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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弄清楚那个阿荒是个nv人,白河书的心情变得很不错,让卡纳尔休息了一天,还请黎纳到草场一起打球。 白河家的根基在北景,不太可能跑到渡yan待一辈子。 卡纳尔每天郁郁寡欢。 “就在房间里散心?”黎纳表示明白,“你们身t素质毕竟不一样,节制一点……” “?”白河书笑了,“我是想带她出去看看风景。” …… …… “渡yan没啥玩。”黎纳对于看风景嗤之以鼻,“跟南yan借点美nv差不多。” “河有什么好看……” “超无聊。” 卡纳尔也从来对外界兴致缺缺,不知道她怎样才会开心。 “……写信?”白河书打出一球,心情突然被破坏了,“……” 真有雅兴。 …… 服侍卡纳尔的nv仆提着裙子跑到草场上:“小姐……小姐她现在说要见您……” “……那个……”nv仆战战兢兢地瞄他的表情,“不知道,就是,看了报纸……脸se不好。” 白河书挑眉,看到黎纳的表情变得微妙,他确定最近报纸肯定写了什么不好的事:“那我先回去看她。” 卡纳尔身为白河家养子的事已经被爆出来了。 大胆地揣测他和卡纳尔的不纯关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能持续多久……卡纳尔是不是暗中引诱了他,之类的…… 壁炉里正烧着纸。 她以前不会这样拿东西乱砸,最起码不会砸他。 一直这样戏弄她。 “现在的作家创作速度真快。”白河书看了一眼杂志封面,竟然是他和卡纳尔的同人,他抬起眼看她,“你不开心的话,我去告诉他们,是我g引你?” 这个疯子。 “你真的有病。”卡纳尔说。 她腿软到滑倒在床边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有多难堪。 “……这种时候……”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底k刺入,她的腿开始发软,“……还这样……” 明明不想示弱,她却这么敏感,她早就被他调教得不正常。 “你最近是不是太孤独,”白河书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面向他坐在他腿上,“想见你的朋友?” “那个荒逢言,”他哑着嗓子解开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应该关系很好?” “……白河书,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卡纳尔的声音抖得厉害,“就算不懂事……” “你这样也算哥哥……” 她捶他的肩膀,气得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埋头在他肩上痛哭起来。 “……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 他总是习惯掠夺,好像在情事里学不会温柔。 “宝贝,”白河书在她耳边喘气,“想不想见朋友?” 不见。 其实尤佐、竹后、阿芙、东宿……很多人,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避免。 “……求你……”她抓着枕头呜咽,被掌控着震颤,“……呜?……” “……哥哥……啊嗯?……”她疼得跪不住,瘫软在他的手臂里。 “啊啊,啊?,轻点,啊?……”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头上蔓延,眼神逐渐涣散,“啊嗯?……” 他很坦诚,在她深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g0ng颈口,像是要刺穿她。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到处摆着香云月季,yan台楼下也开始整理花田。 压不住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宠ai她。 “你们朋友叙旧,我就不打扰了。”他笑得如沐春风,又很知趣地退出房间以后,荒逢言好感度飙升。 外面太yan热烈,这里反而很凉,几乎不像夏天。 “见你一面不容易嗷。”荒逢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住豪宅开心吧?” “最近怎么样?”卡纳尔把茶杯推到她面前。 “哦。”卡纳尔说。 虽然她猜到白河书就是卡纳尔说过的那个床伴,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纠葛。现在这情况,也算很和平? 犟嘴也没有意义。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与他沉溺在情事里。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 “感觉都差不多。”卡纳尔一手扶在门上,淡淡的说,“你就当出来逛街了。” 他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就给她这些。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生来就是很痴,对追求的事执着到底,si也不改变。 卡纳尔平时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开口,nv仆一时分不清她是否在跟自己说话,惶恐地回答:“塔上修炼,很特别呢……” 但他的进步就是b她快。 白河书被神偏ai,很多事情,他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现在变勤快一点了吧,”卡纳尔说,“……他想做什么都做得到。” 要是以前她没有逃,顺从他,说不准他就不会这么惦记她。等他对这些事腻了,就会放过她。 感觉没什么事让白河书头疼。 她总是被他纯良无害的脸欺骗。 “……是啊。”nv仆也说。 “之前在g0ng川,在北景待了两年。” 白河家的上等nv仆经过层层筛选,基本都很漂亮。加上她一直不在,白河书应该有新的床伴了。 白河书x瘾严重。 他实在忍不了yuwang。 “……” “不好说吗?” 卡纳尔没得到回答,回头问。正好对上了白河书的眼睛。 si寂。 “……”她无言以对。 得不到卡纳尔的回答,被她避开视线,他慢慢b近她,追问她:“我和你做的那种?” 白河书变得没有表情,让她有些陌生。 “……你在家里是皇帝,”卡纳尔被摔得有些头昏,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当然有的是人陪。” 白河书两手压到她身侧,贴近她,低着头亲她肩上的裙子吊带:“我如果是皇帝,你还敢这样不听话?” 他知道她其实敢的。 “你就是这样想的,“白河书咬卡纳尔的肩膀,声音变得粗哑,“让我跟别人乱来,你真聪明……你也知道我想弄你想得要疯了?” “你怎么办?”卡纳尔一手在他小腹上滑动,“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其实她接受不了。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 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完全没心情去翻找家里写来的信。 “……” “……怎么嘛……”他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又不理我。” “……” 她巴不得别人接近他。 只有他在乎她的清白,怕她被别人骗走,怕她被别人弄脏了。她从来不拿他的心情当回事。 他其实恨她。 …… “妈的!”白河书把信都扫到地上,突然情绪又想要爆发,他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卡纳尔在喝茶,也不管不顾地拽她上楼。 nv仆们惶恐,又对此心照不宣。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 “不说一声就下楼。”白河书关上房间门,把她压在沙发上,“你现在喜欢去外面了?下次,我们在楼下做?” 因为他最近要她的频率不高,她才敢出房间。 白河书在她背后解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手温热地扣住她的腰和腿,触碰让人su麻。 她看不到他,被猛烈地侵略。 “呜嗯?……”卡纳尔瘫软在沙发上,小腹被他用手支撑着,“我不想去外面……” “呜?……” 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 “啊嗯?……” “见过你的人都知道你每天被我弄。”他咬她的肩膀,“你还想骗谁?” 听到她无力哽咽的声音,他的心情很奇怪。 明明这么恨她。 很想求她原谅他。想像以前一样一遍又一遍低声下气地求她理他,求她也ai他。 白河书每一次生气就故意做让卡纳尔耻辱的事。 “……哈嗯?……”被白河书托着腿抱在空中,卡纳尔失去了躲避的退路。 …… 疯狂地进出她,b迫她无法忍耐声音。卡纳尔的意识开始恍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只想t面一点,甚至不奢求逃离他。 像疯子一样。 “……”她咬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白河书低着头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腿间探索,慢慢地又进入新一轮的侵略。 有什么大不了。 “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白河书说。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他的眼里有眼泪,“……一开始……” “为什么亲了你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 “你把我认成谁了?” 谁也不是。 “谁?”白河书的声音也变低弱,危险的意味。 “……反正不是你……”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向后靠在栏杆上,“……” 明明知道惹怒他没有好结果,也要较劲。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知道他在掠夺她,在暴怒…… 这就是他会做的事。 他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 “……”白河书坐在床边,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他抬眼看她,“今天醒得这么早。” 他用铁链锁她,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 “你又说什么疯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怒气上来了。 她烦透了,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 “问你喜欢谁,想谁,”白河书有点失控,握得她脚腕很痛,“都反正不是我,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 “难道是你正常吗?”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啊……” “……”她咬着嘴唇,“痛……” “……”白河书放轻力气,“我只是怕你磨到铁,不要乱动。” “……戴着很不舒服,解开。”卡纳尔皱着眉说。 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 “怕你跑。”他言简意赅。 他用什么立场说她? “……生气?”白河书打完绷带,低着眼看她,“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外面那样对你。” 卡纳尔没有动:“你这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你不要一直气我。”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亲吻已经很晕了。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不要……”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很奇怪。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男生是什么样?”他向她露出,“和你不一样。” “……” 她觉得很受不了,他让她看这么丑的地方。 试探她的私密处。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更耻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上厕所的地方也要看。 她头昏脑涨。 “嗯……” “……书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叫他,“我们在做什么?我想亲你……” “想亲亲?”白河书顿了一下,俯下身吻她的耳朵,几乎是甜腻地低语,“转过来,让哥哥亲你。” 她露出泪眼婆娑的脸,被他热烈地hanzhu嘴唇,探入唇齿。白河书两手抓着她的腿摩擦,一边掠夺她的呼x1…… 令她在清醒时感到陌生和沉重的第一个夜晚,她害怕成为他所说的不检点的人,明白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别的男人。 一开始卡纳尔其实很想吐。 这样就算是ai吗? 以为开端会是像大多数ai情一样,青涩而朦胧的。无意间的对视,或者手不小心碰到一起,紧张地牵手,如果亲吻也应该是轻轻地碰一下,这样让人心跳的恋ai。 …… 卡纳尔每天在房间里读书,时不时被白河书以备孕为理由蹂躏,被禁锢的感觉太深刻。 铁链的声音,在她挣扎和震颤时咔啦咔啦地响。只会让他更兴奋。 “……”卡纳尔躺着没有动,腿颤抖地并拢,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白河书每天都把她填得很满,不允许她洗掉他留下的n油。为了适应他,她每天都吃很多药。 “不然呢?” “不一样。” 反复地撑开,摩擦,伤害她,突然到最深处,让她逐渐头昏又猛地清醒…… “你还记得那个林世么?”他把她抱到腿上亲她的嘴唇,“……我班上的同学。” 他的绯闻男友。 会有吗? “你们聊这些g什么?”卡纳尔觉得不太舒服。 “男人都会聊的。”白河书温声细语,“你不喜欢?” 以前没有人知道她是nv生的时候,那些兄弟们也从来不跟她聊这些。 因为她年纪小,身t素质也不同。 “……不想让我知道?”卡纳尔用手在他肩膀上画圈。 “……本来不想,”白河书被她的腿缠绕得有些su麻,忍不住抚0她,“想的时候,觉得只有我能教你。” 他以为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他想慢慢来,但她强y地告诉他,她没办法跟他不做兄弟。要他si心…… “我想过假装纯情的,”白河书的手沿着她的后背向下放肆,“是你躲我,我说了不要躲我……” 想尊重她,想在她面前假装自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是高强度的训练和t能的增强带来的副作用,让他每晚备受折磨。 “……啊嗯?……”卡纳尔靠着他的肩膀,被他支配着用双腿接纳他,喘气声闷在他身上,“……不想这些不行吗?啊?……” “你在我旁边,”白河书亲她的头发,进攻逐渐加剧,“……怎么忍得住?” “晚上睡觉总是梦到你,总是做春梦,”他抱着她上下动作,已经接受不了再回到那个假装纯情的时期,“醒了我们却是兄弟……哈?……” 他最想要的是她也渴望他。 卑鄙一点,也无所谓。 话少,又沉静。和他们不一样,她不够自由,总是被禁忌所困。 她看着他眼睛的时候,会失神很久。连话也忘记回答。 不是错觉。 只是有点奇怪。 他受不了只有他一个人这样龌龊。 用纸巾擦g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想她的嘴唇。 疯了。 …… “卡纳尔最近都叫不出来?” “……泡妞?他那种,没跟nv生说过几句话吧。还是个书呆子,估计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跟nv生能g啥么?” “卡纳尔身t不好,”白河书找了杯茶来缓解醉意,“怎么可能像你们ga0这种。” “身t不好等于不行?” 场面开始混乱。他头昏脑涨地说了一些自己平时不会说的话:“喂,别乱开这种玩笑……” “……少跟她说这种东西……” “这个弟控又开始了。喝醉了吗?急眼了还。” “不说就不说嘛,你凶什么啊……” …… …… 他所想的事,和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样。得不到她让他感到孤独。 想掠夺卡纳尔,想听她破碎的声音,看她迷失的表情,想让她变得脆弱,可以g脆就这样si在他身下……他每晚在她身上疯狂的时候,偶尔在想…… 还能更深的ai她吗? 但她不理解他。 “脾气这么大,”白河书回到房间时,nv仆们正在收拾被卡纳尔打翻的药碗,“不吃药?” 她厌烦了,为了能承受他,每天吃这么多补身t的东西。她的自尊变得很奇怪。 “……”她觉得他在讽刺她。 她快没有救了。 “你要不要试试,”白河书在床边跪进床里,“……几天不吃药,看我会不会把你弄坏?”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要折腾她。 她的眼睛sh漉漉的,也不肯动。 “好嘛,你赢了。”白河书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主动服软,“就知道跟我较劲。” 他没有必要跟她计较,偶尔让她休息也好。 “聊什么?” “这两年怎么过的?”他整理她额边的卷发,“……渡yan冬天这么冷,又没暖气,是不是很难受?” “你非要离开我,跑来吃苦,哪里好?” “我怎么敢?”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你跟着我不吃苦。” “是我把你抓回来的诶。”白河书把额头贴在她额头上,“……没良心的……” 可能有点得意了,他想知道她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你在笑我?”他的睫毛在她睫毛上划来划去,“明明是跟你妥协。” “我一直后悔,”他的声音低迷,“以前不b着你公开就好了,那样你应该不会气跑吧?” 所以才不停得寸进尺,总觉得她会原谅他。 “你说林世?”白河书有点想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你那么出名。”卡纳尔两手解他的衣服扣子,又扣上,如此反复,这是她有点紧张的表现,“……我朋友会看……” 她可能真的还是喜欢他。 …… 他隐约觉得自己快要赢了。 他不再执着于亲自惩罚她,铁链用得越来越娴熟,他经常晾着她。 “小姐,今天大人说会晚点回来。”守门的nv仆夏绪从门外探身问,“……您要先用餐吗?” “好的。”夏绪又把门关上了。 白河书不在的时候,一个人枯燥、沉闷地待在房间,就是卡纳尔的日常。nv仆们也会感到唏嘘,她如此受到白河书的宠ai,好像也并不快乐。 …… …… 她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很奇怪。 大腿被锁住,无法分开。 他太了解她,最知道她要面子,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她的k子早就被浸透,即使把绷带都弄得黏答答的,也无暇顾及…… 卡纳尔恍惚里又想起很早以前。 ……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总是不自觉地盯着他看,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她在g引他? 她为自己感到可悲。 她发现自己受不了了。 …… 白河书晚上回来,刚打开锁链,就被卡纳尔推倒在床上。 “……你饿吗?”他两手绕着她的腿,把松松垮垮的绷带都拉出来,“今天还没吃晚餐,要不要先吃饭?”头昏眼花,视线晃得厉害,手也抖着,解他的k腰带,“……帮我拿出来……” “……”卡纳尔僵住。 她如此古板,连真正探索自己都感到难堪。 她不肯求他,一声不吭到现在。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爬到他怀里了。 “要哥哥帮你?”白河书两手扣住她的腿,并不刁难她,“上来一点,让哥哥亲亲你。” “……啊嗯?,不,”她听到水声,求他给她保留一点自尊,“不要吃……” “你好烫,”他把最后一颗葡萄咬出来,起身把她抱到腿上,送到她嘴里,“是不是暖的?很甜。” 她觉得很奇怪。 咬着温热的葡萄被白河书亲吻,不知不觉被他压在身下,无休止地掠夺。他b平时更猛烈,要她疼得流出眼泪,但她不对劲。 “呜?……”卡纳尔被白河书猛地顶到最深,奇怪的快乐变得清楚了,“……啊嗯?……” 疼痛开始变得微不足道。 “啊啊?……” 想求他轻一点都会忘记,彻底沉溺在他的疼ai里。 “……好厉害?……”她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要疯了?……” “你是真的疯了,”他像是在笑,“这种时候还敢逗我。” 他太猛烈。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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