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生脑袋刚沾枕头就陷入深度睡眠,寝室里诡异的氛围和他全然无关。 李景年的身材实在好,胸肌和腹肌块块分明,肌肉健硕,只是乳头旁边的红色抓痕实在惹眼。 感觉被目光冒犯的李景年,眉峰微皱。 李景年眼皮撩了一下,他觉得孟怀洋这个问题问的好奇怪。 见李景年说话坦荡,也没有对陈生生有恶意,孟怀洋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他得罪你了。” 李景年看向陈生生的床铺,床帐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里面的场景。 确实,相处两年,所有人都知道陈生生就是一个怂逼,哪里敢得罪人。 李景年脸色不变,“嗯,谈恋爱了。” 落在孟怀洋耳中,自然就是对方承认交女朋友了,他心情莫名放松了些,他和李景年关系一般,谈不上好兄弟的地步,但好歹大家一块住了两年,面上交情还是过得去的。 美女吗?李景年那种异常冷峻的脸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小幅度的点头,道:“下次有机会。” 李景年看了一下群里消息,没着急上床睡觉,他把寝室里的灯关了,自己开了盏小灯,在电脑前面忙了好一阵才把作业上交。 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睡梦中的人呼吸声。 睡这么早? 陈生生第二天早上猛然惊醒,寝室里已经没人了,他一看手机,已经到了九点。 冲到阳台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从宿舍楼一路狂奔到补考的教学楼。 代价就是,到了发卷的时间他还在激烈的喘息,满头大汗。 前座的女生注意到了以后,好心的给了他一包卫生纸,让他擦擦汗。 补考试卷发下来,陈生生才发现自己忘了带笔了,他无地自容,过来补考还没带笔,光是这个态度,这个出了名严苛的教授肯定又不让他过了。 害自己连闹钟都忘了定,又他妈睡过头。 陈生生只敢在心里骂骂,也不敢真的骂出声,更不敢打扰别人答题。 教授慢慢从讲台走到他旁边,低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是学校里那位出了名好看的教授——白酌。 他确实适合当老师,上课幽默风趣,言之有物,很少有学生不喜欢他,大家反而都很爱上他的课,甚至还有外院的过来蹭课,就是为了近距离欣赏一下他那张脸。 年少有为的程度已经突破陈生生想象的极限了,有一次他出去兼职打工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了白酌开车出去,很明显是豪车,只不过陈生生见识少,当时他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在网上一查,两百万起步。 他私下没少揣测这位教授肯定家境很好。 不管私下怎么不屑,轮到真的近距离接触对方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不敢和教授对视,声如蚊呐:“我,忘记带笔了。” 白教授微抿了一下唇,闻言很是无奈,“你这是不想要这门课的学分了?” 老子真要挂科重修了。 过了一会,教授就从他身边离开了,陈生生不甘心翻开桌面上的试卷,琢磨一会发觉自己会做这些题目,就差个笔了。 安静的考场内,声音特别明显。 一支黑色的中性笔落在他的桌面上,是教授给的。 教授点头,没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十分严肃。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多分钟,又看见周围的人都在埋头奋笔疾书,把陈生生整得不自信了。 陈生生又翻看了几遍试卷,仔仔细细看了题目,深觉得自己写的没什么问题。 努力是不会骗人的,陈生生美滋滋地上去交卷,把笔还给了教授,还很有礼貌的再次道谢了,离开了教室。 陈生生考完试已经快将近十一点,他早上醒的晚,当时因为补考快迟到,顾不上其他,他直接奔教室去了,还没吃早餐。 他一边叼着包子吃,一边在学校里面瞎逛,顺着人潮走到体育馆附近。 又有比赛啊,我去看看热闹。 到 陈生生其实不怎么喜欢篮球,现在只是单纯的看个热闹而已。 旁边女同学很热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大声说话:“同学,你也是东大的吗?” 在看到陈生生点头,确认是自己人以后,女同学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她把旁边多的手掌加油拍子塞了一个到陈生生怀里。 陈生生当着同学面点了点头,表面是热心维护学校荣誉的好同学,其实心里在想,校队那些人敢跟专业的打,真是自不量力,人家都是国家运动员起步。 以前大一的时候,他们宿舍还集体去看过他的比赛。 篮球队的成员普遍都很高,长得也不赖,即便如此,李景年在一众帅哥中还是显得极为突出。 陈生生早就从学校论坛上知道他很受女生欢迎,但是时隔这么久,再一次来看比赛,李景年好像人气更高了。 陈生生摇了摇手中的手掌拍子,心里嫉妒得不行,妈的,这群女的到底怎么想的?李景年有什么好啊?一个强奸犯,变态男。 老子倒要看看,这傻逼能进几个球。 盯了大概半小时,陈生生脸色越来越难看。 陈生生虽然不怎么喜欢篮球,但是基本计分规则还是知道的,再加上上半场的得分比,本校和隔壁体校的分居然相差不大。 特别努力,特别热血。 陈生生阴暗的想,最好李景年这个贱人马上摔跤被换下场。 又是一记三分球。 操,又被这个傻逼装到了。 陈生生也没地方去,出去玩他舍不得花钱,学习也没劲,只能继续回宿舍打游戏。 自己的室友林哲远则站在一旁。 陈生生愣了一下,心想平时林哲远挺人模狗样的,怎么爸妈一来就变成残废了,自己一动不动的,看不出来,还是个爹妈宝。 “哎,好孩子。” 陈生生先是客气客气推脱说不用,随后在对方的坚持下,只能收下了。 随手拆了个巧克力吃了,发现确实不错,甜度适中。 这罐茶叶还是他从老家带来的,平时他一般都喝饮料喝开水,没泡过几回。 “陈生生,生命的生。”陈生生回答。 “我们小哲有你这样的室友,我们就放心了,生生,阿姨想请你帮个忙,你以后多照顾一下小哲,吃饭,出去玩都带着他一点。” 彼此照顾个屁。 女人很显然也知道自己孩子什么样,于是就更加高兴了,心想:多好的孩子啊,还知道在自己面前说小哲的好话。 陈生生一听连孟怀洋和李景和这两个傻逼都有,就没怎么推辞了,只是接过红包放进口袋,他冲林哲远爸妈笑的很开心,“那好吧,谢谢阿姨。” 旁边的林哲远听到这句话,突然转过身,面色难看,瞪了陈生生一眼。 陈生生被瞪得莫名其妙的。 原来是自己认错了,陈生生有些尴尬说:“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他爸妈呢,我说怎么这么年轻呢。” 女人冲着陈生生歉意地笑了笑,她一手拉着林哲远的手,去教育他,“小哲,你同学又不知道,别发那么大脾气,你一定要跟同学们好好相处啊,不然小姨肯定不放心的,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小姨跟姨夫要赶飞机了,妹妹还在家呢,你有事一定要跟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女人又掏出来另外两个红包塞给林哲远,“这个你等下给你另外两个室友,就说小姨给他们的,让他们去买点零食吃,知道了吗?” 女人指着地上的垃圾袋什么,对着林哲远说道: 趁着林哲远收拾东西的时候,小姨冲着陈生生招了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对方到了阳台上,把玻璃门关上,隔绝大部分声音。 陈生生原本一直敷衍的点头,心想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就试图叫过他一块玩了,他都不搭理,别说一块玩了,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你的。 阿姨的姐姐……过世? 陈生生愣了愣,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 “小哲从小就父母离异,当时他爸爸条件很好,我们家条件差,小哲宁愿跟着我们吃苦,也不要他爸爸。现在我姐姐去了,他回家以后,好多天都没说话,我怕他做傻事。” “阿姨,你放心,我肯定看着他,不会让他死的。” 陈生生跟着林哲远,一块送了小姨跟小姨父走,其实也就是送到宿舍楼下而已,在看着他们两坐上车以后,他两上楼返回宿舍。 毕竟他们之前又不是很熟。 伸手握住门把手,刚推开门。 “真稀奇啊,陈生生居然跟着林哲远回来了。” 陈生生没忍住,立刻回嘴:“你有病啊!” 要知道陈生生在他面前已经当怂包好多回了,自从当初闹掰以后,陈生生就怕他怕得要命,躲了好多回,每次都跟鹌鹑一样,根本不敢起冲突。 等他反应过来,再质问陈生生的时候,显得也没有那么凶了。 说完,他见孟怀洋想要上前来抓他,立刻躲到了林哲远的身后。 孟怀洋抓不到他,脸色难看,怒瞪陈生生一眼。 很明显在骂陈生生是舔狗,陈生生顿时就炸了,脑子里都是懵的,脆弱的雄性自尊心碎成一地。 陈生生口中骂道:“你他妈瞎说什么呢!” 体育馆?这傻逼怎么知道我去了? 孟怀洋冷笑一声,俊秀的脸上表情十分冷淡,他抿了抿唇,微微抬着下巴,冷冷地注视陈生生:“谁他妈稀罕跟踪你啊,傻逼,老子是学生会主席,今天活动就是我负责的。” 陈生生一边骂,一边就扑上去想要打孟怀洋。 如果说刚才孟怀洋的脸色叫难看,此时他的脸色就是想要杀人了。 陈生生被对方的眼神吓得一瑟,不敢再开口,只是脸色很臭,很明显还不服气。 陈生生的手疼得厉害,脸色苍白,又不挣脱不开,顿时心生懊悔,刚才就不该搭理这个傻逼的。 他掏了掏口袋,离这两人远了点,把小姨交给他的红包分别扔在了孟怀洋和李景年的桌上。 两人僵持之际,好在李景年及时出现,他蹙着眉,看着一脸吃痛的陈生生,他伸出手抓着孟怀洋的手腕。 陈生生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除了小时候被塞到农村养,严格意义上也没有受过多大苦,甚至因为是爷爷奶奶身边唯一的小辈,老头老太太简直把他当小皇帝一样宠爱。 他做过最难的事情,就是跟着爷爷背后一块去捡柴火,爷爷还担心东西太重了,压得他长不高。 即便是后面不读书被爹妈、大哥、老师教训,也是打手心居多,从来没跟外人真打过架。 他赶紧低头,生怕这三个人看见自己的眼泪,殊不知落在别人的视线里,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孟怀洋的为人,李景年还是知道的,他想都不用想,就肯定是陈生生又说了什么垃圾话惹到孟怀洋了,才会让他那么生气,恨不得把人骨头拆了一样。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搞得好像他李景年是老大一样。 但是没办法,一个孟怀洋都能把他打残,再加一个李景年,他真的会被打死。 陈生生瘪着嘴巴,忍住泪水,率先应了一声。 他带着哭腔,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他别来招我。” 一直都是隔壁系辅导员的心头好,肯定不喜欢别人反驳自己。 以求猥琐发育,争取下一次再打架,李景年多站在他那边一点。 孟怀洋看着他们两个那副狗样子,心里气愤不已,心想:这傻逼陈生生舔了姓李的这么久,姓李的也没多照顾他啊,陈生生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当舔狗也不选个好一点的主舔? 现在有人出面调停,也不好不给李景年面子,于是这位大少爷收敛了脾气,轻声应了一声。 宿舍内的又一次纠纷到此平息。 那么多妹子都喜欢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嫉妒的要命。 陈生生躺在床上想。 寝室里其他人都在下面,孟怀洋开了电脑在打游戏,李景年在和家里人视频,陈哲远那边很安静,没传来什么动静。 进入梦乡的陈生生没发现,在他上床没几分钟,下面敲键盘的声音就消失不见,李景年也拿着手机去了走廊打电话。 「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不会我考试没过吧。 又因为太晚了,也不好私聊别人。 第二天一大早陈生生就起床了,认真洗漱过后,换了身衣服就食堂去买早餐,买了两份,他自己吃一份。 结果他从食堂打个来回的功夫,宿舍里就看不见人影了。 吃完早餐,又顺着班级群,找了同是补考的同学旁敲侧击一下。 陈生生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及时行乐。 到了十点半,才磨磨蹭蹭给教授发了条消息。 对方秒回: 陈生生:「好的老师,我这就来办公室找您」 该来的总会来,在宿舍赖着也不是个事。 敲了办公室门,教授喊了进,他正坐在电脑桌前,高挺的鼻梁架着眼镜,键盘敲击的声音清脆。 进门后,陈生生乖乖站好:“老师,您找我什么事啊?” 陈生生偷偷瞄了教授几眼,实在没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犹犹豫豫的开口:“我觉得……还可以吧……” 陈生生一听,心下一喜,心想这哪个傻逼这都不会做,十七个只有一个没过,说出去不得丢脸死。 “那个不及格的人就是你,陈生生。” 陈生生犹如晴空霹雳,顿时呆在原地,满脑子都是那个不及格的就是你——陈生生。 白教授瞪他一眼:“所有试卷都是我改的。” 教授半眯着眼,很是无语。 白酌向来是全院脾气最好的教授,温文尔雅出名,虽然教学上要求十分严格,不允许学生随便请假,但是期末还是很宽容,会给学生画重点,只要认真背诵重点,过及格线并不难。 但是很快就有一些大胆的男生开始追求他。 但是面对陈生生这种不爱学习的顽固分子,泥人也有了三分脾气。 陈生生已经完全被重修的结局击垮,缓了好久才回答:“没有啊,老师您讲课特别好,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的,我可能是那天考试太紧张了,老师你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生生满脸哀怨,他还想挣扎一手: “出去。” 我操,什么破教授,那么多人就挂我一个人,我真的是日了狗……妈的…… 他这个年纪,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即便平时不爱学习,总是能够低分飘过,但是重修……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连补考都没过,不应该啊,明明感觉题目不是很难的。 最终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背锅侠——李景年。 写卷子的时候再耐心一点…… “再弄下去,都要被你弄秃了。” 陈生生转过头去看,是李景年,这人不知何时就过来站在他旁边了。 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李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罕见地关心他,问了句:“心情不好?” “挂科重修了?” 我操这个逼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景和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捏脸这个动作太暧昧了,陈生生立马被吓到,抬手打了他手背一巴掌。 又见李景年不吱声,陈生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弄得好像自己特别怂,因为被搞了一次就怕了对方一样。 李景年也没生气,只是问他:“去外面吃,我请客,你去不去?” 只是这人…… 陈生生狐疑地看李景年一眼,有些怀疑地说道:“你该不会要把我带去哪里卖了吧?先说好,我真没钱。” 他的目光又停留在陈生生的下身,那张英俊的脸带着笑,调侃似的: 陈生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暗骂李景年不是人,愤愤地想:傻逼你现在就得意吧,等你长出来批,老子日死你。 虽然没听过这个饭店的名字,但是陈生生这个土狗好歹也知道,李景年平常消费水平不低,特别是这饭店,吃顿饭还要预约半个月,一听就很牛逼。 不光要去,还要狠狠宰对方一顿,最好能把这个贱人吃破产。 “去去去,年哥你请客,我肯定要捧场啊。” 好在他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李景年一路上都规规矩矩的开车,没有半点僭越。 陈生生松了口之余,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 仅仅是短暂的反省两秒,陈生生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 饭店的大门特别气派,进门后,是个古色古香的庭院,宽敞的院子里有个亭子,精心设计的池塘、假山、花草,搞的跟拍古装电视剧一样,十分讲究,一看就造价不菲。 陈生生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表现的还有些拘谨,直到进了包厢,那股子兴奋劲才一点点褪去,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归于平静。 他实在没见过什么世面,出过最远的门,就是自己义无反顾报的这个大学。 确实是来对了,陈生生心里得意,他没啥艺术细胞,认不出那些东西到底好不好,只觉得这些东西都是附庸风雅,抬升逼格的。 结果两人在包厢里干坐半天,不见有人拿菜单来,在陈生生第五次无聊到看手机时间的时候,终于有人推开了包厢的房门。 没要服务员讲解,包厢里就他们两人,李景年特别照顾他,每道菜都让陈生生先尝。 特别是,这一切建立在这顿饭还是白嫖的。 香得陈生生单方面觉得,李景年这个狗逼比之前顺眼了一点。 人高马大的男大学生,表情严肃的压着陈生生,宽大的手掌伸在那双腿中间,隔着裤子盖住了敏感部位,掌心覆盖在陈生生的鸡巴上面,随意至极的揉捏。 李景年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笑他:“你之前说过你恐同?” 他可算学聪明了,知道这时候跟李景年讲道理没用,打也打不过,干脆放弃交流,直接尝试推开这个傻逼,自己再偷偷溜走。 有些硬的布料被按在陈生生的鸡巴上,内裤的布料勒住阴茎,更有下面一点布料被手指按进了那个女穴里。 裤子被解开以后,大手摸到陈生生的双腿间,拉下内裤,握住那根颜色很浅的肉屌,用指腹揉捏那根有了一点硬度的肉屌,又沿着柱身往下,指尖摸到那道肉缝。 经常打球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粗糙,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指尖顺着那道小小的逼缝插进去,在逼肉里面搅动,软嫩的阴肉咬着手指,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操你妈,李景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爹个废物不教好的教出来你一个强奸犯,李景年,老子真的要报警了……你个该死的强奸犯……死变态啊……别碰我……” 在看见他那个异于常人的身体之前,李景年其实不曾把这人放在眼里,他们两个原本就没什么交集。 李景年很烦这种性格的人,特别是在见到不知道多少 臭着脸跟个弱智小学生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孟怀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也不生气,就爬上去坐在他床头,好声好气哄着他。 李景年当即就蹙眉,想说什么,有碍于身份没说话。 幼稚、弱小、色厉内荏,所有的污言秽语不过是他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回击。 是的,李景年用老鼠来这样形容陈生生。 只不过有一天,这小老鼠面对他,居然敢翻过身,对着他露出柔软的腹部,一副信任,毫无攻击性可言的状态。 …… 李景年心情十分不错,陈生生被他一下顶到餐桌上,餐桌被撞得移位,桌面上的餐碟磕碰,一阵哗啦的声响。 隔着黑色布料,陈生生都能感受到热意,他彻底怕了,语气又放软:“年哥……你别在这里,别搞……刚才是我不对……” 密闭的包间内,拉链拉下的声音特别明显。 他很久以前,在报纸上看见过那种新闻,说是男同滥交得艾滋病,下身都烂掉。 陈生生怕死了,眼睛眨了眨,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会就跟要上刑场,下一秒就要被枪毙一样,他的手都在抖,嘴巴却是很硬气:“死变态……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吗?非得强奸我?我他妈根本不喜欢你……” 但是现在,李景年在他身后轻笑一声,丝毫都不介意。 龟头流着透明的腺液,被那些软弹的臀肉抚慰着,李景年凌厉的眉峰微挑,嘴角噙过一丝笑意。 直到那根的肉屌插进陈生生的逼穴,粗大硕大的一根,猛的插进去,软乎乎的阴肉绞着鸡巴。 陈生生被干得浑身颤抖,白嫩的臀肉被李景年的胯骨撞击,原本白皙的一片泛着可怜的红晕。 李景年单手压着陈生生的腰腹,固定住他的身形,另外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堵住陈生生的嘴巴。 这个年龄阶段的男生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欲望,鸡巴比钻石还硬,李景年操的很用力。 滚烫的鸡巴在敏感的逼穴内乱干,操得骚肉服服帖帖,软软的阴肉吸着屌身,快感顺着两人交合处传递到身体各处。 白嫩的阴唇被磨得又红又肿,浓稠的白色精液灌满了逼穴,不争气的小鸡巴在这场强奸下,射了很多次,囊袋里面的余粮都射干了。 陈生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骂人了,喘着粗气,接受精液的灌溉,小腹微微鼓起。 头顶的灯光投下,陈生生的面部轮廓在光晕的作用下显得朦胧,镀上了一层虚幻的光晕。 原本明亮的眼眸,充斥着浓密的的水雾,漆黑纤长的睫毛因为泪水黏在一起,眼尾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委屈地哭出声。 和先前激烈的吻不同,这一次,李景年的动作很轻,点在陈生生的唇边。 不似欲望。 或者说他的脑子还处于生理高潮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事后的陈生生,处于羞耻的心理,生怕被人看出来痕迹,表现的很乖巧,不顶嘴也不对着干,甚至被李景年揽着腰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反抗。 李景年让陈生生跪趴在酒店的大床上,翘起屁股,然后恶劣地用鸡巴,顶着那个柔软的小穴操进去。 鸡巴硬了一次又一次,滚烫坚硬的鸡巴全都插进陈生生的逼穴内。 李景年很喜欢这个姿势,一边这样干他,一边去亲他光滑白皙的脊背,又换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让陈生生正坐在自己的腿上。 两人完全沉醉在性爱里面,不像强奸犯和受害者,倒像是一对出来开房做爱的普通大学生情侣。 又一次被射精进到肚子里,陈生生瘫倒在床上,双腿大开着,他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张开,大口汲取新鲜空气。 半响,那根射完精液的肉屌,终于舍得从嫩批里抽出来,猩红的柱身上全是透明的水液,突出的青筋,柱身显得十分狰狞。 艳红软嫩的肉洞张合,浓白的精水顺着细缝流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李景年意犹未尽,甚至还不想回来,只不过拗不过陈生生一口一个你不送我回去,我马上就去报警。 无非就是觉得回宿舍后有别人在,自己不会动他。 反倒是陈生生很紧张,生怕这个死变态再做些什么。 洗完澡后,陈生生坐在椅子上面刷短视频,有人给李景年发消息约他吃宵夜,他还主动问陈生生去不去。 李景年啧了一声,有些遗憾似的,看了一眼陈生生。 陈生生没吭声,其实他连打包的也不是很想要,不搭理李景和,自顾自跑去阳台洗漱一番,就自己爬上了床,窗帘拉上,被子一盖,捂着头睡觉。 脑袋放空几分钟,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振动,陈生生打开手机,是补考群里群聊消息,教授发的: 陈生生看到这个信息,大脑宕机,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通过考试了。 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啊。 躺着躺着,陈生生还有了些困意,随便点开一本都市玄幻,他平时特别喜欢看这类,熬夜通宵也不在话下的,今晚大概是太累了,没看上几行就合了眼睛睡着了。 下床的时候,眼皮子还半眯着,跟没睡醒一样,打着哈欠。 陈生生猜测也应该是李景年。 陈生生今天只有一节课,他腿也不舒服,昨天大腿都被李景和那个贱人掐得又红又紫的,他不想出门买饭,自己从柜子里面翻出来一桶泡面,准备烧水泡面,凑合凑合得了。 转账的用户信息是陈斯礼。 他小时候其实很喜欢他哥的,陈斯礼总是最优秀那个,长的好看,成绩好,脑子好,从小到大拿过的奖状可以贴满他家的墙。 陈生生小时候长得很可爱,圆头圆脑的,皮肤又白,脑瓜子很机灵,嘴特别甜,走路都走不利索的年纪,逢人就会喊叔叔阿姨好。 陈斯礼确实对他非常不错,经常给他零花钱,会教他认字读书。 那时候的陈生生以为父母不要自己了,恨他们恨得要命,后来大了一点才知道,他们家因为生了妹妹,交了一大笔罚款,他们家的经济实在困难,他妈又因为带小孩,工作都丢了,全靠他爸一个人挣钱,实在没办法才把他送回老家的。 父母一般不会回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即便现在长大了,明白了父母的不得已,但是陈生生对他们家还是没有归属感,连带着对这个大哥,也没有很多感情。 实际上也差不多如此,父母在大哥、他、妹妹之中的抉择,永远都是优先大哥,然后是妹妹,其次是陈生生。 外人看了都一副羡慕,都说这个孩子是来报恩的。 在那种情况下,经过多方面考虑,送走陈生生的确是最优解。 只是,陈生生理智上明白大人们那些不得已、不容易,情感上却是无法接受。 即便是看似没心没肺的陈生生也不能。 冗长细碎的痛苦,只会在无数个夜晚,反复折磨着他。 …… 对方愿意给,他有什么不敢拿的,不光拿了,甚至连个感谢的信息都不给对方发。 瞥了一眼备注,陈生生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吃泡面。 对方不厌其烦重复拨打,在第三次响铃的时候,陈生生才瘪着嘴巴,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 男人的长相优越,英俊非凡的五官,下颌线凌厉流畅,细看能从眉眼间,看出他与陈生生,有几分相似之处。 视频久久没有接通,长相异常英俊的男人微微蹙着眉,内心有些不悦,但是还是很有耐心的,他继续拨打视频电话。 乌黑的头发凌乱,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有花心思打理,脑袋上面有一个发旋,黑色的发丝卷在一块,浓郁的眉紧锁着,眼睛圆润明亮,浓密的睫毛洇湿黏在一块。 电脑没关,还在那里放热血动漫,吵吵闹闹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到陈斯 “生生。” 面对这个一向不服管教的弟弟,陈斯礼的态度算得上温柔。 像是习惯了陈生生这个坏态度,陈斯礼并不介意,而是好脾气地问道:“你吃饭了吗?” 他没有吱声,意思却很明显——正在吃饭,吃的还是泡面。 “怎么又在吃这种垃圾食品,说了多少次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大哥给你转的钱应该到账了吧,出去吃点好的,不要老是吃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 即便每次打电话之前,陈斯礼都告诫自己,不要老是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说话,弟弟非常不喜欢,但是每次接通以后,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 几乎在说出口的瞬间,陈斯礼就后悔了。 陈斯礼单手拿起手机。 对方那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很冷,微红的唇紧抿着,几秒后,带着明显厌恶的表情,冷声道:“关你什么事?我连吃泡面的自由都没有吗?” 特意放柔的声调,在看见陈生生脖颈上的痕迹后,语气一顿。 是吻痕。 干嘛? “你谈恋爱了吗?” 陈生生被对方的话惊住,他的表情错愕,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否认:“没、没有,你在胡说什么。” 他露出一个堪称是温和的笑,嘴角勾着,态度非常温柔,“大哥只是觉得,你这个年纪也可以谈朋友了,有女朋友了也没关系,钱不要省,缺钱的话跟大哥要,不要做错事,不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又是这一套,陈生生皱着眉,他真的特别烦陈斯礼,明明就大自己几岁而已,老是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自己爹呢。 “生生……” “你打视频过来,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我只是……” 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陈生生又恢复了冷脸,说完以后自顾自地按下挂断,单方面结束这段通话。 刚刚说的下午有课不过是托词,今天他的课在下午最后一节,现在一点也不着急。 真的特别烦人。 而手机那端,看着手机屏幕上挂断的通话,陈斯礼的表情骤然变冷,凌厉的眉峰下压,下颌线紧紧绷着,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留下那个痕迹的人,占有欲很强,一连串的吻痕,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一副恨不得把人吞咽下腹模样。 在下周出差的名单里,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爱护关心,但陈生生就是有违和感。 可他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陈生生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擅长放过自己,不会太纠结,想不通的事情就算了,就这样搁置了这个问题。 听旁边的人聊天才知道,今天举办校园歌手大赛的决赛。 难怪好几天都没看见人。 电脑屏幕上呈现游戏画面,鼠标和键盘敲得猛响,也改变不了他连续被击杀的事实,陈生生的脸色越来越黑。 但是在对面源氏手里,毫无招架之力。 孟怀洋回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弄完校园歌手比赛,他又和学生会的成员一块去聚餐,喝了不少酒。 其他人都住外面酒店,孟怀洋的房间也订好了,但是他临时反悔,非得回学校。 孟怀洋反手关上门,带了一点怒气质问:“那么晚了,你还放那么大声音,别人不睡觉的吗?” 不想跟酒蒙子废话,陈生生也没反驳,自己利落的关掉电脑,准备上床睡觉,刚 一低头,就看见孟怀洋倚着衣柜,表情冷冷的:“下来……” 孟怀洋语调拔高:“你他妈快点下来。” 陈生生被吓了一跳,生怕这傻逼发癫把自己真拽下去了,要是摔在地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得骨折。 陈生生让孟怀洋松手,先让自己先下来。 这傻屌到底是真醉了,还是骗人的? “你发什么疯啊,喝不了就别喝啊,喝了酒跑寝室发疯?” 陈生生脑子一懵:? “你讨厌我,就因为我是gay?” 李景年也是同性恋,我操啊,寝室总共四人,两个个同,能不能给直男一条活路啊…… 因为孟怀洋这明显喝醉了发酒疯,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在,没有人劝架,自己骂了他,说不定还要挨打。 不能和这种傻逼计较。 两个人距离非常近,近到陈生生都能清楚地看到,孟怀洋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他眼球里的红血丝。 “你、你先撒手……” 酒精上头的孟怀洋双眼赤红,他并非神志不清,而是借着酒劲把之前不敢做的都做了。 右手覆在陈生生的手上,将人压着宿舍床边,往前走了一步。 “傻逼吧你,孟……别……给我……放开……” 陈生生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被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动弹了。 甜死了。 胯下那根炙热的鸡巴顶在陈生生的双腿间,滚烫的一团,抵着陈生生的大腿根部。 陈生生泪眼婆娑,脸色苍白的吓人,呜咽出声:“别……别……” 一听对方提到李景年,陈生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骂道:“关你屁事,死同性恋,离我远点……” 鸡巴隔着内裤摩擦会阴部,纯棉质地的灰色内裤,沾染了腥器上的粘液,湿润暗沉的一片。 一根硕大的鸡巴堵在那白嫩的腿根处,肆意摩擦,上面还压着陈生生亲,不许他逃脱。 孟怀洋一边弄他,一边伸手到那内裤内,抓着陈生生那根小鸡巴,掌心揉捏那根嫩屌,从上往下撸动。 好热。 陈生生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孟怀洋口中的酒味,他难堪至极,又因为这对方摸着自己的鸡巴,身体本能地感受兴奋,胯下那根小鸡巴不争气地吐露出来汁水。 射出来的东西量特别多,腥臭白浊的液体全都积攒在腿间,一股股精水往下淌,濡湿了还停留在膝弯出的棉质内裤。 陈生生抖着腿,也跟着达到了高潮,那根粉嫩的鸡巴在孟怀洋手中射出来。他浑身都在颤抖,因为愉悦,又或者是害怕。 而孟怀洋,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他下身的异常。 弄完以后,孟怀洋还想和陈生生一起去浴室清洗,却被陈生生拒绝。 陈生生也没时间搭理他,他自己心慌的很,生怕孟怀洋这个傻逼跟李景年一样,发现自己的秘密。 等陈生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寝室里已经没了孟怀洋的身影,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亮着,上面显示来自孟怀洋的转账。 这什么?嫖资吗? 操你爹的贱人。 陈生生真的很无语,没想到来了一个变态李景年还不够,又来了个变态孟怀洋。 陈生生暗自下定决心。 陈生生再一次看见他,是学校八十周年校庆上,孟怀洋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从此以丢人出名,沦为学校耻辱! 陈生生想象的那些诅咒没有一个灵验。 陈生生暗自骂了一句,翻了个白眼。 台上的演员被聚光灯围绕,观众席处于昏暗中,光影相交仿佛置身于两个纬度。 宽且大的手掌直接覆盖在陈生生的手上,掌心的触感很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轻轻的,用指腹磨挲着陈生生的手背。 妈的,神经病啊。 陈生生又害怕自己和李景年这副样子被别人发现,不敢开口骂人,连动作都控制在小幅度,生怕引人注目,心里骂骂咧咧,面上还是一副很认真看表演的模样。 陈生生正襟危坐,眼睛直视舞台,连余光都不分给李景年一点。 陈生生只觉得这傻逼真的没救了,到处发情。 但就是这么离谱,这个变态,放着香香软软的妹子不要,老是来性骚扰自己。 前提是陈生生真的报警,且法院受理,可他现在变成了个双性人,躲着藏着还来不及,怎么敢真的报警啊。 难道他要告诉警察,自己突然长了个批,然后那个刚长出来不久的批被那个畜生弄了吗? 孟怀洋就更贱了,事后他还转给自己五万块钱,当时陈生生本来不想收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钱不要白白不要。 孟怀洋还能找借口说自己是酒后乱性,神志不清的状态,而他趁机敲诈勒索。 诡计多端的心机富二代,每一步都是他下的套,打着鱼死网破的主意,让陈生生根本不敢报复。 最后,得出李景年和孟怀洋心机深沉的结论。 陈生生恨得牙痒痒,心想:果然是玩的花的富二代,贱人,私底下肯定没少玩弄别人,最好早点得艾滋去死! 关了灯后,寝室内很安静,陈生生在被窝里,用手机看,不知不觉到了两点,他看的昏昏欲睡,眼皮重的如有千斤,正准备睡觉的时候。 陈生生正在看,突然被这么一弄,吓得一惊,定了定才看清是李景年。 “别动。”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他刚想开口骂李景年神经病,却被对方用手捂住嘴。 经对方提醒,陈生生才想起来,寝室里还有一个人,顿时把都到嘴边的脏话吞下去,就在心里骂了几句作罢。 挨得太近了。 恍惚间,陈生生甚至都以为自己听到了李景年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猛烈跳动着。 如愿以偿地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是陈生生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李景年的语气有些倦意,他像是很困很疲倦,抱着陈生生像是在抱一个入睡安抚物,他身上很热,跟个火炉一样,好在寝室空调效果不错。 没过两天,陈生生的大哥陈斯礼就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出去吃饭,说是来这边出差,顺带来见见许久未见的弟弟。 大哥陈斯礼总有办法弄到陈生生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今天陈斯礼穿着短体恤衫,下身穿了条黑色裤子,走的休闲风格,看着很年轻,和他们这些大学生站在一块,也并不突兀。 这种场景陈生生再熟悉不过了,都不用凑近去听,都能猜到她们是在夸陈斯礼长得帅。 真是太肤浅了! 陈生生愤愤地想,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哥。” 然后就带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两人的口味差不多,点菜都是让陈生生点的。 陈斯礼问他这段时间在学校 他脑子不太行,也就没听懂他哥旁敲侧击的意思,傻乎乎的说了,自己还没谈朋友,也没有喜欢的人。 却被陈生生拒绝,他还有作业没写,明天就得交,等会就要回宿舍继续做。 大哥只好送他回学校,下车的时候把礼物给了他,装在漂亮的丝绒礼盒里面,拆开绸缎蝴蝶结,里面在一块表。 一直梦想着,自己攒够钱就买它。 收到那么昂贵的礼物,即便是亲哥送的,都免不了大吃一惊,陈生生缓过神来,也觉得不对劲。 他见对方没说话,脑子一转,又想到了不好的方向,网上都说来钱最快的地方都写刑法上。 早就知道弟弟脑回路与众不同,但是一言不合就揣测他犯法,陈斯礼有些无奈的扶额。 从小到大,大哥在陈生生的脑子里,就是权威的代名词。 陈生生对他可谓是又恨又怕,刚开始还有劲头一直跟陈斯礼对着干,对方指东,他就一定要往西,被陈斯礼狠狠治了几次之后,陈生生就明白自己玩不过人家。 更别提之后的陈斯礼压着他读书,手段更是狠。 比爸妈下手都要狠。 既然对方那么说,陈生生心里那点怀疑就消失了,收了礼物,作为一个听话懂事的弟弟,当然也要有表示。 陈生生和林哲远关系变好了一点,是因为林哲远一天都没接他姨妈电话,最后对方没有办法,打电话给陈生生。 于是便好心的,任劳任怨去找对方。 看样子是在喂鱼。 陈生生看见就脑子疼,恨不得给他两拳。 陈生生那个家庭,他自己对父母感情没那么深,但是代入想一想,如果自己父母真没了,自己也会难过。 于是陈生生慢慢靠前,小声问了句:“回去吗?”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同在一个寝室那么久,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幅表情,太他妈丧了。 陈生生悄悄看了一眼公园的湖,他以前倒是来过这里,但是摸不清湖的深浅,脑子里面飞速转动,已经开始琢磨。 怕刺激林哲远的情绪,陈生生也不敢随便开口,两个人就那么待了十几分钟。 即便是凌晨一点,对方仍然在线,还是秒回。 就那样在公园里又待了半个小时,陈生生出来的时候还穿的单衣,凌晨气温下降,他冷地直哆嗦,搓手取暖,语气微弱:“林哲远,咱们去找个地方住吧,这真的太冷了……走吧,我都要冻麻了……” “嗯。” 两人找了个还在营业的酒店,又在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了点吃的东西。 便利店有微波炉可以加热,穿着工作服的店员困的要命,她打着哈欠,给他们两个一人捞了两个茶叶蛋。 陈生生没收对方姨妈的钱,又自掏腰包请对方吃饭。 毕竟钱就是他的命。 陈生生的泡面是豪华配置,加了卤蛋、火腿、卤鸡爪、生菜,闻着特别香。 转念一想,反正都是同学,林哲远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平时还挺正常的,以前自己就经常抄他公共课的作业,他都没说什么。 陈生生见林哲远迟迟不吃,他蹙眉,自以为了然对方的心事,“哎,我可不是省钱啊,我就是爱吃这个,你快点吃吧,你今天吃饭了吗?” 上大学以后就开始报复性吃垃圾食品,光是泡面他就在宿舍里也囤了两箱,各式各样没吃过的泡面都想尝试一下,还有一大堆小零食什么的。 但是垃圾食品就和核武器一样,可以不吃,但是一定要有!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 好似一颗随时都会碎掉的玻璃球。 连陈生生这个铁血直男都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的林哲远,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是那种很特别的感觉,陈生生莫名其妙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具,是他妈给他买的,一颗很漂亮的玻璃球。 幼年的陈生生难过了好久,连饭都不想吃了,直到陈斯礼实在看不下去,找了好几家店给他买了七八个不同的玻璃球,才把他勉强哄好。 …… 他和林哲远走的近,自然有人不高兴,这天陈生生就被李景年逮住了,这段时间陈生生一直有意躲着对方,这次是实在逃不脱了。 有点肿了。 莫名其妙的逼问,陈生生没想太多,老实交代了那晚的事情。 怎么说话的? 质问李景年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还差不多。 李景年单手压着他,他挣脱不了,也不知道真信了没有,只是把脸凑过来,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的热气都喷在陈生生的脸颊上,他的语调不紧不慢: 这个傻逼在说什么几把话啊。陈生生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倒是很乖,应了一声。 “别……” 李景年亲了他嘴角一口,语气带着黏腻的味道:“好久没做了,让我弄一下……” 抬起的手放在木质门板上,最终还是落下,那人也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久久没有动作。 结果这个小可怜想要干他。 他都想找辅导员换宿舍了。 陈生生当然不乐意,狠狠瞪他一眼,嘴里还在骂他。 林哲远表情淡淡的,等陈生生骂的差不多了,就拿手机出来,单手握着自己那根鸡巴直接怼在陈生生嘴唇上。 陈生生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鸡巴颜色深的男人性欲特别强。 林哲远那只拿着手机的手,不断按下拍摄键。 “不想照片被放上学校论坛的话,就好好舔。” 在同龄男生开那些下流玩笑,聚在一块看片讨论动作片的时候,他家里正上演抓奸、打小三、分财产、私生子上门的戏码。 但是那天晚上,陈生生坐在他身边,被冷风冻得瑟瑟发抖,像是无家可归的野狗。林哲远的心,莫名其妙的被触动了一下。 当时的林哲远表面云淡风轻,裤子里的鸡巴硬得发烫,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是面对一个同性,他只能强装镇定,依靠为数不多的理智,强迫自己转头去看外面的街道。 是他皱着眉头,对前台说要开两间的。 想着陈生生的脸,弄了好几次,纸巾都堆满了垃圾篓。他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稠,狭小的酒店房间,全是浓郁的腥味。 又后悔又庆幸。 现在陈生生被绑着,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被迫分开,林哲远的鸡巴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本钱很足,和林哲远那张脸完全不符,他的性器勃起的时候,猩红猩红的一根柱身上面全是青筋,龟头硕大,正流着水。 真的好臭。 趁着陈生生张嘴说话,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这样插入他的口腔,陈生生恨不得用牙齿给他把东西咬烂了。 差不多是林哲远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陈生生的口活特别烂,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就算是李景年那个死变态,最近也是哄着他,各种弄了前戏才进去,从来没有这样羞辱他的。首坐牢算了。 那张常年没有波澜的司马脸终于染上了一点活人气息,冷峻的眉眼弯着,像是爽得不行一样。 滚烫的一根鸡巴,压着陈生生的舌头往里顶,被软乎乎的舌头舔着。 陈生生的脸颊鼓起,口腔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肉被迫撑到极致,有些狰狞。 林哲远很快就在陈生生的口腔内射出来。 眼睛红红的,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看着好生可怜。 陈生生的表情很呆,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了精水,他的嘴巴都要被磨破皮了,嘴里的东西又多,不愿意吞下去,想挣扎着吐出来。 指腹摩擦着舌头,一股痒意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林哲远还是第一次看见陈生生这个地方,他自己的乳头是棕色的,但是陈生生这里,是粉色的,小小的一颗。 还用牙齿咬出来几个咬痕。 林哲远抬起头,看向陈生生,看着他红红的眼眶,眼里还蓄着泪水,又害怕又生气的模样。 感受到对方下身那里传来的热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陈生生害怕的动都不敢动,他的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生怕刺激了林哲远。 这个神经病吃了春药吗? 谁知道这时候,林哲远忽而笑了一声,他歪着头看着陈生生,“不弄你了。” 他都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