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搁这修炼什么武功秘籍呢,还蒙着嘴直哼唧!” “千里,你别太较劲,你语哥就是手速快了点,他是怕你闷死。” “怎么了,千里,脸这么红。” “凌凌哥,你看这里,就是他弄的。” “小语,你往他脸上贴胶布了?” “我可没有,你自己问他。” “你哥干的?为了看恐怖片?” “你们不懂,我这是一种特殊的训练方式,这样我进了门就可以把门神直接放倒!” 吴语“噗嗤”一笑眼底满是调笑,“千里,你先把恐怖片看顺吧,可能就也许…嗯…可以。” “吃水果吗?” “咳咳,好了。” “是啊,马上就开了。” “准备好了吗?” 果然刚刚就是幻觉小孩那缕忧愁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是那副有哥在万事不用愁的样子。 “就你们两个进去?”凌久时疑惑不解道。 千里殷勤地游说着吴语和凌久时。 吴语啧啧两声停顿一下说道,“难,你哥是个倔驴,不一定同意。” “第五扇门往后确实越来越难了,不过凌凌哥,你怎么会添乱我觉得是不能把你们一起带进来跟我们冒险。” 吴语更直接把千里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头引来小孩不停的躲避着,试图逃过他的咸猪手,两人在沙发笑闹做一团。 被凌久时提及的程一榭正和阮澜烛在露台上起了争执,充满怒意的声音下藏着隐隐约约的担忧。 双胞胎一样面容的两兄弟,不同于弟弟满脸蠢萌涉世未深的样子,哥哥程一榭虽是稚嫩的脸上却充满着沉着冷静,眼神倔强看着阮澜烛,执意要禹禹独行。 前方希望渺茫怎能一人独行,他真是对这样的程一榭恨铁不成钢撇过脸不愿看他。 程一榭立马大声反驳,微顿片刻,眼眸微闪脑海浮现弟弟不谙世事的笑颜,快速说道,“千里能止渴就行!” 程一榭感觉到阮哥离开,眼眸微颤肩膀轻微抖动呼出一口气,随后抬头挺胸喉结轻滚咽下将将涌起的泪水。 阮澜烛长腿一跨快速下楼,神色淡漠,好看的唇瓣抿成锋利的弧度,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意。 千里朝着倒水的阮澜烛打着招呼,男人并未回应,自顾自倒着水,面容冷淡。 凌久时看得出爱人冷漠的眼神中有着隐隐幽深,就知道他心情不对赶紧指使着人离开。 吴语直接把千里捂嘴拖走了,再不走会被冻死。 阮澜烛看人走开,冷漠的神情微微收敛沉声道。 “他要直接带程千里过第十扇门。” 阮澜烛微不可察的叹口气,“程一榭想走捷径,他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