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吻,变回了她彻底屈服于他。 “……”她没有说话。 “怎么嘛,”白河书按着她的腰贴紧,“刚才被东宿看到,生气了?” 知道她生气也不会改,他就这么固执。 就算在yan台,在花园,在餐厅,在客厅沙发地毯…… “又逗我,”白河书的手滑到她腿上,抚0,“你明明知道我忍得很辛苦。” “……”她觉得他真当得上那耳喀索斯,桃花眼也生得这样纯良,一副好人样。 所以容易被他无害的诱惑欺骗,容易陷入q1ngyu。 这是《夫子》里的台词。 “你背着我读这种书?”他眯起眼睛,“学坏了。” 只是里面付出真心的nv人都没有好下场。 “是够se的,”他扣住她的手,笑,“但是这本书有点压抑?感觉不好。” 他怕她被书里的结局动摇。 “无聊就看,也没感觉。”卡纳尔风轻云淡地说。 前段时间,白河家在庄园主宅和山庄建立了连线电话,很方便,他们平时不需要写信交流。 “以后别挂,晚上可以特别接我的。”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上抚弄,语气暧昧不明。 “我想你嘛。” “……”卡纳尔没有再说话,两手抓住白河书的肩膀,低下头亲他的脖子。 “嗯……”白河书有点战栗,想笑,su软地仰着头忍耐她乱来,“怎么突然这样?” “让别人知道是我压你。”她说。 她一直很讨厌给他留下暧昧的痕迹,今天这样主动,他的心脏麻麻的。 “好嘛。”白河书r0u她的头发和后颈,笑得唇红齿白,“你是我男朋友,你压我。” “……”两个人的腿贴在一起的地方像是过电,让她很希望时间停止。 这样多好。 卡纳尔的顺从足够迷惑了白河书。 …… 陪同的年轻执事很可靠,把一切都安顿好。虽然卡纳尔一路浑浑噩噩,到了渡yan也糊里糊涂了很久,但日子过得很安稳。 因为她是西方人,又长了一张很明yan的脸,穿男生的衣服也很轻易被认出是nv生,总是惹人好奇。 “偶尔拉一下。”卡纳尔说,“没有什么钻研。” “那当然,”卡纳尔挑眉,“不可以。” 尤其是,荒逢言。从见到卡纳尔的英直也一样。” 有点奇怪。 “?” 在这个地方都会听到人提到他,让人猝不及防。 “今天报纸上有照片。”荒逢言说,“咋说呢,就是有点像……” 这种事又确实不太好提。 原来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可能有点像吧,长得像的人又不少。”卡纳尔低下头继续看书,模棱两可地否认。 奇怪的心情。 别变成别人眼里的疯子。 报道很正面。 “……”她觉得报纸上的照片有点陌生,说不出是哪里。 …… “小学生?”卡纳尔无语。 “啧。” “命好。”卡纳尔说。 皇城贵族,大公爵的儿子。继承母亲的美貌,家族正统的天赋。虽然年幼丧母,父亲白河见山却无条件的ai他,整个白河家也不计较的ai他。 没有变得无法无天,已经很难得了。 “……” 如果他不执着于卡纳尔,北景漂亮的nv生何其多。再过几年忘了她,他完全可能会变成花花公子。 漂亮得像画一样。 “漂亮是漂亮。”卡纳尔若无其事地说。 她也不正常。 在荒逢言的软磨y泡下,卡纳尔不得不陪着她去参加一个沙龙,出现就引起了一点波动。 所有人都会感叹她的特别。 她拒绝别人劝酒,对方一惊一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卡纳尔在外面穿不习惯礼服,总觉得搭讪的男生眼睛不太礼貌。 “看来你暂时没男朋友?以前,起码谈过十几个吧?”对方还在没眼力见的继续说垃圾话,“哈哈,开玩笑的,只是你太漂亮了……” 完全不好笑。 正好卡纳尔也早就想跑路,终于甩掉那个神经病。 “我想我不会再来了。”卡纳尔说。 她应该意识到这两个特征很明显。 “……不是这个问题。”卡纳尔说。 引起注意就会被传闻,说不准会被白河书发现。 “什么喝酒不喝酒的,不喝怎么知道?” 但是那张脸,能让人原谅。 “你就是不给面子咯?” “无情的nv人……” 在酒醉这事上,卡纳尔栽过了,栽得难看。 其实她无数次想原谅白河书。 …… 所有人瞬间一片寂静。 “好像是醉了。”白河书低着眼,手不动声se的在卡纳尔腿上r0u0。她几乎不给他空隙,在他说话时也贴着他的嘴唇t1an弄。 不是开玩笑的,真的变了一个人。 吻到她自己气喘吁吁,才停止。 “……” 因为她的声音太软,太g人,太陌生了。让人感觉对她的认识被颠覆,加上这危险的台词,真正的不得不相信,白河书和卡纳尔恐怕早就不是什么清白的关系。 “……”白河书没有动,她的手便很自然地在他小腹上向下探索,这个动作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周围人热烈的注视下…… “回去做什么都可以。”她在他耳边轻轻的吹气。 看起来,好像他是总被g引的那个。难以坐怀不乱。 “嗯。”白河书隐忍地应了一声,横抱起卡纳尔,带她出了门。 这一夜不言而喻。 …… 朋友们都以为,她每晚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没有力气。他夜夜与她翻云覆雨,无法自拔地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 不像话。 日子平淡的过去。 他宣称自己喜欢男人。 这个疯子。 …… 如果是真的,上面应该也不会同意公开。最多就这样传闻…… “长得这么好看却喜欢男的……”荒逢言正噘着嘴思考,视线飘向了卡纳尔,“嗯……” “是不是长得好看容易变这样?”荒逢言说。 “你也不喜欢男生的样子。” “……咳!”卡纳尔被水呛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这么大的反应更模棱两可了。 “… 她只有白河书。 …… 这样她就可以更恨他,恨透他。做事要做绝,人活得不好就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不敢相信卡纳尔这种没良心的人也会惦记别人。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坦诚:“只是床伴。” 这么劲爆,措手不及。 “?”荒逢言的三观被冲击了,“……” “反正不打算再谈了。”卡纳尔终结了这个话题,“就这样。” 一个西方人,天赋如此模糊,却配有这样等级的执事。其实她不是什么学艺术的贵族私生nv,也未必曾经全无天赋。 被权贵掌控,完全被打碎在尘土里,才郁郁寡欢。 荒逢言震惊,因为她刚入坑,最近经常看白河书和林世的八卦和同人,这一下等于是林世把白河书踹了,而且有三年,更像白河书cha足。 “……?”卡纳尔把她的手挪开,“谁知道。” “可恶,我的拉郎被拆了!”荒逢言捶桌,“白河书怎么办啊?喜欢的男人原来喜欢nv人……” 卡纳尔挑眉。 他明明喜欢nv人,喜欢得不正常。 “可以是三角恋。”卡纳尔说。 “耶?” “……好像也可以……?”荒逢言又找到了新的道路,陷入沉思,“但那样的话林世就有点渣渣的。” 还挺讲究的这个人。 “……” …… 白河书明明早已经掌控了卡纳尔,竟然也忍了那么久没有彻底要她。其实有点可怕。她隐约知道这样跑掉的后果会是严重的,他真的会生气。 那也b被报纸写成g引白河书的养子好一点。 他是这种人,做得出这种事。 他不喜欢酒,但朋友劝酒,他都会喝。因为那确实对有些人来说,是给面子…… …… 卡纳尔去了,受到很大瞩目。 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她给面子。 “要是你醉了我会拉住你的?“荒逢言微笑,势必要看到她喝酒为止,“我亲自送你回房间,不劳烦秋御君……” 没有那么严重,没有断片。 …… 她好像有现在的记忆,又好像没有。一切都像做梦,穿来穿去,她有时候是那个什么都没有失去的她,有时候是恨极了白河书的她…… “酒量……真……” 荒逢言吐槽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喝醉了,就无所谓了。 …… “啧,”荒逢言发现卡纳尔这个状态太极端,“酒量这么差还能当酒鬼?” …… “你真的离谱,”荒逢言看到卡纳尔晃晃悠悠地起床找水喝,给她复盘昨晚做的坏事,“昨晚汪冕碰了一下你的手,你跑去找服务生要消毒ye,还洗手洗了半小时……汪冕都要给你气si了……” 早就看他不爽了。 她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摆脱了白河书的y影,喝醉了也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没有把别人误当成白河书。 “哦。”卡纳尔无所谓的样子。 “他很好诶,”荒逢言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不考虑追一下?长得也帅,还很可靠……你这么漂亮,追人应该很容易吧。” 卡纳尔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可能x。 她不可能喜欢他,并不是他有什么问题。 一年了,离开白河书一年多,其实她什么都没变,她好像这辈子都变不了了。 明知道白河书最在意她的清白,渴望她的忠诚。明知道最好的报复方式就是ai上别的男人,让他恨si她又无能为力。 她b他更介意和别的男人接触,她彻头彻尾的属于他…… 大概是八月份,天气很热的时节,白河书不公开地来了渡yan。 这就正对上了白河 白河书初到,放好行李,应黎纳的邀请,下楼感受渡yan的社交氛围。 据说白河书喜欢男人。 他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就随便问问。 “nv的呢?” “见一下,看看美nv。“白河书说。 “要是哥你也喜欢nv的,”黎纳紧绷的心情又松了下来,“我就让人先挑几个漂亮的,来给你介绍介绍。说不准有对眼的呢?” 他说这种话,总让人感觉是玩腻了在找新鲜。 瑰姿yan逸的脸,一副骨子里就会引诱人的风流相。 “案叔这么凶?”白河书哈哈大笑。 白河见山就是纵容白河书。 白河书极端的偏执,喜欢什么就是什么,要得到。这是白河见山教会他的事,允许他纠缠,他也从小就是这样的人。 两个人到了二楼大厅的二层,向下,已经可以看到聚集的小贵族们。黎纳突然顿住了脚步。 “什么?” 沿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白河书的血ye凝固了一个刹那,眼睛被迷住。 …… 隔了有些远。 “……” 他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如果现在在做梦,他就想永远不要醒过来了。 “……” 可能她真的喝太多,醉得太厉害,朦胧里竟然感觉是白河书在问她话。 味道是他的味道。 “……嗯。”卡纳尔的声音闷在白河书肩膀上,学他说过的话,“给面子要喝的嘛。” …… 卡纳尔·弗劳尔,周知是喝醉的时候被男人碰到,会毫不掩饰地找消毒ye,跑到厕所洗手的人…… “……所以说,”白河书一手向上反扣住卡纳尔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抓碎,“怎么非要跑出来给别人面子?” 只有他觉得痛苦,只有他想到她就恨得睡不着觉。 “躲也不躲好,”白河书克制着力气,用手顺她的头发,“还送上门。” “……什么?”她迷糊的问,像是没听懂。 酒量这么差,神志模糊,还投怀送抱。锁了天赋,更不会变好。白河书顺势低下头亲吻卡纳尔的耳朵,果然她没有抗拒。 “……”她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这样很痒。” “……”白河书感觉她的脸和手有些烫,像是感冒了,他没办法跟一个病人较真,“困了?” “找地方睡觉,你得吃点药。”他横抱起她,温声细语。 可能是因为有点混乱,也可能是因为不敢问。 不能面对,逃跑了两年的卡纳尔,在他不能控制的时间里…… 白河书对自己做过检讨。 …… …… 他不得不惩罚她。 …… 光很暗,很暗。他们纠缠的影子也变得模糊。 “哈……” 只有让她痛,她才懂得自己做错了。 “错了?” “现在才知道错,”白河书两手禁锢着她的腿,几乎抓出勒痕,“前面几天你都没错,嗯?” “……”他看她这样又有点心疼。 激怒他才后悔。 “……呜……”她除了哭已经失去了更多的力气,“轻点……” 她无法从情事里感到快乐。 她承受不了他。的掠夺,像野兽一样。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觉得有些丢人。 因为白河书这几天总是抱着她到浴室和沙发,她没怎么走路。 “腿没有力气。”她两手撑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滑了而已。” “……” “你最近在这里是不是很闷?”他把她抱到浴室,扶住她的腰,“出房间玩也好,以后你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你最近不忙吗?”卡纳尔反而问。 就算他最近地位稳定了,也有点事情忙吧。 “……” 这样的偏执是没出息的。 “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卡纳尔圈在自己身前,“我还以为家里在跟我玩恶作剧。” 但是他们真的打算永远不告知她在哪里了。 “我知道,”白河书一手收回来r0u着她的腰,“所以我只罚你。” 她总要学会真正接纳他。 镜子里的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情。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稍显凌乱的酒红se头发,破碎感分明。 “怎么够?”白河书被她迷了眼,低头吻她的头发,手开始滑向被他折腾几天几夜的地方,“……才几天?你忘了,你以前骗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每天都恨透了她。 “……” “这里太冷了,我想去床上。”她低声说。 被白河书抱回床里,欺身上来,她承受他的一切。 因为他以前说的话也只是说话而已,还没有落实,但他对卡纳尔的作为,都是认真的。 卡纳尔被囚禁一个星期后,流言开始满城乱飞。 “没天赋的人被金se天天玩,那不是要玩坏了?” “估计都被g傻了吧……” “~?……” “不都一直这样。”旁边的贵族小姐习惯了,“一提这些就想入非非……” …… 虽然这帮油腻男说的话很不尊重人,但她知道很可能是真的…… 她喝醉酒窝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那种样子从未有过。 彻底不平等的。白河书几乎全面的压制了卡纳尔。他可以轻易地用武力威胁她,用权力禁锢她……他甚至可以真正迷住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这辈子都无法把别人看进眼里。 除非他腻了,不然她这辈子都难再逃脱他。 “……你还真打算在古河这边待着,”黎纳看着白河书挥了一杆,视线随着球移动,“表弟不肯回北景?” “陪她在这里散心一段时间,”白河书看高尔夫球飞远,落在草地上慢慢减速,滚进洞里,“过段时间再说吧。” 他知道她是有点累,而且他确实弄得她很疼。 白河书没日没夜地折腾卡纳尔,nv仆们都看不过去。 他已经掠夺到足够让卡纳尔屈服了,只不过是在彻底熟悉。 总有一天她会像以前一样求着他ai她,他也不是很急。 球童又把球重新摆好。 “你们这不是有一条青河?” “那姜昆山呢?”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渡yan的景点,白河书发现从黎纳这里是不可能得到参考的。 “表弟会喜欢旅游吗?”黎纳提出了质疑,“她很少出门啊,听说追她的人都只能跟她写信联系。” 她跟别人都写信联系? 但是从来没想过联系他。 “大人!” “?”白河书把球杆递给旁边的球童,拿过手巾擦了擦手,“她说什么了?” “……”他确定最近报纸肯定写了什么不好的事:“那我先回去看她。” 卡纳尔身为白河家养子的事已经被爆出来了。 大胆地揣测他和卡纳尔的不纯关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能持续多久……卡纳尔是不是暗中引诱了他,之类的…… 壁炉里正烧着纸。 她以前不会这样拿东西乱砸,最起码不会砸他。 一直这样戏弄她。 “现在的作家创作速度真快。”白河书看了一眼杂志封面,竟然是他和卡纳尔的同人,他抬起眼看她,“你不开心的话,我去告诉他们,是我g引你?” 这个疯子。 “你真的有病。”卡纳尔说。 她腿软到滑倒在床边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有多难堪。 “……这种时候……”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底k刺入,她的腿开始发软,“……还这样……” 明明不想示弱,她却这么敏感,她早就被他调教得不正常。 “你最近是不是太孤独,”白河书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面向他坐在他腿上,“想见你的朋友?” “那个荒逢言,”他哑着嗓子解开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应该关系很好?” “……白河书,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卡纳尔的声音抖得厉害,“就算不懂事……” “你这样也算哥哥……” 她捶他的肩膀,气得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埋头在他肩上痛哭起来。 “……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 他总是习惯掠夺,好像在情事里学不会温柔。 “宝贝,”白河书在她耳边喘气,“想不想见朋友?” 不见。 其实尤佐、竹后、阿芙、东宿……很多人,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避免。 “……求你……”她抓着枕头呜咽,被掌控着震颤,“……呜?……” “……哥哥……啊嗯?……”她疼得跪不住,瘫软在他的手臂里。 “啊啊,啊?,轻点,啊?……”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头上蔓延,眼神逐渐涣散,“啊嗯?……” 他很坦诚,在她深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g0ng颈口,像是要刺穿她。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到处摆着香云月季,yan台楼下也开始整理花田。 压不住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宠ai她。 “你们朋友叙旧,我就不打扰了。”他笑得如沐春风,又很知趣地退出房间以后,荒逢言好感度飙升。 外面太yan热烈,这里反而很凉,几乎不像夏天。 “见你一面不容易嗷。”荒逢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住豪宅开心吧?” “最近怎么样?”卡纳尔把茶杯推到她面前。 “哦。”卡纳尔说。 虽然她猜到白河书就是卡纳尔说过的那个床伴,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纠葛。现在这情况,也算很和平? 犟嘴也没有意义。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与他沉溺在情事里。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书买很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给卡纳尔,希望她开心。虽然荒逢言实际上不追求过于奢侈的品牌,但现在她们都很需要转移话题。 明明她不感兴趣。 卡纳尔一直想要回自己以前理想中的未来,越来越远。 …… 用这个东西去责怪他,也是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想法。他没有办法还给她,时间,还有出问题的天赋。 庄园里建了很多塔,供白河书修炼。卡纳尔有时候在yan台上吹风时,就远远地望到那些高低错落的塔。 她不像白河书,那么喜欢跟朋友吃喝玩乐。沉迷于修炼的时候,一天过去都没有察觉。 “……” “剑都这样。”卡纳尔靠在栏杆上,陷入了回忆,“我很勤快,书哥很懒……” 很不公平。 “书大人不像很懒……”nv仆诚实的回答。 所以惦记得不到的。 “是啊。”nv仆也说。 “长得也好看,”卡纳尔说,“没办法不喜欢的脸。” 哪怕觉得他所做的事很可恶。他用一副无辜的可怜样子,求饶的语气,还有真真是无微不至的温柔……轻易骗她妥协。 “你是从北景跟过来的,还是黎家的?”卡纳尔一手撑着下巴打量她,问。 “哦。”卡纳尔陷入了沉思。 “……这两年是谁在陪书哥?”卡纳尔开门见山,“有来这里吗?” 他们纠缠的那几年,他最多忍耐几天,就会在她身上疯狂爆发一次。她去山庄休养的时期,他的ch0u屉里更加是塞满了各种用来安慰自己的玩具,后来意乱情迷时,还会打电话给她,要她听他安慰自己的声音。 对于在身边的nv人,他总是时刻在想出格的事…… nv仆沉默了。 “……” “……” 他好像盯着她很久了,眼皮动也不动。nv仆正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说的是陪我做什么?”白河书问。 “……什么时候来的。”她顺着栏杆向旁边退,模棱两可地转移话题,被他抱了起来,“!” “告诉我,陪我做什么?”他抱她回房间,扔她到床里,“像这样陪我在床上过夜?” 如果他想要,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 “……”她两手撑在背后,仰着头任由他亲吻她,“……嗯……” 因为他平时对她太温柔,他惯坏了她。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伤害她,连狠话和惩罚都只在情事里。 她逃跑,用这种方法伤害他。 “花钱找?”他似笑非笑,用力地r0u弄她,要她疼又su麻,“我一天陪十个nv人,还倒赚钱。” 分不清他所说的真假,很奇怪的心情。他现在对她做的事,如果也对别人这样做过…… …… 如果他是生气也好。 都别想好过。 他来渡yan住了一段以后,写信来的贵族小姐突然变得络绎不绝。大概因为他最近很闲暇,跟黎纳ga0社交,到处参加沙龙。 “……你的信每天就这样乱扔。”回到房间,看到桌子上有信乱乱的堆着,她有些头疼。 “嗯?”白河书在浴室里,翻看手上的几封写着卡纳尔名字的信,“……我刚才翻了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不多可以扔了。” 她没有回答。 出了浴室,白河书才发现卡纳尔已经不在房间。桌上的信整齐地叠成一沓。 她好像从来不在乎别人接近他。 故意逃离他,以为他一个人在北景就会跟别人乱来。 …… 想让她难受,想让她别那么自以为是。想让她不要以为他没了她就活不下去,恨她对他的狠心…… 但他最恨的是他si不了心,恨自己没出息。 “我话还没说完你 nv仆们惶恐,又对此心照不宣。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 “不说一声就下楼。”白河书关上房间门,把她压在沙发上,“你现在喜欢去外面了?下次,我们在楼下做?” 因为他最近要她的频率不高,她才敢出房间。 白河书在她背后解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手温热地扣住她的腰和腿,触碰让人su麻。 她看不到他,被猛烈地侵略。 “呜嗯?……”卡纳尔瘫软在沙发上,小腹被他用手支撑着,“我不想去外面……” “呜?……” 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 “啊嗯?……” “见过你的人都知道你每天被我弄。”他咬她的肩膀,“你还想骗谁?” 听到她无力哽咽的声音,他的心情很奇怪。 明明这么恨她。 很想求她原谅他。想像以前一样一遍又一遍低声下气地求她理他,求她也ai他。 白河书每一次生气就故意做让卡纳尔耻辱的事。 “……哈嗯?……”被白河书托着腿抱在空中,卡纳尔失去了躲避的退路。 …… 疯狂地进出她,b迫她无法忍耐声音。卡纳尔的意识开始恍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只想t面一点,甚至不奢求逃离他。 像疯子一样。 “……”她咬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白河书低着头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腿间探索,慢慢地又进入新一轮的侵略。 有什么大不了。 “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白河书说。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他的眼里有眼泪,“……一开始……” “为什么亲了你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 “你把我认成谁了?” 谁也不是。 “谁?”白河书的声音也变低弱,危险的意味。 “……反正不是你……”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向后靠在栏杆上,“……” 明明知道惹怒他没有好结果,也要较劲。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知道他在掠夺她,在暴怒…… 这就是他会做的事。 他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对她的占有。 卡纳尔早上在房间醒来时,隐约觉得右脚不太舒服,动了动,带起一串铁链碰撞的声音。 她瞬间清醒了。感觉到脚腕被抓住。 “你在g什么?”她想ch0u出脚,被他扣得很紧,“……放手……” “我想了一下,你是个不忠的nv人。”他用绷带缠住她的脚踝,绕一圈又一圈,“……以后你就在房间里变听话再考虑出去吧。” 他说她不忠。 她的真心就无法违背他,无法对他不忠。 他对这种气话也耿耿于怀。 “你每天睡的是我的床,还不该是我?”他面无表情。 脚腕像是要被他捏碎了。 他这么想一出是一出。 “?”他气得反而想笑,“我在锁你,你还这样命令我。” “你弄这个g什么?”她动了动腿,铁链的声音又咔啦咔啦的响,“又重又吵……” “……”她觉得他又开始发神经了,不再挣扎。 他对其他nv人的态度也总是模棱两可,他不如她。 他一直认错都很积极,但也不改。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你不要一直气我。”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亲吻已经很晕了。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不要……”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很奇怪。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男生是什么样?”他向她露出,“和你不一样。” “……” 她觉得很受不了,他让她看这么丑的地方。 试探她的私密处。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更耻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上厕所的地方也要看。 她头昏脑涨。 “嗯……” “……书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叫他,“我们在做什么?我想亲你……” “想亲亲?”白河书顿了一下,俯下身吻她的耳朵,几乎是甜腻地低语,“转过来,让哥哥亲你。” 她露出泪眼婆娑的脸,被他热烈地hanzhu嘴唇,探入唇齿。白河书两手抓着她的腿摩擦,一边掠夺她的呼x1…… 令她在清醒时感到陌生和沉重的第一个夜晚,她害怕成为他所说的不检点的人,明白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别的男人。 一开始卡纳尔其实很想吐。 这样就算是ai吗? 以为开端会是像大多数ai情一样,青涩而朦胧的。无意间的对视,或者手不小心碰到一起,紧张地牵手,如果亲吻也应该是轻轻地碰一下,这样让人心跳的恋ai。 …… 卡纳尔每天在房间里读书,时不时被白河书以备孕为理由蹂躏,被禁锢的感觉太深刻。 铁链的声音,在她挣扎和震颤时咔啦咔啦地响。只会让他更兴奋。 “……”卡纳尔躺着没有动,腿颤抖地并拢,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白河书每天都把她填得很满,不允许她洗掉他留下的n油。为了适应他,她每天都吃很多药。疼才不喜欢做么?”他r0u她的腰。 “……”白河书低语,“你以前不怕疼的。” 这种疼让她感觉很奇怪。 她说不清楚,古怪的想要逃避。 “……”她回吻他,呢喃,“有印象……” “他nv朋友怀孕了,”白河书哑着嗓子说,“他好像才跟她做了几次。我们……” 他们每天都纵yu到昏天黑地,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没想到林世也是这种人,他看起来最像正人君子。 “…………东宿他们就不会。” “……”白河书的眼睛幽暗不明,“是我不让的,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用这种理由,周围的兄弟们会理解。所以他们没办法什么都跟她说,她永远和他们之间有壁垒。 是他教给了她关于男人的所有。 他一开始觉得亲吻已经足够了。 她刺伤了他。 他想过忍。 对她有想法,是他控制不了的事。她激怒他,他会失去理智。 为什么执着于这样的ai。 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看到她用清澈无波的眼睛看他,他其实很不甘。 …… 从见到卡纳尔第一眼,白河书知道她是不一样的。 亲近了还是有距离,没办法互相坦诚。但是,她偏ai他,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说着说着就不说话。”他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别开了视线,他的心有点痒痒的。 卡纳尔喜欢他,很纯情的那一种。他也喜欢她…… 他一直是向往美好的人,喜欢谁,就希望这个人一切都好。但他看不得她这么好。 在夜里从梦中惊醒,翻来覆去,克制不了幻想她。他明明知道这应该是他自己绝不能言说的秘密…… …… 光是想到她,就让他的血ye发热。 和朋友出去玩,他一直被灌酒。这些人开起玩笑没有分寸。 “他也差不多青春期了吧,还不让他出来泡妞。” 哄堂大笑了。 “哦,老哥说话就是不一样。” “?!”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卡纳尔以后禁yu的生活,白河书心情逐渐混乱。他头昏脑涨地说了一些自己平时不会说的话:“喂,别乱开这种玩笑……” “……少跟她说这种东西……” “这个弟控又开始了。喝醉了吗?急眼了还。” “不说就不说嘛,你凶什么啊……” …… …… 他所想的事,和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样。得不到她让他感到孤独。 想掠夺卡纳尔,想听她破碎的声音,看她迷失的表情,想让她变得脆弱,可以g脆就这样si在他身下……他每晚在她身上疯狂的时候,偶尔在想…… 还能更深的ai她吗? 但她不理解他。 “脾气这么大,”白河书回到房间时,nv仆们正在收拾被卡纳尔打翻的药碗,“不吃药?” 她厌烦了,为了能承受他,每天吃这么多补身t的东西。她的自尊变得很奇怪。 “……”她觉得他在讽刺她。 她快没有救了。 “你要不要试试,”白河书在床边跪进床里,“……几天不吃药,看我会不会把你弄坏?”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要折腾她。 她的眼睛sh漉漉的,也不 “……” 反正她已经彻底是他的了。 他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低语:“……我们聊聊天?” 从来不跟她聊的是他。 “还好吧。” “你要翻旧账?” “……反正还是跟着你。” 自从最近她顺从他,每晚都让他尽兴,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你不是过得很jg彩么,喜欢男人什么的。”卡纳尔说。 因为她总是要装男生,想当他的男朋友,他常常幻想她不会这么狠心,幻想她只是因为还贪恋男子的身份才离开他。 他知道她总是对他心软。 “……”卡纳尔不想跟他说这些,“你还有个绯闻男友。” 他以为她不关注这种娱乐新闻。 “嘴y。”白河书把她圈在怀里,缠绵地吻她的耳朵,“现在连喜欢我也不敢承认?” 可能,喜欢他假装纯情的样子,那虽然不完全是他,但他平时就是这样。 她无法反驳的模样,让他又抱有幻想。 白河书开始和卡纳尔玩起了情趣。 “……”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地从床帘里飘出来,“不急。” 一直是这样。 被关着是无趣的。 无法向周围的人诉说,无法求救。 “……”卡纳尔抓着枕头忍耐声音,浑身烧得厉害,“……嗯……” 被白河书放了几颗葡萄,她的头脑不属于自己了。一整个下午反复地到达极点,也拿不出来。 “……哈……” “…………” 白河书的眼睛在少年时期已经风情万种,有yu态,可以g人魂魄。与他对视时,她总感觉被电到,心脏su麻麻的。 她和白河书那么像,不该不知道。 “……” 稍微深思,好像都变成她犯了错。尤其是,她一个人被这种耻辱的快乐淹没,为自己的混乱而痛苦的时候…… 很想白河书回来,想要他解救她。想要他狠狠地掠夺她,b着她屈服,直到她忘记一切…… 她其实如此渴望他。 她没什么力气,但他顺从地被她压下。 “……”她有些头昏眼花,视线晃得厉害,手也抖着,解他的k腰带,“……帮我拿出来……” “……”卡纳尔僵住。 她如此古板,连真正探索自己都感到难堪。 她不肯求他,一声不吭到现在。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爬到他怀里了。 “要哥哥帮你?”白河书两手扣住她的腿,并不刁难她,“上来一点,让哥哥亲亲你。” “……啊嗯?,不,”她听到水声,求他给她保留一点自尊,“不要吃……” “你好烫,”他把最后一颗葡萄咬出来,起身把她抱到腿上,送到她嘴里,“是不是暖的?很甜。” 她觉得很奇怪。 咬着温热的葡萄被白河书亲吻,不知不觉被他压在身下,无休止地掠夺。他b平时更猛烈,要她疼得流出眼泪,但她不对劲。 “呜?……”卡纳尔被白河书猛地顶到最深,奇怪的快乐变得清楚了,“……啊嗯?……” 疼痛开始变得微不足道。 “啊啊?……” 想求他轻一点都会忘记,彻底沉溺在他的疼ai里。 “……好厉害?……”她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要疯了?……” “你是真的疯了,”他像是在笑,“这种时候还敢逗我。” 他太猛烈。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