热的口腔,软肉特别舒服,红润的唇也格外的柔软。 塞进嘴巴里的东西捅得他难受极了,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浓黑的睫毛被泪水洇湿黏在一块,略微弯曲的睫毛弯起一点弧度。 滚烫的精液直直的射进陈生生的喉管,射进去的东西量很多,林哲远把鸡巴往外抽出一点,很快就灌满了口腔,陈生生被呛了一下,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 林哲远从他嘴里抽出来,那根被口水濡湿透的鸡巴对着他的脸,又喷出一股精水,白浊的精液射在陈生生的脸上。 林哲远拿了纸巾去接自己的东西,看着陈生生吐出了那些液体,他的手指塞进陈生生的口腔,抓住那截嫩红的舌头,很滑很软。 林哲远一手掀开陈生生的上衣,埋头在他的胸口。 林哲远张嘴含着陈生生的乳头,不停地吸吮,卖力地嘬弄,亲得他胸脯处,水淋淋的一片。 陈生生用手去推他,怎么都推不开,他真的怕了这个疯子,更怕林哲远往下摸,人怂了,语气也很软,“别弄了,林哲远,你说了只要我帮你舔出来的……别……” 胯下的鸡巴又一次抬起头,滚烫的一团顶着陈生生的腿根。 怎么又他妈硬了? 眼眶里打转的泪珠,要掉不掉的。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