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几天还是没有忍住,卡纳尔把有关白河书的报道找出来看了。 21岁,从长良毕业就达到金se。步入顶级强者的行列,有了绝对的自保能力,信息终于从半保密转为公开,因为脸蛋惊为天人,被报社反复报道。 变得没有表情了。 “哈!”荒逢言从背后大喝一声,按住她肩膀,“给我逮到了,偷偷看帅哥……!” “是你太入迷,我进门你都听不到。”荒逢言在沙发上坐下,在桌子上捡了一串葡萄。 “很帅吧,不客气的说。”荒逢言无视了她糟糕的反应,把报纸扯过来看,“而且还是白河见山的儿子……” 整个大化都难有b白河书命好的。 还聪明。 “就不知道交过多少nv朋友。”荒逢言说,“一张花花公子的脸……” 白河书本来就容易招惹nv生。 在报纸上,没有表情的脸。红眼睛,眉眼深邃,隐隐透出y郁。 只看脸就已经足够让人向往,让人难以抗拒。 只是不正常而已。 动不动就想起他,觉得他其实也很好,她可能是太无聊了吧。 …… 在大化,西方人还是少见的。即使有,也少有卡纳尔这样完美继承优点的混血儿。皮肤像n油一样细腻无暇,是西方人少有的特质。 “不喝酒的?怎么会!西方人怎么不喝酒?你们那边还有走清纯路线的?” 说话也不礼貌,她直接脸se铁青。 “……” “汪冕,差不多得了,”看卡纳尔脸se不好,荒逢言马上过来拉人,中断了不愉快的谈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今天这个沙龙没来一个正经人。”荒逢言把她拉到露台上透气,解释,“一般不这样的。” 因为脸被问了一个晚上,因为没有天赋的事情被同情了一个晚上…… “别嘛,这多好玩!”荒逢言喝了酒,有点醉醺醺的靠在她肩上,“虽然汪冕说话难听,他对谁都那样……” 社交界和平时不能一概而论。 “我也不喝酒,”她想找点什么理由解释,“也不会说话……” 虽然确实很不会说话。 “……就是喝不了。”卡纳尔说。 “嗯。”卡纳尔不想再纠结,就当是不给面子。 …… 栽在白河书手里也就算了,不能栽在陌生的异乡。 在向朋友公开恋情以后,白河书做到了忍耐不乱来。但是,明知道卡纳尔酒量很差,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他骗她喝酒,让她丢光了脸。 她醉了,在潜意识里轻易地辨认出白河书,想取悦他。当着所有朋友的面,她顺着沙发爬到他腿上亲吻他。 “呃。……卡纳尔,醉了?”东宿有一种看戏都不太好意思的感觉,总觉得这俩人不像单纯的亲一下,气氛变得很晦涩。 “这酒量?”江泰风yu言又止。 像猫一样瘫软在白河书怀里求他缠绵的卡纳尔,彻底是一个nv人。 “什么时候回房间?”卡纳尔离开白河书的嘴唇,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闷闷的说,“我不喜欢在外面……” 又是一片寂静。 可能不该做的都做了。 大家都紧绷了起来。 “我带她回房间了。”白河书的脸开始泛红,眼睛里闪出泪光。 “哦,哦。”东宿也觉得他们该走了,“注意点哈,她不是在养病么,别太过分……” …… 是他忍耐后猛烈的爆发,也是她渴望得极深又无法被满足的夜晚。他们把床单弄得黏sh一片,他把她的腿摩擦得青紫。 不想面对的事,偏偏酒醒后记得一清二楚。卡纳尔几乎没有脸见任何人。她躲在酒店房间里一直不肯出去见人,又正中白河书下怀。 …… 最后真正变成她g引他了。 卡纳尔时不时从报纸上看到白河书,他越来越恣意妄为。 本来也只是一个对x取向的坦白,不太主流,有点荒唐。后来又因为白河书加入调 这个疯子。 …… 如果是真的,上面应该也不会同意公开。最多就这样传闻…… “长得这么好看却喜欢男的……”荒逢言正噘着嘴思考,视线飘向了卡纳尔,“嗯……” “是不是长得好看容易变这样?”荒逢言说。 “你也不喜欢男生的样子。” “……咳!”卡纳尔被水呛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这么大的反应更模棱两可了。 “……我只是不打算再谈。”她哑着嗓子解释,“对男的nv的都一样。” 不能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跟别人在一起。她就想这辈子这样过去,是不是也算报复他? 如果他喜欢别人怎么办? “不想再谈?”荒逢言愣了一下,抓住重点,“……难不成你谈过?或者是暗恋?你这么痴情?” “……” “耶?!” “不能说是恋ai吧,这种。”卡纳尔状似风轻云淡地说,“……没有什么甜蜜的。” 认识那么久,她一直觉得卡纳尔是禁yu系,而且她们年纪差不多大,认识的时候也才19岁…… 她没有说得很清楚,其实又很清楚。 …… 报纸突然报道了林世恋情,据说地下恋也已经很久了,起码有三年。 “林世竟然有nv朋友……”她掐了掐卡纳尔的大腿,不可置信,“真的假的?虚假报道?!” 她跟林世又不熟。 “……” 还真有人信白河书的鬼话。 “难怪他最近看起来这么忧郁,”荒逢言还在意难平,“呜呜,我的美少年之恋……” 嗑cp就是要不现实。 “……” “……” “白河书明明长了一张花花公子脸,”荒逢言对于自己嗑的cp是假的感到悲伤,“竟然走苦情路线?” 真的是苦情路线就好了。 算起来有七年了。 ……那又怎样? 她不怀疑他一时兴起就会忍不住在任何一个酒店的角落乱来,还要故意抱起她向大庭广众告知,他要带她回房间继续乱来。 碰到荒逢言主办沙龙的情况,卡纳尔突然理解了白河书说过的话。 荒逢言在名黎酒店办沙龙,卡纳尔其实是不想去的。因为这是渡yan黎家旗下的酒店,黎家又是白河家旁系,说不准会碰上谁。 但是为这点说不出的理由拒绝朋友,就很扫兴。 “都来了,给个面子?”荒逢言递给她一杯果酒,“这个度数很低,醉不成啥样。” “我酒量很差。”卡纳尔说,“可能会做什么不好的事……” 卡纳尔把酒喝了。 清楚又不清楚。 很奇怪。 可以忘记一切的感觉,可以一醉解千愁。 “这点酒还……能……啊?!” “……” 结果卡纳尔自己迷上了酒。 在家每天喝得昏天黑地。如果参加沙龙,就醉醺醺的让荒逢言拖着她找房间。 醉得头脑不清楚了,酒品还很差,到处找茬骂人。 宿醉后,早上睡醒的时候很口渴。 “?”卡纳尔捧着水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那个神经病?” 喝酒以后什么都可以甩锅,反正醉了嘛。 “还好有秋御君在,”荒逢言说,“不然你可能早就被人打si了……” 反正 “他很好诶,”荒逢言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不考虑追一下?长得也帅,还很可靠……你这么漂亮,追人应该很容易吧。” 卡纳尔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可能x。 她不可能喜欢他,并不是他有什么问题。 一年了,离开白河书一年多,其实她什么都没变,她好像这辈子都变不了了。 明知道白河书最在意她的清白,渴望她的忠诚。明知道最好的报复方式就是ai上别的男人,让他恨si她又无能为力。 她b他更介意和别的男人接触,她彻头彻尾的属于他…… 大概是八月份,天气很热的时节,白河书不公开地来了渡yan。 这就正对上了白河家提出过的要求——不g涉白河书在这里的任何行为,对他妥协。 “哥,我们这啥类型美nv都有,靠近南yan,你懂的嘛……”黎纳正准备给白河书介绍美nv,旁边的服务生提醒了一下,他不得不介绍点特殊的,“……呃,帅哥也是,可以准备……” 但他最后提出的喜好,b这个更偏:“西方的也有?” “……这个……”黎纳沉默了一下,感觉更复杂了,“男的好像没有?” “有是有,我不太了解。”黎纳想了想,有点印象了,“我有个朋友认识,但人家不是g这行生意的。” 他的态度模棱两可。 “东方的没什么意思。”白河书不假思索地拒绝。 白河书看起来就是ai玩。 “那就宁可ga0男的啊?也别玩这么花吧,”黎纳挑眉,“我要说这种话,我爸得把我打si……” “那肯定没法跟见山伯b……” 再荒唐也拿他没办法,永远不能真正怪罪他。 “……” “?”他顺着栏杆向外望,看起来在怀疑现实,“……我靠,今天她真的来了?” “哥,就是那个……”黎纳一边下楼一边伸出手。 “…………” “我记得她很少来的。”黎纳说,“这西方人就是我说的那个,很不好说话,但是脸真的绝了……” 大厅的灯,淡淡的澄粉se,在变换。 白河书的心跳变得不正常,血ye像是燃烧起来,隐隐的发烫。 “……”克制着狂奔向她的冲动。开始忘记语言,视线近乎模糊,虚化,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 “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卡纳尔喝醉了。 “……不理我?”他一手把她带到怀里,她晕乎乎地瘫软在他身上。 淡淡的茶香味,他为了引诱她,一刻都不松懈地保持这样的香。 她亲昵的行为过于自然,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黎纳也不明所以,但拉住了准备上去揍流氓的荒逢言:“他俩看起来认识……!” 让人半信半疑。 竟然这么听话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这不对劲。 一定要离开他,在外面潇洒。 她不考虑他,不在乎他,总是知错不改,她自私到极点了。 还喝醉酒,这样乱七八糟的在这里乱晃…… 真的是糊涂。 引起一片窃窃私语。 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几乎要融化,她柔弱又顺从。 “……嗯。” 他没有多问。 他其实有点害怕。 害怕有他不允许的事发生。 他知道,或许是自己做错了。最起码,情事应该循序渐进,而不是一开始因为被卡纳尔g住,就忍不住越来越得寸进尺,反而让她讨厌他…… 但她这么无情。 他本来都决定先让她休息几天,好好谈谈。但她根本不曾t谅他,想疏远他,非要激怒他。 没有b情事更好,更猛烈的惩罚了。 床剧烈的晃动。 “……轻点……” “……啊 只有让她痛,她才懂得自己做错了。 “错了?” “现在才知道错,”白河书两手禁锢着她的腿,几乎抓出勒痕,“前面几天你都没错,嗯?” “……”他看她这样又有点心疼。 激怒他才后悔。 “……呜……”她除了哭已经失去了更多的力气,“轻点……” 她无法从情事里感到快乐。 她承受不了他。 白河书实现了他在床上说的那些疯话。 她不知道原来做完腿会这么无力…… “……卡纳尔?”白河书从浴室里出来,被她滑倒的声音吓到,“……有磕到吗?” “……”白河书把她抱回床上,蹲在她身前检查,腿并没有事,他抬眼看她,“想下床要叫我。” 卡纳尔没有回答。 他大概终于把庄园的保全都安排好了,才变得这么大方。 印象里,白河书毕业后进了调查院和林世共事。作为新人里的首席,忙于事务的时间应该不少。 “我准备辞职了,”白河书幽暗不明的看着镜子里的她,“有时间陪你。” 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头刷牙,没有再说话。 可能,白河书也知道。他不在乎,他是这样,被惯坏的,可以恣意妄为。 他以为,家里至少理解他的心情,不会认真的想要把她和他分开。家里只是想暂时罚一罚他,让他改正错误。 “……是我要走,她们只是帮我。”卡纳尔说。 对于喜欢的事情,他的自制力等同于没有。 “还不够吗?”卡纳尔问。 被蹂躏得不能隐瞒。 他等了她两年,快等到了,她跑了,他苦苦想了她两年。 “要我狠狠地ai你。”他把她抱到洗手台上,把她的睡裙撕碎,“你是这样骗我的,每次在床上都卖弄这句话,你这个骗子……”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任由他把她的裙子完全弄碎扔掉。 最后也只是这样妥协。 白河书好男se的问题在古河终止了。 在酒店抱着卡纳尔回房间以后,白河书深夜突然让人安排打理庄园,把她关在庄园,布置安保。 卡纳尔是没有天赋的,b较脆弱。而白河书达到金se,还正值壮年,需要强烈的释放…… “那些金se的基本上都很变态,肯定坏掉了。” “这算什么?傍上白河书了,开心还来不及。” “我服了,”荒逢言一拳捶桌,“一天到晚说这些,嘴巴g净点能要他们的命?” “啧!”荒逢言气又没办法,“这个白河书就是故意毁别人名节吧……” 最可怕的是可能是真的。 白河书和卡纳尔的关系不正常。 他们的关系可能b床伴更复杂。 最后都是让她妥协。 自从弄清楚那个阿荒是个nv人,白河书的心情变得很不错,让卡纳尔休息了一天,还请黎纳到草场一起打球。 白河家的根基在北景,不太可能跑到渡yan待一辈子。 卡纳尔每天郁郁寡欢。 “就在房间里散心?”黎纳表示明白,“你们身t素质毕竟不一样,节制一点……” “?”白河书笑了,“我是想带她出去看看风景。” …… …… “渡yan没啥玩。”黎纳对于看风景嗤之以鼻,“跟南yan借点美nv差不多。” “河有什么好看……” “超无聊。” 卡纳尔也从来对外界兴致缺缺,不知道她怎样才会开心。 “……写信?”白河书打出一球,心情突然被破坏了,“……” 真有雅兴。 …… 服侍卡纳尔的nv仆提着裙子跑到草场上:“小姐……小姐她现在说要见您……” “……那个……”nv仆战战兢兢地瞄他的表情,“不知道,就是,看了报纸……脸se不好。” 白河书挑眉,看到黎纳的表情变得微妙,他确定最近报纸肯定写了什么不好的事:“那我先回去看她。” 卡纳尔身为白河家养子的事已经被爆出来了。 大胆地揣测他和卡纳尔的不纯关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能持续多久……卡纳尔是不是暗中引诱了他,之类的…… 壁炉里正烧着纸。 她以前不会这样拿东西乱砸,最起码不会砸他。 一直这样戏弄她。 “现在的作家创作速度真快。”白河书看了一眼杂志封面,竟然是他和卡纳尔的同人,他抬起眼看她,“你不开心的话,我去告诉他们,是我g引你?” 这个疯子。 “你真的有病。”卡纳尔说。 她腿软到滑倒在床边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有多难堪。 “……这种时候……”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底k刺入,她的腿开始发软,“……还这样……” 明明不想示弱,她却这么敏感,她早就被他调教得不正常。 “你最近是不是太孤独,”白河书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面向他坐在他腿上,“想见你的朋友?” “那个荒逢言,”他哑着嗓子解开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应该关系很好?” “……白河书,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卡纳尔的声音抖得厉害,“就算不懂事……” “你这样也算哥哥……” 她捶他的肩膀,气得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埋头在他肩上痛哭起来。 “……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 他总是习惯掠夺,好像在情事里学不会温柔。 “宝贝,”白河书在她耳边喘气,“想不想见朋友?” 不见。 其实尤佐、竹后、阿芙、东宿……很多人,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避免。 “……求你……”她抓着枕头呜咽,被掌控着震颤,“……呜?……” “……哥哥……啊嗯?……”她疼得跪不住,瘫软在他的手臂里。 “啊啊,啊?,轻点,啊?……”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头上蔓延,眼神逐渐涣散,“啊嗯?……” 他很坦诚,在她深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g0ng颈口,像是要刺穿她。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到处摆着香云月季,yan台楼下也开始整理花田。 压不住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宠ai她。 “你们朋友叙旧,我就不打扰了。”他笑得如沐春风,又很知趣地退出房间以后,荒逢言好感度飙升。 外面太yan热烈,这里反而很凉,几乎不像夏天。 “见你一面不容易嗷。”荒逢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住豪宅开心吧?” “最近怎么样?”卡纳尔把茶杯推到她面前。 “哦。”卡纳尔说。 虽然她猜到白河书就是卡纳尔说过的那个床伴,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纠葛。现在这情况,也算很和平? 犟嘴也没有意义。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与他沉溺在情事里。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 “感觉都差不多。”卡纳尔一手扶在门上,淡淡的说,“你就当出来逛街了。” 他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就给她这些。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生来就是很痴,对追求的事执着到底,si也不改变。 卡纳尔平时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开口,nv仆一时分不清她是否在跟自己说话,惶恐地回答:“塔上修炼,很特别呢……” 但他的进步就是b她快。 白河书被神偏ai,很多事情,他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现在变勤快一点了吧,”卡纳尔说,“……他想做什么都做得到。” 要是以前她没有逃,顺从他,说不准他就不会这么惦记她。等他对这些事腻了,就会放过她。 感觉没什么事让白河书头疼。 她总是被他纯良无害的脸欺骗。 “……是啊。”nv仆也说。 “之前在g0ng川,在北景待了两年。” 白河家的上等nv仆经过层层筛选,基本都很漂亮。加上她一直不在,白河书应该有新的床伴了。 白河书x瘾严重。 他实在忍不了yuwang。 “……” “不好说吗?” 卡纳尔没得到回答,回头问。正好对上了白河书的眼睛。 si寂。 “……”她无言以对。 得不到卡纳尔的回答,被她避开视线,他慢慢b近她,追问她:“我和你做的那种?” 白河书变得没有表情,让她有些陌生。 “……你在家里是皇帝,”卡纳尔被摔得有些头昏,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当然有的是人陪。” 白河书两手压到她身侧,贴近她,低着头亲她肩上的裙子吊带:“我如果是皇帝,你还敢这样不听话?” 他知道她其实敢的。 “你就是这样想的,“白河书咬卡纳尔的肩膀,声音变得粗哑,“让我跟别人乱来,你真聪明……你也知道我想弄你想得要疯了?” “你怎么办?”卡纳尔一手在他小腹上滑动,“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其实她接受不了。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 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完全没心情去翻找家里写来的信。”白河书在浴室里,翻看手上的几封写着卡纳尔名字的信,“……我刚才翻了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不多可以扔了。” 她没有回答。 出了浴室,白河书才发现卡纳尔已经不在房间。桌上的信整齐地叠成一沓。 她好像从来不在乎别人接近他。 故意逃离他,以为他一个人在北景就会跟别人乱来。 …… 想让她难受,想让她别那么自以为是。想让她不要以为他没了她就活不下去,恨她对他的狠心…… 但他最恨的是他si不了心,恨自己没出息。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他语气不好,“总是乱跑……” “……书哥?”卡纳尔不知所以,在楼梯上踉跄,隐约觉得,他脸se不好,“……我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 她总是不经意的惹他生气。 “……”卡纳尔有些打抖,低微地示弱,“我以为今天也休息……” “最近是让你太自由了。” “……” “晚上陪我去沙龙?”他吻她的后颈,“里面什么都别穿。” “不想去外面,你在怕什么……”白河书剧烈地动作,“你还怕人知道你跟我做过?” 她怕他不顾场合的乱来。 “你早就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喘气,动作变缓慢,按压着从她小腹透出的根状,刺激她的敏感,“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形状,嗯?” 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 …… 他觉得不甘心,不知道她怎么能绝情到如此。可是不敢走到不可挽回,他还是渴望她的真心。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计较尊严,她都不当回事。 在沙龙上,他把她压在露台栏杆上强要她。忽视她的抗拒和眼泪,任由她捶打他的肩膀…… 模糊的视线里看得到推门进来以后,又慌张离开的服务生,她的耻辱感加深。 他们的声音在花园一定可以听到。他非要这样…… 屈辱。 “够了吗?”卡纳尔感觉到白河书终于释放,把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说,“……这样你就开心了?” “怎么够?” …… 最多就是,明天大家都知道白河书很厉害,可以折腾很久。 “……啊啊,啊?……”她被他的撞击弄得快要昏厥,无法回答。 她以前明明喜欢他,偏ai他。她对他以外的任何男生都不感兴趣,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追随他。 “……” 卡纳尔被弄得支离破碎,气若游丝:“……是我认错你……呜?……” “……” 她只是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永远尊重她的选择,不强求她做不喜欢做的事,以为他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明知道她不会有别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她总是si不改悔。 …… 收拾好衣服,白河书抱着她回到大厅,让人安排酒店房间。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她泪眼朦胧,脸secha0红,衣冠不整,浑身瘫软……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 “……”白河书坐在床边,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他抬眼看她,“今天醒得这么早。” 他用铁链锁她,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 “你又说什么疯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怒气上来了。 她烦透了,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 “问你喜欢谁,想谁,”白河书有点失控,握得她脚腕很痛,“都反正不是我,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 “难道是你正常吗?”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啊……” “……”她咬着嘴唇,“痛……” “……”白河书放轻力气,“我只是怕你磨到铁,不要乱动。” “……戴着很不舒服,解开。”卡纳尔皱着眉说。 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 “怕你跑。”他言简意赅。 他用什么立场说她? “……生气?”白河书打完绷带,低着眼看她,“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外面那样对你。” 卡纳尔没有动:“你这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你不要一直气我。”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亲吻已经很晕了。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不要……”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很奇怪。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男生是什么样?”他向她露出,“和你不一样。” “……” 她觉得很受不了,他让她看这么丑的地方。 试探她的私密处。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更耻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上厕所的地方也要看。 她头昏脑涨。 “嗯……” “……书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叫他,“我们在做什么?我想亲你……” “想亲亲?”白河书顿了一下,俯下身吻她的耳朵,几乎是甜腻地低语,“转过来,让哥哥亲你。” 她露出泪眼婆娑的脸,被他热烈地hanzhu嘴唇,探入唇齿。白河书两手抓着她的腿摩擦,一边掠夺她的呼x1…… 令她在清醒时感到陌生和沉重的第一个夜晚,她害怕成为他所说的不检点的人,明白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别的男人。 一开始卡纳尔其实很想吐。 这样就算是ai吗? 以为开端会是像大多数ai情一样,青涩而朦胧的。无意间的对视,或者手不小心碰到一起,紧张地牵手,如果亲吻也应该是轻轻地碰一下,这样让人心跳的恋ai。 …… 卡纳尔每天在房间里读书,时不时被白河书以备孕为理由蹂躏,被禁锢的感觉太深刻。 铁链的声音,在她挣扎和震颤时咔啦咔啦地响。只会让他更兴奋。 “……”卡纳尔躺着没有动,腿颤抖地并拢,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白河书每天都把她填得很满,不允许她洗掉他留下的n油。为了适应他,她每天都吃很多药。 “不然呢?” “不一样。” 反复地撑开,摩擦,伤害她,突然到最深处,让她逐渐头昏又猛地清醒…… “你还记得那个林世么?”他把她抱到腿上亲她的嘴唇,“……我班上的同学。” 他的绯闻男友。 会有吗? “你们聊这些g什么?”卡纳尔觉得不太舒服。 “男人都会聊的。”白河书温声细语,“你不喜欢?” 以前没有人知道她是nv生的时候,那些兄弟们也从来不跟她聊这些。 因为她年纪小,身t素质也不同。 “……不想让我知道?”卡纳尔用手在他肩膀上画圈。 “……本来不想,”白河书被她的腿缠绕得有些su麻,忍不住抚0她,“想的时候,觉得只有我能教你。” 他以为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他想慢慢来,但她强y地告诉他,她没办法跟他不做兄弟。要他si心…… “我想过假装纯情的,”白河书的手沿着她的后背向下放肆,“是你躲我,我说了不要躲我……” 想尊重她,想在她面前假装自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是高强度的训练和t能的增强带来的副作用,让他每晚备受折磨。 “……啊嗯?……”卡纳尔靠着他的肩膀,被他支配着用双腿接纳他,喘气声闷在他身上,“……不想这些不行吗?啊?……” “你在我旁边,”白河书亲她的头发,进攻逐渐加剧,“……怎么忍得住?” “晚上睡觉总是梦到你,总是做春梦,”他抱着她上下动作,已经接受不了再回到那个假装纯情的时期,“醒了我们却是兄弟……哈?……” 他最想要的是她也渴望他。 卑鄙一点,也无所谓。 话少,又沉静。和他们不一样,她不够自由,总是被禁忌所困。 她看着他眼睛的时候,会失神很久。连话也忘记回答。 不是错觉。 只是有点奇怪。 他受不了只有他一个人这样龌龊。 用纸巾擦g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想她的嘴唇。 疯了。 …… “卡纳尔最近都叫不出来?” “……泡妞?他那种,没跟nv生说过几句话吧。还是个书呆子,估计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跟nv生能g啥么?” “卡纳尔身t不好,”白河书找了杯茶来缓解醉意,“怎么可能像你们ga0这种。” “身t不好等于不行?” 场面开始混乱。 “我t真的讨厌这种玩笑,笑不出来。” 他可能是太较真了吧,反而被笑话。 “老白今晚很凶哦。” 大家都不计较他的古怪,嬉皮笑脸又模棱两可地答应。白河书在回家的路上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失态了? 他们连卡纳尔是nv生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肯定不会开她玩笑。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什么。 白河书其实并不知道这种ai是不是正确。 还能怎样ai她? 如果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很需要她 但她不理解他。 “脾气这么大,”白河书回到房间时,nv仆们正在收拾被卡纳尔打翻的药碗,“不吃药?” 她厌烦了,为了能承受他,每天吃这么多补身t的东西。她的自尊变得很奇怪。 “……”她觉得他在讽刺她。 她快没有救了。 “你要不要试试,”白河书在床边跪进床里,“……几天不吃药,看我会不会把你弄坏?”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要折腾她。 她的眼睛sh漉漉的,也不肯动。 “好嘛,你赢了。”白河书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主动服软,“就知道跟我较劲。” 他没有必要跟她计较,偶尔让她休息也好。 “聊什么?” “这两年怎么过的?”他整理她额边的卷发,“……渡yan冬天这么冷,又没暖气,是不是很难受?” “你非要离开我,跑来吃苦,哪里好?” “我怎么敢?”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你跟着我不吃苦。” “是我把你抓回来的诶。”白河书把额头贴在她额头上,“……没良心的……” 可能有点得意了,他想知道她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你在笑我?”他的睫毛在她睫毛上划来划去,“明明是跟你妥协。” “我一直后悔,”他的声音低迷,“以前不b着你公开就好了,那样你应该不会气跑吧?” 所以才不停得寸进尺,总觉得她会原谅他。 “你说林世?”白河书有点想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你那么出名。”卡纳尔两手解他的衣服扣子,又扣上,如此反复,这是她有点紧张的表现,“……我朋友会看……” 她可能真的还是喜欢他。 …… 他隐约觉得自己快要赢了。 他不再执着于亲自惩罚她,铁链用得越来越娴熟,他经常晾着她。 “小姐,今天大人说会晚点回来。”守门的nv仆夏绪从门外探身问,“……您要先用餐吗?” “好的。”夏绪又把门关上了。 白河书不在的时候,一个人枯燥、沉闷地待在房间,就是卡纳尔的日常。nv仆们也会感到唏嘘,她如此受到白河书的宠ai,好像也并不快乐。 …… …… 她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很奇怪。 大腿被锁住,无法分开。 他太了解她,最知道她要面子,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她的k子早就被浸透,即使把绷带都弄得黏答答的,也无暇顾及…… 卡纳尔恍惚里又想起很早以前。 ……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总是不自觉地盯着他看,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她在g引他? 她为自己感到可悲。 她发现自己受不了了。 …… 白河书晚上回来,刚打开锁链,就被卡纳尔推倒在床上。 “……你饿吗?”他两手绕着她的腿,把松松垮垮的绷带都拉出来,“今天还没吃晚餐,要不要先吃饭?” 白河书弯着眼睛笑:“拿葡萄就拿,你脱我衣服g什么?” 她知道自己其实不只需要他帮她拿出来,还需要他立刻填满她。 “很想要?”他r0u她的大腿,0到一片濡sh,“你明明这么有耐力,都不肯让人去叫我。” 但又没有用。 “嗯?……”卡纳尔两手握着白河书,眼里有泪光,但yu火难耐,已经忍不住像以前一样央求他的疼ai,“……哥哥,我要……” 由他来探索她,是如此自然。卡纳尔昏昏沉沉地被他抬着腿亲吻,感觉到奇怪的快乐。 白河书从来不听她的。到腿上,送到她嘴里,“是不是暖的?很甜。” 她觉得很奇怪。 咬着温热的葡萄被白河书亲吻,不知不觉被他压在身下,无休止地掠夺。他b平时更猛烈,要她疼得流出眼泪,但她不对劲。 “呜?……”卡纳尔被白河书猛地顶到最深,奇怪的快乐变得清楚了,“……啊嗯?……” 疼痛开始变得微不足道。 “啊啊?……” 想求他轻一点都会忘记,彻底沉溺在他的疼ai里。 “……好厉害?……”她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要疯了?……” “你是真的疯了,”他像是在笑,“这种时候还敢逗我。” 他太猛烈。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