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到了新的一年。 卡纳尔懒得和人打交道,总是在安排的房间里待着。 他在这种场合纯纯一个社交恐怖分子,跟着狐朋狗友吃瓜ga0事,经常要闹到半夜才回房间。 为了在卡纳尔身上快乐,白河书一直找理由不出门。 这种私密感让沉迷床事的白河书找到了新的情趣。 “……卡纳尔……” “该起床了,卡纳尔。” “……” 他反复摩擦,她的脚屈了起来。 即使隐隐透露出甜蜜,好像这只是一句太温柔的说教。 “还困?”白河书不好意地r0u她的腰。 她扭头躲避他的吻,他只能亲到她的耳朵。 yuwang逐渐点燃,两个人都开始浑身发烫。 “!”她浑身一震,抓住白河书的肩膀,又没有忍住,“啊?……” 侍nv们好像已经打扫好房间,在安静地陆续离开。 “啊?……出去了。”他0她的嘴唇,“宝贝,用嘴,我忍不住了……” 卡纳尔已经很擅长做这些让白河书舒服的事。 “啊嗯?……”白河书的表情开始迷乱,按住她的脖子,“再快一点,用力,啊?,快点……” “啊,啊?……” 白河书yu仙yi地在卡纳尔口中跳动,青筋越发明显,喷s也很激烈,一阵剧烈颤抖之后,他擦掉她唇角的n油,泪眼朦胧地低眼看她:“难受吗,宝贝?” “不要吞,”白河书哑着嗓子说,“含着,张开嘴。” “好se,”他伸手拨弄她的嘴唇,挑起n油,“你这样好se……” “啾?……”卡纳尔低下头再次hanzhu白河书,还没吞下去的n油沿着嘴溢了出来,把他的火热亲得黏稠又混乱,“……啾?……” 她明明讨厌黏糊糊的一切,在含咬着他的时候,又什么都忘了。 因为白河书丝毫不克制yuwang,费劲忍耐已经让卡纳尔很累。 “啊嗯,啊?……” 两个人的私密处紧紧地贴在一起,sh润地摩擦的样子,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你天天在房间里g啥呢?出来耍啊。”东宿在连线那头催人,隐约听到奇怪的声音,有些狐疑,“你现在在g嘛?” “尼玛,出来吃饭会si是不是?”东宿直接无语。 白河书俯身顶蹭卡纳尔,她失控地jiao起来,情到深处,又忍不住到达了顶峰。 “……啊嗯?……”她把他的火热都淋得sh漉漉的,瘫软地松开腿,“呜?……” “到时候再说吧,挂了。”他完全没注意到东宿说了什么,强忍着yuwang把电话挂回床边,咬卡纳尔的耳朵,“宝贝,啊?……太se了……” “怕被发现?”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火热上,抓着她的手上下,亲吻她的嘴唇,喘气,“啊……” 他们还不能做到最后,为了和她更亲密一点,他需要各种花样。 “要喷了,卡纳尔,要……”白河书打抖起来,压到她小腹上,震颤着喷溅出灼热的n油,“啊,啊?……” “还要。”他倒在她身上,用手摩擦自己,眼神逐渐迷离,“还想要,不够……” 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 越来越受不了。 “如果我进去,就在这个位置。”他眼带泪光地低着头,开始幻想进入她的私密处,“你喜欢吗?卡纳尔,把你这里塞得满满的。” 他们纠缠这一年多,他最ygs “想要吗?”他用手指撩拨她的私密处,挑出水丝,“我亲一下?” 她平时很讨厌他亲她的这个地方。 “喜欢吗?”白河书用舌头逗弄她,含咬她,“你夹得好紧……” 以前为什么会讨厌呢? 明明让人无法自拔……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在这种带着seyu的晃荡中,才后知后觉,即使是皇g0ng里这样不透明的丝绸床帘,也一样什么都遮不住。 他们在床上偷偷共赴yu的事,其实在房间里都看得到。 两个尝到aiyu滋味的人,哪怕有意克制,依然总是忍不住要亲热。 他们照样很热情,理解她身t不好的事情,像从没有变过。 …… 瓶颈后期是卡纳尔最敏感脆弱的时期,本来应该让她休息。 但白河书忍了没几天,又变本加厉。 她总是轻易被他g得发情,渴望他疼ai她。 “……今晚想要哥哥……”卡纳尔脸secha0红地捧着书,浑身颤抖,“把n油喷在里面……十次……” 他们的私密处混乱得一塌糊涂。 “哈……”卡纳尔看着漫画上露骨的画面,瘫软在白河书怀里,向后仰着头吻他的下巴,“要我,求你,哥哥……” 瓶颈期她越来越禁不起逗弄。 “……想要……”卡纳尔一手r0u着白河书,泪眼朦胧地求他,“书哥,我想要你进来,最里面,啊嗯?……” 她在真正的求他。 “这个,像漫画一样……”她跪到他的火热上,抓着他往私密处探索,两个人交接的地方黏稠地拉丝,“啊嗯……” 白河书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腰,向上慢慢挺入。他想她最近身t也好很多了,他们可以试着做到最后。 不对。 “这样就够了?”白河书已经做好彻底掠夺她的准备,反而可以很平淡地忍耐,把她压到床上,抓着她两腿蹭来蹭去,“才进去一点点。宝贝只想要一点点吗?” “进到你最里面才会舒服。”白河书低身喘息,“不是说要十次吗?” “你会舒服到不想下床的……” “啊……”卡纳尔抓着床单,痛得有些失声,意识逐渐恍惚,“……” 被他刺激,瓶颈激烈的动摇,她失去了意识。 她应该习惯了,整个白河家都知道。她本来就一直被白河书玩弄,她在他面前不需要尊严。 她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被他打碎了。 卡纳尔的英直也一样。” 有点奇怪。 “?” 在这个地方都会听到人提到他,让人猝不及防。 “今天报纸上有照片。”荒逢言说,“咋说呢,就是有点像……” 这种事又确实不太好提。 原来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可能有点像吧,长得像的人又不少。”卡纳尔低下头继续看书,模棱两可地否认。 奇怪的心情。 别变成别人眼里的疯子。 报道很正面。 “……”她觉得报纸上的照片有点陌生,说不出是哪里。 …… “小学生?”卡纳尔无语。 “啧。” “命好。”卡纳尔说。 皇城贵族,大公爵的儿子。继承母亲的美貌,家族正统的天赋。虽然年幼丧母,父亲白河见山却无条件的ai他,整个白河家也不计较的ai他。 没有变得无法无天,已经很难得了。 “……” 如果他不执着于卡纳尔,北景漂亮的nv生何其多。再过几年忘了她,他完全可能 在报纸上,没有表情的脸。红眼睛,眉眼深邃,隐隐透出y郁。 只看脸就已经足够让人向往,让人难以抗拒。 只是不正常而已。 动不动就想起他,觉得他其实也很好,她可能是太无聊了吧。 …… 在大化,西方人还是少见的。即使有,也少有卡纳尔这样完美继承优点的混血儿。皮肤像n油一样细腻无暇,是西方人少有的特质。 “不喝酒的?怎么会!西方人怎么不喝酒?你们那边还有走清纯路线的?” 说话也不礼貌,她直接脸se铁青。 “……” “汪冕,差不多得了,”看卡纳尔脸se不好,荒逢言马上过来拉人,中断了不愉快的谈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今天这个沙龙没来一个正经人。”荒逢言把她拉到露台上透气,解释,“一般不这样的。” 因为脸被问了一个晚上,因为没有天赋的事情被同情了一个晚上…… “别嘛,这多好玩!”荒逢言喝了酒,有点醉醺醺的靠在她肩上,“虽然汪冕说话难听,他对谁都那样……” 社交界和平时不能一概而论。 “我也不喝酒,”她想找点什么理由解释,“也不会说话……” 虽然确实很不会说话。 “……就是喝不了。”卡纳尔说。 “嗯。”卡纳尔不想再纠结,就当是不给面子。 …… 栽在白河书手里也就算了,不能栽在陌生的异乡。 在向朋友公开恋情以后,白河书做到了忍耐不乱来。但是,明知道卡纳尔酒量很差,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他骗她喝酒,让她丢光了脸。 她醉了,在潜意识里轻易地辨认出白河书,想取悦他。当着所有朋友的面,她顺着沙发爬到他腿上亲吻他。 “呃。……卡纳尔,醉了?”东宿有一种看戏都不太好意思的感觉,总觉得这俩人不像单纯的亲一下,气氛变得很晦涩。 “这酒量?”江泰风yu言又止。 像猫一样瘫软在白河书怀里求他缠绵的卡纳尔,彻底是一个nv人。 “什么时候回房间?”卡纳尔离开白河书的嘴唇,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闷闷的说,“我不喜欢在外面……” 又是一片寂静。 可能不该做的都做了。 大家都紧绷了起来。 “我带她回房间了。”白河书的脸开始泛红,眼睛里闪出泪光。 “哦,哦。”东宿也觉得他们该走了,“注意点哈,她不是在养病么,别太过分……” …… 是他忍耐后猛烈的爆发,也是她渴望得极深又无法被满足的夜晚。他们把床单弄得黏sh一片,他把她的腿摩擦得青紫。 不想面对的事,偏偏酒醒后记得一清二楚。卡纳尔几乎没有脸见任何人。她躲在酒店房间里一直不肯出去见人,又正中白河书下怀。 …… 最后真正变成她g引他了。 卡纳尔时不时从报纸上看到白河书,他越来越恣意妄为。 本来也只是一个对x取向的坦白,不太主流,有点荒唐。后来又因为白河书加入调查院,和林世共事,走得近,一直传出花边新闻…… 他说什么疯话都像真的,她也ga0不懂他。 “白河书和林世?”荒逢言在报纸上看到花边新闻时,突然燃起八卦之心,“两个美型男……!” 很nve心,很唯美,很刺激。 “?” “g嘛这样看我?”卡纳尔到桌上倒了杯水。 因为卡纳尔的态度,周围的人都传闻她喜欢nv人。 “呃,你没事吧?”荒逢言吓了一跳,跳起来给她顺气。 卡纳尔咳了几分钟,又喝了一口水,才感觉好一点。 她只有白河书。 …… 这样她就可以更恨他,恨透他。做事要做 “不想再谈?”荒逢言愣了一下,抓住重点,“……难不成你谈过?或者是暗恋?你这么痴情?” “……” “耶?!” “不能说是恋ai吧,这种。”卡纳尔状似风轻云淡地说,“……没有什么甜蜜的。” 认识那么久,她一直觉得卡纳尔是禁yu系,而且她们年纪差不多大,认识的时候也才19岁…… 她没有说得很清楚,其实又很清楚。 …… 报纸突然报道了林世恋情,据说地下恋也已经很久了,起码有三年。 “林世竟然有nv朋友……”她掐了掐卡纳尔的大腿,不可置信,“真的假的?虚假报道?!” 她跟林世又不熟。 “……” 还真有人信白河书的鬼话。 “难怪他最近看起来这么忧郁,”荒逢言还在意难平,“呜呜,我的美少年之恋……” 嗑cp就是要不现实。 “……” “……” “白河书明明长了一张花花公子脸,”荒逢言对于自己嗑的cp是假的感到悲伤,“竟然走苦情路线?” 真的是苦情路线就好了。 算起来有七年了。 ……那又怎样? 她不怀疑他一时兴起就会忍不住在任何一个酒店的角落乱来,还要故意抱起她向大庭广众告知,他要带她回房间继续乱来。 碰到荒逢言主办沙龙的情况,卡纳尔突然理解了白河书说过的话。 荒逢言在名黎酒店办沙龙,卡纳尔其实是不想去的。因为这是渡yan黎家旗下的酒店,黎家又是白河家旁系,说不准会碰上谁。 但是为这点说不出的理由拒绝朋友,就很扫兴。 “都来了,给个面子?”荒逢言递给她一杯果酒,“这个度数很低,醉不成啥样。” “我酒量很差。”卡纳尔说,“可能会做什么不好的事……” 卡纳尔把酒喝了。 清楚又不清楚。 很奇怪。 可以忘记一切的感觉,可以一醉解千愁。 “这点酒还……能……啊?!” “……” 结果卡纳尔自己迷上了酒。 在家每天喝得昏天黑地。如果参加沙龙,就醉醺醺的让荒逢言拖着她找房间。 醉得头脑不清楚了,酒品还很差,到处找茬骂人。 宿醉后,早上睡醒的时候很口渴。 “?”卡纳尔捧着水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那个神经病?” 喝酒以后什么都可以甩锅,反正醉了嘛。 “还好有秋御君在,”荒逢言说,“不然你可能早就被人打si了……” 反正秋御在,他很可靠。 “……?” 秋御是一个可靠的执事,做事也很细腻。说不准从品德上还b白河书好很多…… …… 她不能接受白河书以外的任何男人,厌恶他们稍微的逾越。 但是做不到。 不想顺着他的意,却无法突破他的禁锢。 对于黎家来说,他入住名黎酒店是一件大事。 白河书初到,放好行李,应黎纳的邀请,下楼感受渡yan的社交氛围。呃,帅哥也是,可以准备……” 但他最后提出的喜好,b这个更偏:“西方的也有?” “……这个……”黎纳沉默了一下,感觉更复杂了,“男的好像没有?” “有是有,我不太了解。”黎纳想了想,有点印象了,“我有个朋友认识,但人家不是g这行生意的。” 他的态度模棱两可。 “东方的没什么意思。”白河书不假思索地拒绝。 白河书看起来就是ai玩。 “那就宁可ga0男的啊?也别玩这么花吧,”黎纳挑眉,“我要说这种话,我爸得把我打si……” “那肯定没法跟见山伯b……” 再荒唐也拿他没办法,永远不能真正怪罪他。 “……” “?”他顺着栏杆向外望,看起来在怀疑现实,“……我靠,今天她真的来了?” “哥,就是那个……”黎纳一边下楼一边伸出手。 “…………” “我记得她很少来的。”黎纳说,“这西方人就是我说的那个,很不好说话,但是脸真的绝了……” 大厅的灯,淡淡的澄粉se,在变换。 白河书的心跳变得不正常,血ye像是燃烧起来,隐隐的发烫。 “……”克制着狂奔向她的冲动。开始忘记语言,视线近乎模糊,虚化,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 “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卡纳尔喝醉了。 “……不理我?”他一手把她带到怀里,她晕乎乎地瘫软在他身上。 淡淡的茶香味,他为了引诱她,一刻都不松懈地保持这样的香。 她亲昵的行为过于自然,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黎纳也不明所以,但拉住了准备上去揍流氓的荒逢言:“他俩看起来认识……!” 让人半信半疑。 竟然这么听话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这不对劲。 一定要离开他,在外面潇洒。 她不考虑他,不在乎他,总是知错不改,她自私到极点了。 还喝醉酒,这样乱七八糟的在这里乱晃…… 真的是糊涂。 引起一片窃窃私语。 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几乎要融化,她柔弱又顺从。 “……嗯。” 他没有多问。 他其实有点害怕。 害怕有他不允许的事发生。 他知道,或许是自己做错了。最起码,情事应该循序渐进,而不是一开始因为被卡纳尔g住,就忍不住越来越得寸进尺,反而让她讨厌他…… 但她这么无情。 他本来都决定先让她休息几天,好好谈谈。但她根本不曾t谅他,想疏远他,非要激怒他。 没有b情事更好,更猛烈的惩罚了。 床剧烈的晃动。 “……轻点……” “……啊,啊嗯……” “轻点……啊嗯……”卡纳尔被白河书剧烈的进攻弄得震颤,眼泪在枕头上濡sh一片,“我错了,呜……” “错了……真的……”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错了……”她眼睛红红的,嗓子近乎是嘶哑,“我……哪里都错了……” 总是这样。 “到你怀孕为止,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白河书在她耳边低语,动作慢下来,“你不要想下床了。” 可能是两年潇洒了太久的报应,他一来就剥夺了她所有。 哪怕一开始因为耻辱而莫名有感觉,被白河书弄得太痛,只有疼痛而已…… 没有分寸的掠夺,像野兽一样。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觉得有些丢人。 因为白河书这几天总是抱着她到浴室和沙发,她没怎么走路 “……卡纳尔?”白河书从浴室里出来,被她滑倒的声音吓到,“……有磕到吗?” “……”白河书把她抱回床上,蹲在她身前检查,腿并没有事,他抬眼看她,“想下床要叫我。” 卡纳尔没有回答。 他大概终于把庄园的保全都安排好了,才变得这么大方。 印象里,白河书毕业后进了调查院和林世共事。作为新人里的首席,忙于事务的时间应该不少。 “我准备辞职了,”白河书幽暗不明的看着镜子里的她,“有时间陪你。” 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头刷牙,没有再说话。 可能,白河书也知道。他不在乎,他是这样,被惯坏的,可以恣意妄为。 他以为,家里至少理解他的心情,不会认真的想要把她和他分开。家里只是想暂时罚一罚他,让他改正错误。 “……是我要走,她们只是帮我。”卡纳尔说。 对于喜欢的事情,他的自制力等同于没有。 “还不够吗?”卡纳尔问。 被蹂躏得不能隐瞒。 他等了她两年,快等到了,她跑了,他苦苦想了她两年。 “要我狠狠地ai你。”他把她抱到洗手台上,把她的睡裙撕碎,“你是这样骗我的,每次在床上都卖弄这句话,你这个骗子……”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任由他把她的裙子完全弄碎扔掉。 最后也只是这样妥协。 白河书好男se的问题在古河终止了。 在酒店抱着卡纳尔回房间以后,白河书深夜突然让人安排打理庄园,把她关在庄园,布置安保。 卡纳尔是没有天赋的,b较脆弱。而白河书达到金se,还正值壮年,需要强烈的释放…… “那些金se的基本上都很变态,肯定坏掉了。” “这算什么?傍上白河书了,开心还来不及。” “我服了,”荒逢言一拳捶桌,“一天到晚说这些,嘴巴g净点能要他们的命?” “啧!”荒逢言气又没办法,“这个白河书就是故意毁别人名节吧……” 最可怕的是可能是真的。 白河书和卡纳尔的关系不正常。 他们的关系可能b床伴更复杂。 最后都是让她妥协。 自从弄清楚那个阿荒是个nv人,白河书的心情变得很不错,让卡纳尔休息了一天,还请黎纳到草场一起打球。 白河家的根基在北景,不太可能跑到渡yan待一辈子。 卡纳尔每天郁郁寡欢。 “就在房间里散心?”黎纳表示明白,“你们身t素质毕竟不一样,节制一点……” “?”白河书笑了,“我是想带她出去看看风景。” …… …… “渡yan没啥玩。”黎纳对于看风景嗤之以鼻,“跟南yan借点美nv差不多。” “河有什么好看……” “超无聊。” 卡纳尔也从来对外界兴致缺缺,不知道她怎样才会开心。 “……写信?”白河书打出一球,心情突然被破坏了,“……” 真有雅兴。 …… 服侍卡纳尔的nv仆提着裙子跑到草场上:“小姐……小姐她现在说要见您……” “……那个……”nv仆战战兢兢地瞄他的表情,“不知道,就是,看了报纸……脸se不好。” 白河书挑眉,看到黎纳的表情变得微妙,他确定最近报纸肯定写了什么不好的事:“那我先回去看她。” 卡纳尔身为白河家养子的事已经被爆出来了。 大胆地揣测他和卡纳尔的不纯关 过于混乱,很容易就会激怒她。 白河书推门进去时,一本杂志砸在他脸上,他接住,拿开,笑卡纳尔:“今天火气这么大?” “整个古河都知道我g引你了,”卡纳尔把脚下一堆碎纸踢进火堆里,“你玩这种把戏不会腻?” 她越觉得不能见光,他就越要让人知道。他恨不得全世界一起分享她的软弱和耻辱。 “……” “说我被你压也可以。”他走近放下书,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说你是我男朋友也可以。” 白河书不知道被压的感觉有多耻辱。 “你现在好凶。”白河书侧着头亲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子,“怎么学会这样骂人了?” 克制不了声音。 “我在和你说正事……”卡纳尔软在他怀里,“……啊?……” “……什么?” 又是这样的威胁。 “学谁叫我?”白河书摩擦她的嘴唇,手开始用力,“现在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不喜欢哥哥?”他把她的内k拉到大腿上,“那怎么叫才好?叫老公?” “这就哭了?”白河书逗弄她的私密处,“还很有感觉?” “你哭我也很喜欢,宝贝,”他把她的头抬起来,b着她看他,“哥哥今天会好好ai你的。” 白河书拉开自己k子的拉链,抱着她猛烈地动作起来。 “……啊嗯?……”卡纳尔抓着他的肩膀,神智开始模糊,“……啊?……” “……啊?……”她被他撞击得说不出话,破碎的溢出一个,“……不……” 她不能让荒逢言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求我。”白河书把卡纳尔抱回床上,覆身在她背后进攻,“我心情好的话,让你gg净净的见她……嗯?”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快点,叫什么?”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衣帽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和鞋子,首饰。 因为卡纳尔喜欢音乐,白河书长期聘请乐团演奏。她不想被人说闲话,他就压住了报社的报道。 荒逢言被请来做客时,一开始是有点拘谨的。因为白河书在她眼里的形象是,霸道的权贵,随意掠夺良家少nv。 房间里温度正好。 因为怕卡纳尔着凉,她又喜欢光脚走路,地上铺满了绒地毯。 很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没有nve待。 “还好吧。”荒逢言说,“就那样呗,毕业了我也想先玩几年。” “你跟这个白河书什么情况?”荒逢言瞄了一眼旁边的nv仆,压低声音,“这算和好还是什么的?” “像以前一样,跟他认错就好。”卡纳尔说。 就算白河书放过了她,没让她太丢脸。他昨夜给她留下的印记无法消抹。 “……”感觉到这个屈服的说法已经很隐晦,荒逢言没有再问。 长裙子,裙摆拖在地上。露出脚踝,因为有气无力,姿态总是慵懒的。 深刻的眼睛,几乎摄人魂魄。 “你不是很喜欢衣服吗?”卡纳尔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动,打开衣帽间的门,“这里都是新的。” 白河书买很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给卡纳尔,希望她开心。虽然荒逢言实际上不追求过于奢侈的品牌,但现在她们都很需要转移话题。 明明她不感兴趣。 卡纳尔一直想要回自己以前理想中的未来,越来越远。 …… 用这个东西去责怪他,也是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想法。他没有办法还给她,时间,还有出问题的天赋。 庄园里建了很多塔,供白河书修炼。卡纳尔有时候在yan台上吹风时,就远远地望到那些高低错落的塔。 她不像白河书,那么喜欢跟朋友吃喝玩乐。沉迷于修炼的时候,一天过去都没有察觉。 “……” “剑都这样。”卡纳尔靠在栏杆上,陷入了回忆,“我很勤快,书哥很懒……” 很不公平。 “书大人不像很懒……”nv仆诚实的回答。 所以惦记得不到的。 “是啊。”nv仆也说。 “长得也好看,”卡纳尔说,“没办法不喜欢的脸。” 哪怕觉得他所做的事很可恶。他用一副无辜的可怜样子,求饶的语气,还有真真是无微不至的温柔……轻易骗她妥协。 “你是从北景跟过来的,还是黎家的?”卡纳尔一手撑着下巴打量她,问。 “哦。”卡纳尔陷入了沉思。 “……这两年是谁在陪书哥?”卡纳尔开门见山,“有来这里吗?” 他们纠缠的那几年,他最多忍耐几天,就会在她身上疯狂爆发一次。她去山庄休养的时期,他的ch0u屉里更加是塞满了各种用来安慰自己的玩具,后来意乱情迷时,还会打电话给她,要她听他安慰自己的声音。 对于在身边的nv人,他总是时刻在想出格的事…… nv仆沉默了。 “……” “……” 他好像盯着她很久了,眼皮动也不动。nv仆正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说的是陪我做什么?”白河书问。 “……什么时候来的。”她顺着栏杆向旁边退,模棱两可地转移话题,被他抱了起来,“!” “告诉我,陪我做什么?”他抱她回房间,扔她到床里,“像这样陪我在床上过夜?” 如果他想要,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 “……”她两手撑在背后,仰着头任由他亲吻她,“……嗯……” 因为他平时对她太温柔,他惯坏了她。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伤害她,连狠话和惩罚都只在情事里。 她逃跑,用这种方法伤害他。 “花钱找?”他似笑非笑,用力地r0u弄她,要她疼又su麻,“我一天陪十个nv人,还倒赚钱。” 分不清他所说的真假,很奇怪的心情。他现在对她做的事,如果也对别人这样做过…… …… 如果他是生气也好。 都别想好过。 他来渡yan住了一段以后,写信来的贵族小姐突然变得络绎不绝。大概因为他最近很闲暇,跟黎纳ga0社交,到处参加沙龙。 “……你的信每天就这样乱扔。”回到房间,看到桌子上有信乱乱的堆着,她有些头疼。 “嗯?”白河书在浴室里,翻看手上的几封写着卡纳尔名字的信,“……我刚才翻了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不多可以扔了。” 她没有回答。 出了浴室,白河书才发现卡纳尔已经不在房间。桌上的信整齐地叠成一沓。 她好像从来不在乎别人接近他。 故意逃离他,以为他一个人在北景就会跟别人乱来。 …… 想让她难受,想让她别那么自以为是。想让她不要以为他没了她就活不下去,恨她对他的狠心…… 但他最恨的是他si不了心,恨自己没出息。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他语气不好,“总是乱跑……” “……书哥?”卡纳尔不知所以,在楼梯上踉跄,隐约觉得,他脸se不好,“……我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 她总是不经意的惹他生气。 “……”卡纳尔有些打抖,低微地示弱,“我以为今天也休息……” “最近是让你太自由了。” “……” “晚上陪我去沙龙?”他吻她的后颈,“里面什么都别穿。” “不想去外面,你在怕什么……”白河书剧烈地动作,“你还怕人知道你跟我做过?” 她怕他不顾场合的乱来。 “你早就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喘气,动作变缓慢,按压着从她小腹透出的根状,刺激她的敏感,“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形状,嗯?” 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 …… 他觉得不甘心,不知道她怎么能绝情到如此。可是不敢走到不可挽回,他还是渴望她的真心。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计较尊严,她都不当回事。 在沙龙上,他把她压在露台栏杆上强要她。忽视她的抗拒和眼泪,任由她捶打他的肩膀…… 模糊的视线里看得到推门进来以后,又慌张离开的服务生,她的耻辱感加深。 他们的声音在花园一定可以听到。他非要这样…… 屈辱。 “够了吗?”卡纳尔感觉到白河书终于释放,把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说,“……这样你就开心了?” “怎么够?” …… 最多就是,明天大家都知道白河书很厉害,可以折腾很久。 “……啊啊,啊?……”她被他的撞击弄得快要昏厥,无法回答。 她以前明明喜欢他,偏ai他。她对他以外的任何男生都不感兴趣,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追随他。 “……” 卡纳尔被弄得支离破碎,气若游丝:“……是我认错你……呜?……” “……” 她只是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永远尊重她的选择,不强求她做不喜欢做的事,以为他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明知道她不会有别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她总是si不改悔。 …… 收拾好衣服,白河书抱着她回到大厅,让人安排酒店房间。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她泪眼朦胧,脸secha0红,衣冠不整,浑身瘫软……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 “……”白河书坐在床边,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他抬眼看她,“今天醒得这么早。” 他用铁链锁她,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 “你又说什么疯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怒气上来了。 她烦透了,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 “问你喜欢谁,想谁,”白河书有点失控,握得她脚腕很痛,“都反正不是我,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 “难道是你正常吗?”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啊……” “……”她咬着嘴唇,“痛……” “……”白河书放轻力气,“我只是怕你磨到铁,不要乱动。” “……戴着很不舒服,解开。”卡纳尔皱着眉说。 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 “怕你跑。”他言简意赅。 他用什么立场说她? “……生气?”白河书打完绷带,低着眼看她,“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外面那样对你。” 卡纳尔没有动:“你这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你不要一直气我 “我不想气你,”白河书靠近她,把头埋在她肩上,“你别生气好吗?锁起来也没什么的,这链子在房子里都走得到。” 连家里都不支持他找她。 得不到她的消息,他为了脱离家里,在调查院忙得天昏地暗,接任务在任何城市出差,想见她。 “……” “……我没出息。”白河书的声音闷闷的,“接受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对你来说很难吗?” 他迷恋她,渴望她,想和她尝尽快乐事,对她来说是错的。 “我就是想天天和你做,我就是原始,粗鲁,我就是se。”他的手隔着衣服触0她,“那你就不能ai我了吗?我对你这么好……” 就算是白河见山也不曾b着他认错。只有她总是反复b着他求她,无视他为了她变得多么低微。 她不想跟他争什么对错了。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妥协,才最舒服。 十四岁时,刚被白河书引诱的卡纳尔仍然对男nv之事云里雾里。 …… 后来发现还有,脱衣服。他亲吻她情到深处时,手就不知不觉地想解她的衣服扣子。 “我想把你的衣服解开来看。”他的手0索着。 她感到害怕,想到了在哲曼曾经撕扯她衣服的大叔。 “听话。”白河书坐起身压着她,低着头认真地解她的衬衣扣子,“亲都亲了,我们是最亲的人了。” 确实没可能挽回了。 “你已经是我的了,”白河书解下她的裹x,眼中燃起火,手忍不住按压她,脸慢慢烧了起来,“可以和我做的,只能和我做这种事……” 因为她的清白已经被他夺走,只能和他在一起。 白河书的手,按得她浑身发软。但他的反应b她还大,一直低声喘气,像是很痛苦,卡纳尔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很烫的东西压着自己,她不敢问。 “……嗯……” 在她恐惧又耻辱的颤抖里,白河书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褪去,卡纳尔感到很空,越来越惴惴不安,白河书的衣服也掉落在一旁。 十六岁男生蓬b0发育的象征,摆得清清楚楚的,要她看。 为什么是这样的。 “……不好看。”卡纳尔别过眼睛避开,听到白河书在笑。他也不在乎,两个人都不着寸缕,他更感兴趣她。 “你有看过自己这个地方吗?” “……看那里g什么?……” 白河书笑着闷闷地嗯了一声,抬起她一边腿,滚烫地在她腿间触碰,擦过。卡纳尔神志恍惚地看着飘摇的床帘,听到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重。 “不看也好,”他顶在她的私密处边缘,喘气的声音烫得很se,“……只能给我看……知道吗?” 她咬着嘴唇想克制声音,脚慢慢屈了起来。觉得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温温软软的白河书也会有这样烫又y的东西…… 亲吻更好一点,这种陌生的事让她很怕。 “……” “…………” 在他的侵犯中晕头转向,避无可避。 生理x的,接受不了白河书身上有这样的部分。她每晚都很痛苦,忍受着他在她身上晃动,她总是在想…… 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但白河书扣着她五指总是很自然,他像野兽一样直白而露骨地盯着她,在亲吻时掠夺她的呼x1,用力到让她舌头和嘴唇发痛,他的一切亲热都富有侵略x。 他就是要b着她习惯他。 他不介意。 “宝贝好乖,”他折腾完她一次,低着头亲她的额头,“……还觉得疼吗?” 她每次都疼得像是生了病一样。 “你是因为疼才不喜欢做么?”他r0u她的腰。 “……”白河书低语,“你以前不怕疼的。” 这种疼让她感觉很奇怪。 她说不清楚, “你还记得那个林世么?”他把她抱到腿上亲她的嘴唇,“……我班上的同学。” 他的绯闻男友。 会有吗? “你们聊这些g什么?”卡纳尔觉得不太舒服。 “男人都会聊的。”白河书温声细语,“你不喜欢?” 以前没有人知道她是nv生的时候,那些兄弟们也从来不跟她聊这些。 因为她年纪小,身t素质也不同。 “……不想让我知道?”卡纳尔用手在他肩膀上画圈。 “……本来不想,”白河书被她的腿缠绕得有些su麻,忍不住抚0她,“想的时候,觉得只有我能教你。” 他以为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他想慢慢来,但她强y地告诉他,她没办法跟他不做兄弟。要他si心…… “我想过假装纯情的,”白河书的手沿着她的后背向下放肆,“是你躲我,我说了不要躲我……” 想尊重她,想在她面前假装自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是高强度的训练和t能的增强带来的副作用,让他每晚备受折磨。 “……啊嗯?……”卡纳尔靠着他的肩膀,被他支配着用双腿接纳他,喘气声闷在他身上,“……不想这些不行吗?啊?……” “你在我旁边,”白河书亲她的头发,进攻逐渐加剧,“……怎么忍得住?” “晚上睡觉总是梦到你,总是做春梦,”他抱着她上下动作,已经接受不了再回到那个假装纯情的时期,“醒了我们却是兄弟……哈?……” 他最想要的是她也渴望他。 卑鄙一点,也无所谓。 话少,又沉静。和他们不一样,她不够自由,总是被禁忌所困。 她看着他眼睛的时候,会失神很久。连话也忘记回答。 不是错觉。 只是有点奇怪。 他受不了只有他一个人这样龌龊。 用纸巾擦g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想她的嘴唇。 疯了。 …… “卡纳尔最近都叫不出来?” “……泡妞?他那种,没跟nv生说过几句话吧。还是个书呆子,估计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跟nv生能g啥么?” “卡纳尔身t不好,”白河书找了杯茶来缓解醉意,“怎么可能像你们ga0这种。” “身t不好等于不行?” 场面开始混乱。 “我t真的讨厌这种玩笑,笑不出来。” 他可能是太较真了吧,反而被笑话。 “老白今晚很凶哦。” 大家都不计较他的古怪,嬉皮笑脸又模棱两可地答应。白河书在回家的路上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失态了? 他们连卡纳尔是nv生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肯定不会开她玩笑。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什么。 白河书其实并不知道这种ai是不是正确。 还能怎样ai她? 如果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很需要她,他强烈地需要确认她会听话地待在他身边。 …… “……”卡纳尔躺在床上没有动,“不吃。” “昨晚不是好好的,”白河书说,“起床就不开心了?” 她总是抗拒不了多久,就被他彻底压制。昨晚也是,想让他把铁链解开,反而被他压在床上蹂躏得天昏地暗……直到后来,她自己都忘了,事情是怎么开始的。 总有一天会忘了所有,会像以前一样完全变成被他控制的样子。 “那你g脆就这样吧。” “真的不听话?”他两手困住她。 “……” 反正她已经彻底是他的了。 他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低语:“……我们聊聊天?” 从来不跟她聊的是他。 “还好吧。” “你要翻旧账?” “……反正还是跟着你。” 自从最近她顺从他,每晚都让他尽兴,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你不是过得很jg彩么,喜欢男人什么的。”卡纳尔说。 因为她总是要装男生,想当他的男朋友,他常常幻想她不会这么狠心,幻想她只是因为还贪恋男子的身份才离开他。 他知道她总是对他心软。 “……”卡纳尔不想跟他说这些,“你还有个绯闻男友。” 他以为她不关注这种娱乐新闻。 “嘴y。”白河书把她圈在怀里,缠绵地吻她的耳朵,“现在连喜欢我也不敢承认?” 可能,喜欢他假装纯情的样子,那虽然不完全是他,但他平时就是这样。 她无法反驳的模样,让他又抱有幻想。 白河书开始和卡纳尔玩起了情趣。 “……”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地从床帘里飘出来,“不急。” 一直是这样。 被关着是无趣的。 无法向周围的人诉说,无法求救。 “……”卡纳尔抓着枕头忍耐声音,浑身烧得厉害,“……嗯……” 被白河书放了几颗葡萄,她的头脑不属于自己了。一整个下午反复地到达极点,也拿不出来。 “……哈……” “…………” 白河书的眼睛在少年时期已经风情万种,有yu态,可以g人魂魄。与他对视时,她总感觉被电到,心脏su麻麻的。 她和白河书那么像,不该不知道。 “……” 稍微深思,好像都变成她犯了错。尤其是,她一个人被这种耻辱的快乐淹没,为自己的混乱而痛苦的时候…… 很想白河书回来,想要他解救她。想要他狠狠地掠夺她,b着她屈服,直到她忘记一切…… 她其实如此渴望他。 她没什么力气,但他顺从地被她压下。 “……”她有些头昏眼花,视线晃得厉害,手也抖着,解他的k腰带,“……帮我拿出来……” “……”卡纳尔僵住。 她如此古板,连真正探索自己都感到难堪。 她不肯求他,一声不吭到现在。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爬到他怀里了。 “要哥哥帮你?”白河书两手扣住她的腿,并不刁难她,“上来一点,让哥哥亲亲你。” “……啊嗯?,不,”她听到水声,求他给她保留一点自尊,“不要吃……” “你好烫,”他把最后一颗葡萄咬出来,起身把她抱到腿上,送到她嘴里,“是不是暖的?很甜。” 她觉得很奇怪。 咬着温热的葡萄被白河书亲吻,不知不觉被他压在身下,无休止地掠夺。他b平时更猛烈,要她疼得流出眼泪,但她不对劲。 “呜?……”卡纳尔被白河书猛地顶到最深,奇怪的快乐变得清楚了,“……啊嗯?……” 疼痛开始变得微不足道。 “啊啊?……” 想求他轻一点都会忘记,彻底沉溺在他的疼ai里。 “……好厉害?……”她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要疯了?……” “你是真的疯了,”他像是在笑,“这种时候还敢逗我。” 他太猛烈。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