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源看见是吴语一把搂在怀里大声嚎叫。 “没什么事,有点虚,多吃饭,有人看过你吃糖吗,那扇门有多少人?都死了吗?” “啊,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在那个人砍下来的时候,门突然出现我和张戈卿就出来了,该死线索竟然是假的。” 一激动扯得脸上的伤口都有些疼痛,千里拿来医药箱让他自己涂药。 “不用,他傻,他听不懂。” 千里刚要起身,就被吴语拉着坐下,满脸茫然。 “黎东源,你打个电话给张戈卿,你问问他看到你的糖了吗?”吴语对黎东源说道。 突然门和钥匙一起出现了,他就跟着出来了,他还以为这是黎东源提前拥有线索所以赢了。 吴语拍拍黎东源的肩膀,“大哥,大白天的你缩什么脖子,那是真实的不过只有你能触摸到那颗糖。” 黎东源满脸问号,那在门外的时候这些人都看到了,为什么张戈卿看不见。 “所以不需要过多担心,因为在那些人眼里根本没有任何道具,只是门和钥匙突然出现的。”陈非要一个准确无比的答案。 “什么什么啊,我怎么没听懂,所以,语哥,我有糖吗?” “给我一个呗,语哥。”千里拉着吴语地手不停地晃悠。 “下次,下次哈。”吴语左躲右闪避着两个人,后面两个人穷追不舍,陈非上去解救了。 “不问了,我都答应他了,你不是知道吗?”转头一笑,眉眼软糯。 手机振动,是谭枣枣的电话。 “他又不是死了,只要过门都会受伤,不可能换了阮澜烛他就一点伤没有吧,再说白鹿的人也受伤了。” “哈哈,我知道啊,我这不是上次吹嘘过头了嘛,但是我每次跟阮哥过门确实一点伤也没有啊。” “行吧,那你自己跟他说。” “我不敢,你帮我劝劝阮哥吧,阮哥的脾气别人劝肯定不行,但你跟别人不一样。” “你没感觉到吗?” “你看你都不叫他阮哥。” 谭枣枣妹妹撒娇般的哀求一番,凌久时这才松口。 凌久时对刚去楼上打完电话的阮澜烛径直开口。 阮澜烛低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抬头问话时又是那副清冷的表情。 “总得表示点诚意吧。”尾音拖长暗示明显,可惜对面是个木头,还是个美木头。 直男式的一句话直接把阮澜烛嘴角上扬的弧度扯的直直的,没带犹豫起身去了沙发上,身后还能听到那家伙说“那你要吃什么之类的话”更气了。 只有千里和一榭磨磨蹭蹭地到了大年三十才准备回家,就这还在跟人唠唠叨叨,直接被一榭拉走了。 吴语抱着凌久时的手臂干嚎,整个人要挂在他身上了。 凌久时试图推开他,但这家伙力气大,推半天没反应,自己倒累得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