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说话的人是孟怀洋,他坐在书桌前,面前的电脑开着,屏幕上显示正在游戏大厅界面,还没进去局内。 孟怀洋顿时一愣,他没想到陈生生居然敢回嘴。 孟怀洋站起来,凌厉的眉眼挑高,道:“你说什么?” 所以罕见的,陈生生这次脾气也上来了,他生出了一点勇气,又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我说你有病。” 怂得特别快。 又对着林哲远,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有些人就是贱,今天看似跟着你,再往前两天,还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当舔狗呢。” 陈生生觉得耻辱万分,觉得孟怀洋这个贱屌还在记恨自己,再加上以往老是被欺负,新仇旧恨,不共戴天,恨不得现在找孟怀洋拼命。 孟怀洋:“我说谁谁心里清楚,今天还去体育馆当拉拉队呢。” 陈生生眼睛转了一圈,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对方的把柄:“你跟踪我?” “就你他妈还当主席,你这个恶心的变态,死gay……” 由于身高差距,和力量悬殊太大,还没真打到人就被孟怀洋按下了。 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陈生生,他满脑子怒火:“你他妈再说一遍?” 孟怀洋捏着他手臂的手十分用力,好像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了。 林哲远就在一旁看着两人,面无表情,好像两个室友打起来跟他无关。 “你们干嘛?” 对方还不肯让步,李景和脸色变得凝重,宽大的手掌用力,肌肉绷紧,愣是把孟怀洋的手掰开了。 宠着惯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说劈柴烧饭做农活了。 把筐里的木柴减了又减,才肯叫他背,没走多远就要停下来歇一歇那种。 因此孟怀洋这一下,确实把他弄得很疼,陈生生很没出息的眼睛红了,生理性的泪水充斥眼眶。 李景年一眼就看见陈生生眼眶都是红的,他就没见过这么怂,又这么娇气的人。 寝室僵持的氛围实在不算愉快,李景年思来想去决定自己来调停,他看了一眼孟怀洋,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怎么了,但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以后别打架,传出去让人笑话。” 陈生生听到这话,心里愤愤不平,在心中暗骂:李景年狗比东西,明明是老子挨打,你还护着孟怀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嗯。” 依照陈生生对李景年的猜测,这个死官迷,大一就去竞选班长,分个寝室也要主动当宿舍长。 所以,他主动示好,先扞卫李景年的威信。 果不如其然,陈生生说话以后,李景年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点,只转头看向孟怀洋,等待他的回答。 但其实孟怀洋也知道今天是自己先挑事,刚才一气之下直接上手,他其实也没想真的弄伤陈生生,只不过是看不惯而已。 意思是他也接受这个处理方案了。 晚上九点不到,陈生生就早早的上了床,准备睡觉,他今天又是去补考,又是去体育馆无意中看到李景年装大杯。 还有那个孟怀洋,真的太让人讨厌了,怎么会有他这么招人嫌的人? 这个世界对我真的太不友好了。 因为今天实在太累了,陈生生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寝室内已经是漆黑的一片,陈生生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爬起来喝了杯水,又打开了手机,发现今天补考的那门教授通过班级群,给了他发了条信息。 我草,这是干嘛? 陈生生有些害怕,半撑着栏杆,翻阅手机群聊记录,没发现有同学说被叫办公室喝茶这件事。因为太晚了,也不好私聊别人。 第二天一大早陈生生就起床了,认真洗漱过后,换了身衣服就食堂去买早餐,买了两份,他自己吃一份。 结果他从食堂打个来回的功夫,宿舍里就看不见人影了。 吃完早餐,又顺着班级群,找了同是补考的同学旁敲侧击一下。 陈生生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及时行乐。 到了十点半,才磨磨蹭蹭给教授发了条消息。 对方秒回: 陈生生:「好的老师,我这就来办公室找您」 该来的总会来,在宿舍赖着也不是个事。 敲了办公室门,教授喊了进,他正坐在电脑桌前,高挺的鼻梁架着眼镜,键盘敲击的声音清脆。 进门后,陈生生乖乖站好:“老师,您找我什么事啊?” 陈生生偷偷瞄了教授几眼,实在没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犹犹豫豫的开口:“我觉得……还可以吧……” 陈生生一听,心下一喜,心想这哪个傻逼这都不会做,十七个只有一个没过,说出去不得丢脸死。 “那个不及格的人就是你,陈生生。” 陈生生犹如晴空霹雳,顿时呆在原地,满脑子都是那个不及格的就是你——陈生生。 白教授瞪他一眼:“所有试卷都是我改的。” 教授半眯着眼,很是无语。 白酌向来是全院脾气最好的教授,温文尔雅出名,虽然教学上要求十分严格,不允许学生随便请假,但是期末还是很宽容,会给学生画重点,只要认真背诵重点,过及格线并不难。 但是很快就有一些大胆的男生开始追求他。 但是面对陈生生这种不爱学习的顽固分子,泥人也有了三分脾气。 陈生生已经完全被重修的结局击垮,缓了好久才回答:“没有啊,老师您讲课特别好,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的,我可能是那天考试太紧张了,老师你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生生满脸哀怨,他还想挣扎一手: “出去。” 我操,什么破教授,那么多人就挂我一个人,我真的是日了狗……妈的…… 他这个年纪,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即便平时不爱学习,总是能够低分飘过,但是重修……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连补考都没过,不应该啊,明明感觉题目不是很难的。 最终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背锅侠——李景年。 写卷子的时候再耐心一点…… “再弄下去,都要被你弄秃了。” 陈生生转过头去看,是李景年,这人不知何时就过来站在他旁边了。 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李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罕见地关心他,问了句:“心情不好?” “挂科重修了?” 我操这个逼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景和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捏脸这个动作太暧昧了,陈生生立马被吓到,抬手打了他手背一巴掌。 又见李景年不吱声,陈生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弄得好像自己特别怂,因为被搞了一次就怕了对方一样。 李景年也没生气,只是问他:“去外面吃,我请客,你去不去?” 只是这人…… 陈生生狐疑地看李景年一眼,有些怀疑地说道:“你该不会要把我带去哪里卖了吧?先说好,我真没钱。” 他的目光又停留在陈生生的下身,那张英俊的脸带着笑,调侃似的: 陈生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暗骂李景年不是人,愤愤地想:傻逼你现在就得意吧,等你长出来批,老子日死你。 虽然没听过 他脑子转了转,心想着:既然李景年要在自己面前装阔佬,让自己白嫖吃饭,为什么不去? 陈生生想通关节点,脸上挤出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很是狗腿的语气: 私房菜饭店的位置很偏,李景年开车,陈生生本来还有点犹豫,不敢坐副驾驶的位置,心怀忐忑地坐上去,一路上十分警觉,时刻准备给李景年一巴掌。 想象中的车内刺激震撼画面没有发生。 也许人李景年改邪归正,根本没那个意思呢。 谁让李景年有前科呢,如果不是他那么变态,自己怎么可能补考又不及格? 穿到回廊,立马有穿着长衫的年轻男生过来带路。 只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主人的心情,但这已经是陈生生尽最大的努力,装出最平静的样子了。 包厢里也很有古韵,檀木的圆桌,墙上挂着水墨画,画的是一对鱼,屋里还摆了个屏风,前面的矮桌放了个香炉,里面的香正燃着,从镂空的盖子上面,隐约可以看见橙色的火星,蜿蜒上升的烟云袅袅,闻着倒是味道不大,一点都不冲。 陈生生满心想着待会点菜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往贵里挑。 一连串的服务员,跟宫廷剧摆宴席一样,一盘又一盘端上来,菜式看着精美,漂亮的像艺术品。 不愧是李景年预订了半个月的饭店,做菜的手艺确实是一绝,这顿饭陈生生吃的很高兴很满足。 格外的香。 不过很快,这点好感在李景年把手放到他腿上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陈生生的那根东西实在不争气,被别的男人随便摸了几下,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鸡巴翘了起来,顶着裤子。 陈生生有些恼怒,瞪他一眼,他抓着李景年的手,试图把人推开。 努力一番,手都要废了,人李景年愣是动都没动。 对方的掌心很烫,烫得陈生生不知所措。 那个小逼又软,里面的肉又多,阴唇紧紧闭合着,含着里面的软肉,三角区域圆鼓鼓的,看着像个饱满紧致的小肉壶。 下面有感觉,陈生生一下就慌了,口不择言地谩骂: 被人破口大骂一顿,李景年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带生气的,俊朗的眉眼间充斥着了然的情绪,他早就看透了陈生生。 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陈生生和孟怀洋吵架的场景,刚开学那阵,陈生生老爱跟着孟怀洋后面,一口一个哥叫个不停,跟屁虫一样,黏人又腻歪。 臭着脸跟个弱智小学生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孟怀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也不生气,就爬上去坐在他床头,好声好气哄着他。 李景年当即就蹙眉,想说什么,有碍于身份没说话。 幼稚、弱小、色厉内荏,所有的污言秽语不过是他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回击。 是的,李景年用老鼠来这样形容陈生生。 只不过有一天,这小老鼠面对他,居然敢翻过身,对着他露出柔软的腹部,一副信任,毫无攻击性可言的状态。 …… 李景年心情十分不错,陈生生被他一下顶到餐桌上,餐桌被撞得移位,桌面上的餐碟磕碰,一阵哗啦的声响。 隔着黑色布料,陈生生都能感受到热意,他彻底怕了,语气又放软:“年哥……你别在这里,别搞……刚才是我不对……” 密闭的包间内,拉链拉下的声音特别明显。 他很久以前,在报纸上看见过那种新闻,说是男同滥交得艾滋病,下身都烂掉。他为什么那么讨厌男同的原因。 以前他要是敢对李景年这么不客气,早就被按在地上锤了。 粗大滚烫的鸡巴挣脱束缚,猩红的一根鸡巴挤到那挺翘的两股,摩擦几下。 他握着自己那根鸡巴,从后面对着腿缝插弄,猩红狰狞的肉柱摩擦敏感的腿肉,白皙的腿肉微不可查地颤抖。 又一次进到这个地方,李景年爽得不行,英俊的眉宇间都是畅意。 陈生生呜咽几声,嘴里不干不净:“放开我……死变态……呜呜……我要报警……” 他不想听到陈生生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起码做爱的时候不想。 鼓胀到极致的性器,看着十分骇人,赤红色的一根,又大又粗,顶进那个小小的穴内,整根肉屌往深处撞,黑色的耻毛摩擦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 陈生生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小穴都要被捣烂了,整个逼腔又湿又热,淌着透明的汁水。 腿肚子都在发抖,鸡巴哆嗦着喷出一点尿液。 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李景年十分恶劣的用鸡巴在他的内裤上磨蹭,将龟头残余的精水擦在那一截布料上面。 此刻,陈生生的脑袋都是木的,眼神飘忽迷茫,一副被操到崩坏的模样。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李景年漆黑的眼眸暗了暗,他喘着粗气,主动凑上前,吻住了陈生生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短暂接触。 罕见的,陈生生没有反抗。。 自然也没有看见,李景年的眼眸下那一抹暗色。 在这里弄了一场,李景年没带他回宿舍,而是去酒店开了间房,又压着他乱搞。 一边操还一边扇他的屁股,时不时巴掌扇弄过下面那根粉白的阴茎,扇得它颤抖着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女屄,粗大猩红的鸡巴操干的时候,结合的地方发出色情的交媾声,白色的浓精顺着阴户流出了,色情的要命。 舔那张因为情欲上头,泛着红晕的脸,含着两颊软头吸弄,舔陈生生的眉眼、唇瓣、耳垂、喉结,连那莹润白皙的肩头,都被李景年一一亲吻过。 酒店天花板做了氛围灯设计,微黄的灯光,两具年轻的肉体,因为情欲的节奏而摇摆,陈生生望向天花板,视线都变得模糊。 李景年双手钳住他的两条腿,用力拽着人往自己身上带,两人结合的位置镶嵌的严丝合缝。 鸡巴从小逼入口彻底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等他们两个人回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李景年意犹未尽,甚至还不想回来,只不过拗不过陈生生一口一个你不送我回去,我马上就去报警。 无非就是觉得回宿舍后有别人在,自己不会动他。 反倒是陈生生很紧张,生怕这个死变态再做些什么。 洗完澡后,陈生生坐在椅子上面刷短视频,有人给李景年发消息约他吃宵夜,他还主动问陈生生去不去。 李景年啧了一声,有些遗憾似的,看了一眼陈生生。 陈生生没吭声,其实他连打包的也不是很想要,不搭理李景和,自顾自跑去阳台洗漱一番,就自己爬上了床,窗帘拉上,被子一盖,捂着头睡觉。 脑袋放空几分钟,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振动,陈生生打开手机,是补考群里群聊消息,教授发的: 陈生生看到这个信息,大脑宕机,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通过考试了。 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啊。 躺着躺着,陈生生还有了些困意,随便点开一本都市玄幻,他平时特别喜欢看这类,熬夜通宵也不在话下的,今晚大概是太累了,没看上几行就合了眼睛睡着了。才缓缓醒来。 他下面的桌上摆放着一份凉掉的汤面,看样子是早餐,垃圾桶里面扔了一袋子烧烤,不知道是谁给他买的。 昨天弄的有点太狠了,陈生生走路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腿心有点肿,走路都不利索,这感觉十分变扭,着实不好受。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几声,陈生生点开一看,是银行卡入账的消息。 陈生生其实对大哥的感官很复杂。 从小,陈生生一直被教育要跟大哥学习,街坊邻居也总是夸他哥,有时候顺带也夸几句陈生生。 邻居亲戚都说,哥哥聪明,弟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长得那么好看,以后哥俩肯定都有出息。 后来妈妈又怀孕了,给他们生了个妹妹,因为实在兼顾不了,只能把陈生生送回老家,让爷爷奶奶抚养。 他在老家,只有寒暑假期间,大哥会带着妹妹来老家,跟他一块玩。 陈生生那时候还很高兴,每次都盼着寒暑假想和哥哥妹妹一起玩,后来越来越大了,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曾经陈生生一度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听话,才会被爸妈抛弃,才会选择把他扔到老家。 陈斯礼脑子聪明,从小就展露学习上面的天赋,不管是谁见到他都会夸一句,这孩子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而且他足够懂事,不需要大人太多照顾,甚至放学回家以后,还能主动照顾弟弟妹妹。 陈蔓蔓是妹妹,是刚出生的婴儿,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家庭里最小的成员,她无法离开母亲。 父母对陈生生不是不爱,只是不够爱。 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是会被父母抛弃的第一选择。 缺爱自卑围绕了他整个人生,回到城里以后的陈生生,远没有在农村生活的鲜活,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比在城里生活自在多了。 陈生生无法对谁言说,甚至觉得自己过于矫情,只能自宽自解,毕业以后找到一份工作,远离他们一家人就好了。 对于陈斯礼转过来的钱,陈生生拿的很心安理得。 打开电脑,随便点开个在追的动漫,陈生生开始吃泡面,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响铃,是微信的视频通话。 根本没搭理手机,一直响到结束。 手机放在办公桌面,屏幕亮着,上面显示正在等待对方接听,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看向手机屏幕。 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就完全是另外一种类型,比略显幼稚的陈生生要成熟稳重不少。 在第三次发起视频通话后,对面终于大发善心按下了接听键,网络卡顿了两秒,很快,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张清瘦的脸。 那张白皙的脸蛋,脸上的表情紧绷着,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生生。” 面对这个一向不服管教的弟弟,陈斯礼的态度算得上温柔。 像是习惯了陈生生这个坏态度,陈斯礼并不介意,而是好脾气地问道:“你吃饭了吗?” 他没有吱声,意思却很明显——正在吃饭,吃的还是泡面。 “怎么又在吃这种垃圾食品,说了多少次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大哥给你转的钱应该到账了吧,出去吃点好的,不要老是吃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 即便每次打电话之前,陈斯礼都告诫自己,不要老是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说话,弟弟非常不喜欢,但是每次接通以后,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 几乎在说出口的瞬间,陈斯礼就后悔了。 陈斯礼单手拿起手机。 对方那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很冷,微红的唇紧抿着,几秒后,带着明显厌恶的表情,冷声道:“关你什么事?我连吃泡面的自由都没有吗?”乱地解释:“生生,大哥不是这个意思……” 棕色的睡衣,领口敞开着,露出白皙的肌肤,脖颈处都是糜红的痕迹。 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屏幕,视线锐利,直直地盯着弟弟那张脸,语调莫名,轻声唤道:“生生……” 手机那端的陈生生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看向兄长,脸上表情还是那副不太高兴的模样。 ?!! “哦,这样啊。”陈斯礼回了句,脸上错愕惊讶表情收敛了一点。 “我说了没谈恋爱。” 陈生生想着想着,不由地想到自己以前被陈斯礼死死管着读书的日子,一想到那些事情,他就更生气了,语气控制不住地拔高:“我都说了没有谈女朋友了,你怎么老是不听……” 陈斯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不耐烦的打断。 即便是被弟弟这样粗鲁对待,陈斯礼也没有发火的迹象,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挂着笑,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对着弟弟的语气还是十分温柔。 “好了好了,没事的话,我先挂了,下午还要上课。” 挂掉视频聊天后,陈生生脸色还是很难看,气恼地抿着嘴巴。 只是不想再和陈斯礼说话而已。 陈生生臭着脸,用塑料叉子猛戳泡面,卷了一大口送进嘴里,狠狠吃掉。 他的视力一直很好,和陈生生通话的时候,注意力完全在对方身上,他清楚地看到了,弟弟脖颈以及锁骨上面的吻痕,淡粉色的痕迹,有些甚至泛紫。 冷白的指骨扣在深色的桌面上,轻叩了几下,陈斯礼思索了几秒,他已经拿定主意,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信息。 陈生生挂断电话以后,心有点慌,他总感觉大哥说的那番话不怀好意,但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一定有什么不对。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陈生生先去吃饭,他刚从食堂出来,发现人群都往礼堂去。 陈生生知道这个活动,因为那个傻逼孟怀洋就是学生会主席,就是他负责组织这个活动。 本来陈生生还有几分想去看热闹的心思,但是一想到会见到孟怀洋那个傻逼作威作福以后彻底作罢,干脆回寝室打游戏。 对面那个源氏跟他妈疯狗一样乱杀,陈生生玩这个游戏也玩了两年多了,自诩算不上顶尖,也是个中层高手吧。 连开好几把游戏都是输,陈生生心态都被打崩了,关了游戏界面,点开一个动漫调整心情。 原本学校规定十一点半必须回宿舍的,但是他向来会来事,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早就弄到了宿舍楼的钥匙,也没人对此多说什么。 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发现陈生生还窝在下面看动漫。 天地良心,陈生生是见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没带耳机的,不过隔那么远,他都闻到了孟怀洋身上的酒味。 一低头,就看见孟怀洋倚着衣柜,表情冷冷的:“下来……” 孟怀洋语调拔高:“你他妈快点下来。” 陈生生被吓了一跳,生怕这傻逼发癫把自己真拽下去了,要是摔在地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得骨折。 陈生生让孟怀洋松手,先让自己先下来。 这傻屌到底是真醉了,还是骗人的? “你发什么疯啊,喝不了就别喝啊,喝了酒跑寝室发疯?” 陈生生脑子一懵:? “你讨厌我,就因为我是gay?” 李景年也是同性恋,我操啊,寝室总共四人,两个个同,能不能给直男一条活路啊…… 因为孟怀洋这明显喝醉了发酒疯,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在,没有人劝架,自己骂了他,说不定还要挨打。 不能和这种傻逼计较。一愣神,就被孟怀洋用手掐住了脸,被迫抬起来头。 陈生生努力挣扎,想要推开孟怀洋,嘴里说着: 下一秒,孟怀洋含住了他的唇。 亲到陈生生的那一秒,孟怀洋双腿间的东西就硬了,他比陈生生高一头,单手压着陈生生,动作胡乱又急切。 推搡之间,陈生生下意识后退,后脑勺在铁架上磕了一下,顿时疼的眼冒金星,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 孟怀洋的动作越发狠,单腿挤进陈生生双腿间,往前一顶,含住陈生生的唇,牙齿磕在了陈生生的唇齿间,猝不及防磕破了皮肉,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 孟怀洋跟狗一样,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含着陈生生的唇瓣,各种卖力吸吮,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内,刮弄炙热口腔内壁每一寸皮肉,口中的唾液渡到彼此口中。 孟怀洋感觉陈生生的嘴巴里跟含了蜜一样,这还是孟怀洋第一次接吻,他特别上头,含着陈生生的舌头,又亲又嘬,色情得要命,吸到舌尖发麻发肿。 特别烫。 听到陈生生的声音,孟怀洋停下动作,他的神情凛冽,如墨般浓郁的眉眼冷峻,一手钳住陈生生的下巴,冷声问道:“李景年怎么弄你的?” 听到陈生生嘴里骂出来的话语,孟怀洋冷笑一声,他冷着脸,一手脱下陈生生的裤子,一手握着胯间那根炙热滚烫的鸡巴,塞入那双腿间。 勃起的性器尺寸非常客观,孟怀洋很少手淫,颜色并不深,鸡巴又硬又烫。 孟怀洋那根东西又大又热,黑色的阴毛丛中一根色泽极淡的肉屌,抵着白嫩的腿根,不停的摩擦、顶弄,把那白嫩的双腿当成一个飞机杯操弄,红润的龟头摩擦着软肉,动作越来越快,腰身猛地往上顶,戳弄着腿根处的软肉。 男人胯下的肉屌往上顶,时不时撞击那根嫩屌。 孟怀洋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盯着陈生生的眼睛,强势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唇。 等孟怀洋在他腿间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处男第一次搞腿交,特别兴奋,整个人伏在陈生生身上,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住地耸动腰胯,一下轻一下重地往陈生生胯间顶。 一只手握着陈生生的性器,指腹按着龟头,打着圈揉捏、按摩,套弄那根肉棒。 嘴巴又红又肿,水亮的一片,嘴角破皮伤口边缘有些发白,大脑因为过于兴奋,急促地喘息着。 …… 孟怀洋本想强迫他的,但是看见陈生生的脸色很难看,顿时脑袋清醒了,立马转过头不再看陈生生,没敢说话。 推开孟怀洋以后,马上拿了衣物去浴室洗澡。 孟怀洋很大方,直接给陈生生转了五万。 陈生生脸色难看,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用力到指尖发白的力度。 这会孟怀洋不在寝室,陈生生又觉得自己行了,气的想弄死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又点了收款。 两个死变态,迟早有一天弄死他们。 距离上次被孟怀洋强迫已经过去了一周,孟怀洋那个没出息的死给,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直接逃离宿舍,没有再回来。 学校礼堂座无虚席,陈生生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非常不起眼,他偷偷在心里诅咒孟怀洋,当场结巴、上台摔倒、稿子消失,出尽洋相。 可惜的是,对方发挥的十分稳定,孟怀洋穿着一身西装,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的落落大方。 操,又让这小子出风头了。 这种大型活动基本安排一个宿舍的人坐一块,陈生生挨着李景年坐。 在众人注意力都被台上其他学院的表演吸引的时,李景年突然抓住了陈生生的左手。 学校的中央空调效果很好,容纳这么多人,场内的温度也没有很热,正处于排风口下面的位置,陈生生甚至还觉得有些冷,他用力试图抽出自己的左手,却被一股力量死死钳住,根本动弹不得。 简直比孟怀洋还要讨人厌。 李景年侧过脸去看他,入目就是一张表情十分严肃的脸,仿佛现在参加不是校庆晚会,而是某个学术座谈会。景年一点。 陈生生只觉得这傻逼真的没救了,到处发情。 但就是这么离谱,这个变态,放着香香软软的妹子不要,老是来性骚扰自己。 前提是陈生生真的报警,且法院受理,可他现在变成了个双性人,躲着藏着还来不及,怎么敢真的报警啊。 难道他要告诉警察,自己突然长了个批,然后那个刚长出来不久的批被那个畜生弄了吗? 孟怀洋就更贱了,事后他还转给自己五万块钱,当时陈生生本来不想收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钱不要白白不要。 孟怀洋还能找借口说自己是酒后乱性,神志不清的状态,而他趁机敲诈勒索。 诡计多端的心机富二代,每一步都是他下的套,打着鱼死网破的主意,让陈生生根本不敢报复。 最后,得出李景年和孟怀洋心机深沉的结论。 陈生生恨得牙痒痒,心想:果然是玩的花的富二代,贱人,私底下肯定没少玩弄别人,最好早点得艾滋去死! 关了灯后,寝室内很安静,陈生生在被窝里,用手机看,不知不觉到了两点,他看的昏昏欲睡,眼皮重的如有千斤,正准备睡觉的时候。 陈生生正在看,突然被这么一弄,吓得一惊,定了定才看清是李景年。 “别动。”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他刚想开口骂李景年神经病,却被对方用手捂住嘴。 经对方提醒,陈生生才想起来,寝室里还有一个人,顿时把都到嘴边的脏话吞下去,就在心里骂了几句作罢。 挨得太近了。 恍惚间,陈生生甚至都以为自己听到了李景年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猛烈跳动着。 如愿以偿地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是陈生生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李景年的语气有些倦意,他像是很困很疲倦,抱着陈生生像是在抱一个入睡安抚物,他身上很热,跟个火炉一样,好在寝室空调效果不错。 没过两天,陈生生的大哥陈斯礼就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出去吃饭,说是来这边出差,顺带来见见许久未见的弟弟。 大哥陈斯礼总有办法弄到陈生生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今天陈斯礼穿着短体恤衫,下身穿了条黑色裤子,走的休闲风格,看着很年轻,和他们这些大学生站在一块,也并不突兀。 这种场景陈生生再熟悉不过了,都不用凑近去听,都能猜到她们是在夸陈斯礼长得帅。 真是太肤浅了! 陈生生愤愤地想,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哥。” 然后就带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两人的口味差不多,点菜都是让陈生生点的。 陈斯礼问他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认识不错的朋友,缺不缺钱用之类的。 闻言,陈斯礼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试探着说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让弟弟带自己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陈斯礼又无奈又没办法,他这个弟弟从小就这样,干什么事都爱拖延,特别是写作业,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动笔,没有一点自制力。 是陈生生之前看中的一款,价格还挺贵的,其实不太适合陈生生这个年龄阶段,但是陈生生很喜欢这个风格,觉得那是成熟男人的标配。 这会拿到手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瞪大了,还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向陈斯礼,问道:“哥,你发财了啊?” 这下,陈生生再喜欢那块表,也觉得烫手了,顿时忍痛,往回推了推:“哥,你该不会犯法了吧……这不行啊,爸妈知道你为了这块表去干这种事情,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没有,我项目奖金发了,刚好你要过生日了,就买了这个。” 因为他回城里读书以后,不管是逃课,还是打架,都会被他哥逮住,然 陈生生对他可谓是又恨又怕,刚开始还有劲头一直跟陈斯礼对着干,对方指东,他就一定要往西,被陈斯礼狠狠治了几次之后,陈生生就明白自己玩不过人家。 更别提之后的陈斯礼压着他读书,手段更是狠。 比爸妈下手都要狠。 既然对方那么说,陈生生心里那点怀疑就消失了,收了礼物,作为一个听话懂事的弟弟,当然也要有表示。 陈生生和林哲远关系变好了一点,是因为林哲远一天都没接他姨妈电话,最后对方没有办法,打电话给陈生生。 于是便好心的,任劳任怨去找对方。 看样子是在喂鱼。 陈生生看见就脑子疼,恨不得给他两拳。 陈生生那个家庭,他自己对父母感情没那么深,但是代入想一想,如果自己父母真没了,自己也会难过。 于是陈生生慢慢靠前,小声问了句:“回去吗?”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同在一个寝室那么久,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幅表情,太他妈丧了。 陈生生悄悄看了一眼公园的湖,他以前倒是来过这里,但是摸不清湖的深浅,脑子里面飞速转动,已经开始琢磨。 怕刺激林哲远的情绪,陈生生也不敢随便开口,两个人就那么待了十几分钟。 即便是凌晨一点,对方仍然在线,还是秒回。 就那样在公园里又待了半个小时,陈生生出来的时候还穿的单衣,凌晨气温下降,他冷地直哆嗦,搓手取暖,语气微弱:“林哲远,咱们去找个地方住吧,这真的太冷了……走吧,我都要冻麻了……” “嗯。” 两人找了个还在营业的酒店,又在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了点吃的东西。 便利店有微波炉可以加热,穿着工作服的店员困的要命,她打着哈欠,给他们两个一人捞了两个茶叶蛋。 陈生生没收对方姨妈的钱,又自掏腰包请对方吃饭。 毕竟钱就是他的命。 陈生生的泡面是豪华配置,加了卤蛋、火腿、卤鸡爪、生菜,闻着特别香。 转念一想,反正都是同学,林哲远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平时还挺正常的,以前自己就经常抄他公共课的作业,他都没说什么。 陈生生见林哲远迟迟不吃,他蹙眉,自以为了然对方的心事,“哎,我可不是省钱啊,我就是爱吃这个,你快点吃吧,你今天吃饭了吗?” 上大学以后就开始报复性吃垃圾食品,光是泡面他就在宿舍里也囤了两箱,各式各样没吃过的泡面都想尝试一下,还有一大堆小零食什么的。 但是垃圾食品就和核武器一样,可以不吃,但是一定要有! 眼眸是灰棕色的,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人竟有几分忧郁,呈现出一种破碎感。 我操,搞什么啊。 真的很吸引人。 当时刚到手没玩两下,就掉进街道排水口了。 陈生生看着他,然后低下头,用叉子狠狠插进茶叶蛋,几口吃掉,开始闷头吃面,一声不吭。 之后陈生生和林哲远关系就好了很多,勉强算得上朋友,只不过林哲远一向话不多,一副死宅社恐的样子,大多数时候都是陈生生在说话。 李景年掐着他的腰,把人按在桌上,他低头去吻陈生生的唇,李景年的吻蛮横又强势,把陈生生的嘴巴都吸得红红的。 “你和林哲远怎么回事?” “你有那么好心?” 陈生生立马不高兴了,气的脸颊都是鼓的,他就不能是个热心助人的好同学吗? “我说你好善良,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景年见他不高兴,立马换了套说辞。 陈 李景年单手压着他,他挣脱不了,也不知道真信了没有,只是把脸凑过来,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的热气都喷在陈生生的脸颊上,他的语调不紧不慢: 这个傻逼在说什么几把话啊。陈生生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倒是很乖,应了一声。 “别……” 李景年亲了他嘴角一口,语气带着黏腻的味道:“好久没做了,让我弄一下……” 抬起的手放在木质门板上,最终还是落下,那人也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久久没有动作。 结果这个小可怜想要干他。 他都想找辅导员换宿舍了。 陈生生当然不乐意,狠狠瞪他一眼,嘴里还在骂他。 林哲远表情淡淡的,等陈生生骂的差不多了,就拿手机出来,单手握着自己那根鸡巴直接怼在陈生生嘴唇上。 陈生生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鸡巴颜色深的男人性欲特别强。 林哲远那只拿着手机的手,不断按下拍摄键。 “不想照片被放上学校论坛的话,就好好舔。” 在同龄男生开那些下流玩笑,聚在一块看片讨论动作片的时候,他家里正上演抓奸、打小三、分财产、私生子上门的戏码。 但是那天晚上,陈生生坐在他身边,被冷风冻得瑟瑟发抖,像是无家可归的野狗。林哲远的心,莫名其妙的被触动了一下。 当时的林哲远表面云淡风轻,裤子里的鸡巴硬得发烫,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是面对一个同性,他只能强装镇定,依靠为数不多的理智,强迫自己转头去看外面的街道。 是他皱着眉头,对前台说要开两间的。 想着陈生生的脸,弄了好几次,纸巾都堆满了垃圾篓。他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稠,狭小的酒店房间,全是浓郁的腥味。 又后悔又庆幸。 现在陈生生被绑着,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被迫分开,林哲远的鸡巴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本钱很足,和林哲远那张脸完全不符,他的性器勃起的时候,猩红猩红的一根柱身上面全是青筋,龟头硕大,正流着水。 真的好臭。 趁着陈生生张嘴说话,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这样插入他的口腔,陈生生恨不得用牙齿给他把东西咬烂了。 差不多是林哲远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陈生生的口活特别烂,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就算是李景年那个死变态,最近也是哄着他,各种弄了前戏才进去,从来没有这样羞辱他的。 林哲远当然注意到陈生生的神情变化,他的鸡巴被对方的牙齿磕碰了好几下,正常男人早就在这种情况下萎了,但是诡异的是,林哲远没有,反而越发的亢奋。 滚烫的鸡巴又往陈生生的喉管里面顶了顶,他实在是太兴奋了,气息变得沉重,耸动腰臀,把鸡巴越发往里送。 狭窄湿热的口腔,软肉特别舒服,红润的唇也格外的柔软。 塞进嘴巴里的东西捅得他难受极了,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浓黑的睫毛被泪水洇湿黏在一块,略微弯曲的睫毛弯起一点弧度。 滚烫的精液直直的射进陈生生的喉管,射进去的东西量很多,林哲远把鸡巴往外抽出一点,很快就灌满了口腔,陈生生被呛了一下,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 林哲远从他嘴里抽出来,那根被口水濡湿透的鸡巴对着他的脸,又喷出一股精水,白浊的精液射在陈生生的脸上。 林哲远拿了纸巾去接自己的东西,看着陈生生吐出了那些液体,他的手指塞进陈生生的口腔,抓住那截嫩红的舌头,很滑很软。 林哲远一手掀开陈生生的上衣,埋头在他的胸口。,但是陈生生这里,是粉色的,小小的一颗。 还用牙齿咬出来几个咬痕。 林哲远抬起头,看向陈生生,看着他红红的眼眶,眼里还蓄着泪水,又害怕又生气的模样。 感受到对方下身那里传来的热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陈生生害怕的动都不敢动,他的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生怕刺激了林哲远。 这个神经病吃了春药吗? 谁知道这时候,林哲远忽而笑了一声,他歪着头看着陈生生,“不弄你了。” 他都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