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纳尔的生理期混乱到了让她措手不及的地步。 “我不会和别人说的。”田故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脸有些泛红,“……先挡挡吧。” “……谢谢。” 因为田故太自然地主动把衣服给她,让她有点莫名其妙。但确实,偏偏她今天没有带外套,这很不巧。 他知道她是nv生? 一副好像很早就知道的样子。 “没关系,”田故说,“明天还给我就好了。” 上学期应该直接退学,而不是拖到现在。感觉就快要身败名裂了…… 卡纳尔的思绪有些混乱,渐渐头昏眼花。 “不用。”她拒绝。 “没事吗?你自己有药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跟着她。 扭曲啊。 “别跟着我了。”她捂着额头,语气开始生y。 “又si不了。”她的身子晃了晃,本来只是有点极端的说话,但远远地看到白河书的身影,她的头开始作痛,视线在摇动,“……” …… 卡纳尔在生理期常常会痛得受不了。 卡纳尔在半夜被痛醒,白河书手忙脚乱地下床拿药。 出血量还很大。 她动也不想动。 白河书到桌上倒水,想起来不是暖的,又跑下楼倒了热水上来,中和了一下。 …… “休息这两天,”白河书蹲在床边r0u她,心疼得眉毛皱了起来,“……嘴唇都灰了。” “有点。”他仰着头看她,眼睛被迷住,“但是很漂亮。” 灰暗的颜se也适合她。 漂亮啊。 “……是不是很明显?”卡纳尔想到了田故,“我不像男生。” “你要问我吗?”白河书笑,“我的梦中情人。” “我不想去学校了,”卡纳尔捧着水杯说,“考虑退学吧。……” “好。”白河书不假思索,声音温柔得甜腻,“我会让人办手续的。” 她觉得他有点奇怪。 白河书把田故打了一顿,下手狠毒,甚至用剑刺穿了他的腹部。 …… 白河书什么也没说。 夜晚他也若无其事地在背后解她的睡裙。 “……书哥……”卡纳尔被白河书的抚0弄得头晕脑胀,声音变得沙哑,“我以为你会有事要说……” “听说你打了我的同学。” “……难道是因为我?” “你心疼他?”他没有否认。 不是心疼。 “怎么不说话?”他问。 恋童癖们变态是有理由的。 “……”白河书把她的底k拉到大腿上,手指逗弄她,“怕我没上过战场,不够厉害?” 他用剑刺穿一个人这样轻而易举,他为了这点事就心安理得地伤害别人。 …… 她总是很容易累,他已经在克制了。 “你跟那个田故很说得通?”他咬她的肩膀,隐隐较劲起来,“他还会给你送外套,你喜欢?” 她好像忘了,他的脾气也没有那么好。 “话都没说过,他还给你送衣服,”白河书起身压在卡纳尔身上,b着她看他,“看来他很善良,让你很感动?” 她预想到他会这样说,越来越无力。 明明知道的。 “……”她的眼睛又被泪水模糊了,无法理解他无端的 “我这么疼你。”白河书俯身亲她的额头,不轻不重地威胁,“因为ai你才不喜欢你和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你要懂事……” 不能忍受她被别人弄脏,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属于他。 这样的应对,从道义上说是不足够的。因为这一系列处理,最重要的环节,白河书的道歉,因为他不愿意,就没有做。 “……我们少爷最近心理出问题了。”尤佐收拾着杂乱的沙发,说。 他最近在家里越来越放肆,白天在客厅沙发上也要折腾卡纳尔。当着尤佐她们的面,他明目张胆地把手探入卡纳尔的裙子里逗弄她。 卡纳尔不再跟她们聊天了。 “你想说什么?”卡纳尔问。 “……我就是感觉,”荒逢言认真地看卡纳尔的脸,终于绕回正题,“……你跟那个白河书,长得,好像有点像?” 卡纳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认识白河书?”她问。 她很难不觉得卡纳尔是白河家的私生nv什么的。 “……”卡纳尔无言以对。 他们就是像,他们流着一样的血。他们的纠缠违背1un1i,让人难以启齿。 他怎么上报纸了? 有点想知道他的情况,又怕知道。她其实还是希望他过得好,希望他健康快乐。 忍了几天还是没有忍住,卡纳尔把有关白河书的报道找出来看了。 21岁,从长良毕业就达到金se。步入顶级强者的行列,有了绝对的自保能力,信息终于从半保密转为公开,因为脸蛋惊为天人,被报社反复报道。 变得没有表情了。 “哈!”荒逢言从背后大喝一声,按住她肩膀,“给我逮到了,偷偷看帅哥……!” “是你太入迷,我进门你都听不到。”荒逢言在沙发上坐下,在桌子上捡了一串葡萄。 “很帅吧,不客气的说。”荒逢言无视了她糟糕的反应,把报纸扯过来看,“而且还是白河见山的儿子……” 整个大化都难有b白河书命好的。 还聪明。 “就不知道交过多少nv朋友。”荒逢言说,“一张花花公子的脸……” 白河书本来就容易招惹nv生。 在报纸上,没有表情的脸。红眼睛,眉眼深邃,隐隐透出y郁。 只看脸就已经足够让人向往,让人难以抗拒。 只是不正常而已。 动不动就想起他,觉得他其实也很好,她可能是太无聊了吧。 …… 在大化,西方人还是少见的。即使有,也少有卡纳尔这样完美继承优点的混血儿。皮肤像n油一样细腻无暇,是西方人少有的特质。 “不喝酒的?怎么会!西方人怎么不喝酒?你们那边还有走清纯路线的?” 说话也不礼貌,她直接脸se铁青。 “……” “汪冕,差不多得了,”看卡纳尔脸se不好,荒逢言马上过来拉人,中断了不愉快的谈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今天这个沙龙没来一个正经人。”荒逢言把她拉到露台上透气,解释,“一般不这样的。” 因为脸被问了一个晚上,因为没有天赋的事情被同情了一个晚上…… “别嘛,这多好玩!”荒逢言喝了酒,有点醉醺醺的靠在她肩上,“虽然汪冕说话难听,他对谁都那样……” 社交界和平时不能一概而论。 “我也不喝酒,”她想找点什么理由解释,“也不会说话……” 虽然确实很不会说话。 “……就是喝不了。”卡纳尔说。 “嗯。”卡纳尔不想再纠结,就当是不给面子。 …… 栽在白河书手里也就算了,不能栽在陌生的异乡。 在向朋友公开恋情以后,白河书做到了忍耐不乱来。但是,明知道卡纳尔酒量很差,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他骗她喝酒,让她丢光了脸。 她醉了,在潜意识里轻易地辨认出白河书,想取悦他。当着所有朋友的面,她顺着沙发爬到他腿上亲吻他。 “呃。……卡纳尔,醉了?”东宿有一种看戏都不太好意思的感觉,总觉得这俩人不像单纯的亲一下,气氛变得很晦涩。0。她几乎不给他空隙,在他说话时也贴着他的嘴唇t1an弄。 不是开玩笑的,真的变了一个人。 吻到她自己气喘吁吁,才停止。 “……” 因为她的声音太软,太g人,太陌生了。让人感觉对她的认识被颠覆,加上这危险的台词,真正的不得不相信,白河书和卡纳尔恐怕早就不是什么清白的关系。 “……”白河书没有动,她的手便很自然地在他小腹上向下探索,这个动作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周围人热烈的注视下…… “回去做什么都可以。”她在他耳边轻轻的吹气。 看起来,好像他是总被g引的那个。难以坐怀不乱。 “嗯。”白河书隐忍地应了一声,横抱起卡纳尔,带她出了门。 这一夜不言而喻。 …… 朋友们都以为,她每晚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没有力气。他夜夜与她翻云覆雨,无法自拔地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 不像话。 日子平淡的过去。 他宣称自己喜欢男人。 这个疯子。 …… 如果是真的,上面应该也不会同意公开。最多就这样传闻…… “长得这么好看却喜欢男的……”荒逢言正噘着嘴思考,视线飘向了卡纳尔,“嗯……” “是不是长得好看容易变这样?”荒逢言说。 “你也不喜欢男生的样子。” “……咳!”卡纳尔被水呛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这么大的反应更模棱两可了。 “……我只是不打算再谈。”她哑着嗓子解释,“对男的nv的都一样。” 不能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跟别人在一起。她就想这辈子这样过去,是不是也算报复他? 如果他喜欢别人怎么办? “不想再谈?”荒逢言愣了一下,抓住重点,“……难不成你谈过?或者是暗恋?你这么痴情?” “……” “耶?!” “不能说是恋ai吧,这种。”卡纳尔状似风轻云淡地说,“……没有什么甜蜜的。” 认识那么久,她一直觉得卡纳尔是禁yu系,而且她们年纪差不多大,认识的时候也才19岁…… 她没有说得很清楚,其实又很清楚。 …… 报纸突然报道了林世恋情,据说地下恋也已经很久了,起码有三年。 “林世竟然有nv朋友……”她掐了掐卡纳尔的大腿,不可置信,“真的假的?虚假报道?!” 她跟林世又不熟。 “……” 还真有人信白河书的鬼话。 “难怪他最近看起来这么忧郁,”荒逢言还在意难平,“呜呜,我的美少年之恋……” 嗑cp就是要不现实。 “……” “……” “白河书明明长了一张花花公子脸,”荒逢言对于自己嗑的cp是假的感到悲伤,“竟然走苦情路线?” 真的是苦情路线就好了。 算起来有七年了。 ……那又怎样? 她不怀疑他一时兴起就会忍不住在任何一个酒店的角落乱来,还要故意抱起她向大庭广众告知,他要带她回房间继续乱来。 碰到荒逢言主办沙龙的情况,卡纳尔突然理解了白河书说过的话。 荒逢言在名黎酒店办沙龙,卡纳尔其实是不想去的。因为这是渡yan黎家旗下的酒店,黎家又是白河家旁系,说不准会碰上谁。 但是为这点说不出的理由拒绝朋友,就很扫兴。 “都来了,给个面子?”荒逢言递给她一杯果酒,“这个度数很低,醉不成啥样。” “我酒量很差。”卡纳尔说,“可能会做什么不好的事……” 卡纳尔把酒喝了。 清楚又不清楚。 很奇怪。 可以忘记一切的感觉,可以一醉解千愁。 “这点酒还……能……啊?!” “……” 结果卡纳尔自己迷上了酒。 在家每天喝得昏天黑地。如果参加沙龙,就醉醺醺的让荒逢言拖着她找房间。 醉得头脑不清楚了,酒品还很差,到处找茬骂人。 宿醉后,早上睡醒的时候很口渴。 “?”卡纳尔捧着水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那个神经病?” 喝酒以后什么都可以甩锅,反正醉了嘛。 “还好有秋御君在,”荒逢言说,“不然你可能早就被人打si了……” 反正秋御在,他很可靠。 “……?” 秋御是一个可靠的执事,做事也很细腻。说不准从品德上还b白河书好很多…… …… 她不能接受白河书以外的任何男人,厌恶他们稍微的逾越。 但是做不到。 不想顺着他的意,却无法突破他的禁锢。 对于黎家来说,他入住名黎酒店是一件大事。 白河书初到,放好行李,应黎纳的邀请,下楼感受渡yan的社交氛围。 据说白河书喜欢男人。 他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就随便问问。 “nv的呢?” “见一下,看看美nv。“白河书说。 “要是哥你也喜欢nv的,”黎纳紧绷的心情又松了下来,“我就让人先挑几个漂亮的,来给你介绍介绍。说不准有对眼的呢?” 他说这种话,总让人感觉是玩腻了在找新鲜。 瑰姿yan逸的脸,一副骨子里就会引诱人的风流相。 “案叔这么凶?”白河书哈哈大笑。 白河见山就是纵容白河书。 白河书极端的偏执,喜欢什么就是什么,要得到。这是白河见山教会他的事,允许他纠缠,他也从小就是这样的人。 两个人到了二楼大厅的二层,向下,已经可以看到聚集的小贵族们。黎纳突然顿住了脚步。 “什么?” 沿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白河书的血ye凝固了一个刹那,眼睛被迷住。 …… 隔了有些远。 “……” 他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如果现在在做梦,他就想永远不要醒过来了。 “……” 可能她真的喝太多,醉得太厉害,朦胧里竟然感觉是白河书在问她话。 味道是他的味道。 “……嗯。”卡纳尔的声音闷在白河书肩膀上,学他说过的话,“给面子要喝的嘛。” …… 卡纳尔·弗劳尔,周知是喝醉的时候被男人碰到,会毫不掩饰地找消毒ye 竟然这么听话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这不对劲。 一定要离开他,在外面潇洒。 她不考虑他,不在乎他,总是知错不改,她自私到极点了。 还喝醉酒,这样乱七八糟的在这里乱晃…… 真的是糊涂。 引起一片窃窃私语。 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几乎要融化,她柔弱又顺从。 “……嗯。” 他没有多问。 他其实有点害怕。 害怕有他不允许的事发生。 他知道,或许是自己做错了。最起码,情事应该循序渐进,而不是一开始因为被卡纳尔g住,就忍不住越来越得寸进尺,反而让她讨厌他…… 但她这么无情。 他本来都决定先让她休息几天,好好谈谈。但她根本不曾t谅他,想疏远他,非要激怒他。 没有b情事更好,更猛烈的惩罚了。 床剧烈的晃动。 “……轻点……” “……啊,啊嗯……” “轻点……啊嗯……”卡纳尔被白河书剧烈的进攻弄得震颤,眼泪在枕头上濡sh一片,“我错了,呜……” “错了……真的……”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错了……”她眼睛红红的,嗓子近乎是嘶哑,“我……哪里都错了……” 总是这样。 “到你怀孕为止,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白河书在她耳边低语,动作慢下来,“你不要想下床了。” 可能是两年潇洒了太久的报应,他一来就剥夺了她所有。 哪怕一开始因为耻辱而莫名有感觉,被白河书弄得太痛,只有疼痛而已…… 没有分寸的掠夺,像野兽一样。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觉得有些丢人。 因为白河书这几天总是抱着她到浴室和沙发,她没怎么走路。 “腿没有力气。”她两手撑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滑了而已。” “……” “你最近在这里是不是很闷?”他把她抱到浴室,扶住她的腰,“出房间玩也好,以后你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你最近不忙吗?”卡纳尔反而问。 就算他最近地位稳定了,也有点事情忙吧。 “……” 这样的偏执是没出息的。 “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卡纳尔圈在自己身前,“我还以为家里在跟我玩恶作剧。” 但是他们真的打算永远不告知她在哪里了。 “我知道,”白河书一手收回来r0u着她的腰,“所以我只罚你。” 她总要学会真正接纳他。 镜子里的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情。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稍显凌乱的酒红se头发,破碎感分明。 “怎么够?”白河书被她迷了眼,低头吻她的头发,手开始滑向被他折腾几天几夜的地方,“……才几天?你忘了,你以前骗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每天都恨透了她。 “……” “这里太冷了,我想去床上。”她低声说。 被白河书抱回床里,欺身上来,她承受他的一切。 因为他以前说的话也只是说话而已,还没有落实,但他对卡纳尔的作为,都是认真的。 卡纳尔被囚禁一个星期后,流言开始满城乱飞。 “没天赋的人被金se天天玩,那不是要玩坏了?” “估计都被g傻了吧……” “~?……” “不都一直这样。”旁边的贵族小姐习惯了,“一提这些就想入非非……” …… 虽然这帮油腻男说的话很不尊重人,但她知道很可能是真的…… 她喝醉酒窝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那种样子从未有过。 彻底不平等的。白河书几乎全面的压制了卡纳尔。他可以轻易地用武力威胁她,用权力禁锢她……他甚至可以真正迷住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这辈子都无法把别人看进眼里。 除非他腻了,不然她这辈子都难再逃脱他。 “……你还真打算在古河这边待着,”黎纳看着白河书挥了一杆,视线随着球移动,“表弟不肯回北景?” “陪她在这里散心一段时间,”白河书看高尔夫球飞远,落在草地上慢慢减速,滚进洞里,“过段时间再说吧。” 他知道她是有点累,而且他确实弄得她很疼。 白河书没日没夜地折腾卡纳尔,nv仆们都看不过去。 他已经掠夺到足够让卡纳尔屈服了,只不过是在彻底熟悉。 总有一天她会像以前一样求着他ai她,他也不是很急。 球童又把球重新摆好。 “你们这不是有一条青河?” “那姜昆山呢?”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渡yan的景点,白河书发现从黎纳这里是不可能得到参考的。 “表弟会喜欢旅游吗?”黎纳提出了质疑,“她很少出门啊,听说追她的人都只能跟她写信联系。” 她跟别人都写信联系? 但是从来没想过联系他。 “大人!” “?”白河书把球杆递给旁边的球童,拿过手巾擦了擦手,“她说什么了?” “……” “哥。”黎纳按住他的肩膀,“这事也还是要哄……” 这就怪不了报社一直揪着白河书不放,想从他身上挖出多一点料。 过于混乱,很容易就会激怒她。 白河书推门进去时,一本杂志砸在他脸上,他接住,拿开,笑卡纳尔:“今天火气这么大?” “整个古河都知道我g引你了,”卡纳尔把脚下一堆碎纸踢进火堆里,“你玩这种把戏不会腻?” 她越觉得不能见光,他就越要让人知道。他恨不得全世界一起分享她的软弱和耻辱。 “……” “说我被你压也可以。”他走近放下书,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说你是我男朋友也可以。” 白河书不知道被压的感觉有多耻辱。 “你现在好凶。”白河书侧着头亲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子,“怎么学会这样骂人了?” 克制不了声音。 “我在和你说正事……”卡纳尔软在他怀里,“……啊?……” “……什么?” 又是这样的威胁。 “学谁叫我?”白河书摩擦她的嘴唇,手开始用力,“现在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不喜欢哥哥?”他把她的内k拉到大腿上,“那怎么叫才好?叫老公?” “这就哭了?”白河书逗弄她的私密处,“还很有感觉?” “你哭我也很喜欢,宝贝,”他把她的头抬起来,b着她看他,“哥哥今天会好好ai你的。” 白河书拉开自己k子的拉链,抱着她猛烈地动作起来。 “……啊嗯?……”卡纳尔抓着他的肩膀,神智开始模糊,“……啊?……” “……啊?……”她被他撞击得说不出话,破碎的溢出一个,“……不……” 她不能让荒逢言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求我。”白河书把卡纳尔抱回床上,覆身在她背后进攻,“我心情好的话,让你gg净净的见她……嗯?”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快点,叫什么?”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衣帽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和鞋子,首饰。 因为卡纳尔喜欢音乐,白河书长期聘请乐团演奏。她不想被人说闲话,他就压住了报社的报道。 荒逢言被请来做客时,一开始是有点拘谨的。因为白河书在她眼里的形象是,霸道的权贵,随意掠夺良家少nv。 房间里温度正好。 因为怕卡纳尔着凉,她又喜欢光脚走路,地上铺满了绒地毯。 很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没有nve待。 “还好吧。”荒逢言说,“就那样呗,毕业了我也想先玩几年。” “你跟这个白河书什么情况?”荒逢言瞄了一眼旁边的nv仆,压低声音,“这算和好还是什么的?” “像以前一样,跟他认错就好。”卡纳尔说。 就算白河书放过了她,没让她太丢脸。他昨夜给她留下的印记无法消抹。 “……”感觉到这个屈服的说法已经很隐晦,荒逢言没有再问。 长裙子,裙摆拖在地上。露出脚踝,因为有气无力,姿态总是慵懒的。 深刻的眼睛,几乎摄人魂魄。 “你不是很喜欢衣服吗?”卡纳尔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动,打开衣帽间的门,“这里都是新的。” 白河书买很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给卡纳尔,希望她开心。虽然荒逢言实际上不追求过于奢侈的品牌,但现在她们都很需要转移话题。 明明她不感兴趣。 卡纳尔一直想要回自己以前理想中的未来,越来越远。 …… 用这个东西去责怪他,也是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想法。他没有办法还给她,时间,还有出问题的天赋。 庄园里建了很多塔,供白河书修炼。卡纳尔有时候在yan台上吹风时,就远远地望到那些高低错落的塔。 她不像白河书,那么喜欢跟朋友吃喝玩乐。沉迷于修炼的时候,一天过去都没有察觉。 “……” “剑都这样。”卡纳尔靠在栏杆上,陷入了回忆,“我很勤快,书哥很懒……” 很不公平。 “书大人不像很懒……”nv仆诚实的回答。 所以惦记得不到的。 “是啊。”nv仆也说。 “长得也好看,”卡纳尔说,“没办法不喜欢的脸。” 哪怕觉得他所做的事很可恶。他用一副无辜的可怜样子,求饶的语气,还有真真是无微不至的温柔……轻易骗她妥协。 “你是从北景跟过来的,还是黎家的?”卡纳尔一手撑着下巴打量她,问。 “哦。”卡纳尔陷入了沉思。 “……这两年是谁在陪书哥?”卡纳尔开门见山,“有来这里吗?” 他们纠缠的那几年,他最多忍耐几天,就会在她身上疯狂爆发一次。她去山庄休养的时期,他的ch0u屉里更加是塞满了各种用来安慰自己的玩具,后来意乱情迷时,还会打电话给她,要她听他安慰自己的声音。 对于在身边的nv人,他总是时刻在想出格的事…… nv仆沉默了。 “……” “……” 他好像盯着她很久了,眼皮动也不动。nv仆正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说的是陪我做什么?”白河书问。你做的那种?” 白河书变得没有表情,让她有些陌生。 “……你在家里是皇帝,”卡纳尔被摔得有些头昏,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当然有的是人陪。” 白河书两手压到她身侧,贴近她,低着头亲她肩上的裙子吊带:“我如果是皇帝,你还敢这样不听话?” 他知道她其实敢的。 “你就是这样想的,“白河书咬卡纳尔的肩膀,声音变得粗哑,“让我跟别人乱来,你真聪明……你也知道我想弄你想得要疯了?” “你怎么办?”卡纳尔一手在他小腹上滑动,“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其实她接受不了。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 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完全没心情去翻找家里写来的信。 “……” “……怎么嘛……”他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又不理我。” “……” 她巴不得别人接近他。 只有他在乎她的清白,怕她被别人骗走,怕她被别人弄脏了。她从来不拿他的心情当回事。 他其实恨她。 …… “妈的!”白河书把信都扫到地上,突然情绪又想要爆发,他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卡纳尔在喝茶,也不管不顾地拽她上楼。 nv仆们惶恐,又对此心照不宣。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 “不说一声就下楼。”白河书关上房间门,把她压在沙发上,“你现在喜欢去外面了?下次,我们在楼下做?” 因为他最近要她的频率不高,她才敢出房间。 白河书在她背后解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手温热地扣住她的腰和腿,触碰让人su麻。 她看不到他,被猛烈地侵略。 “呜嗯?……”卡纳尔瘫软在沙发上,小腹被他用手支撑着,“我不想去外面……” “呜?……” 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 “啊嗯?……” “见过你的人都知道你每天被我弄。”他咬她的肩膀,“你还想骗谁?” 听到她无力哽咽的声音,他的心情很奇怪。 明明这么恨她。 很想求她原谅他。想像以前一样一遍又一遍低声下气地求她理他,求她也ai他。 白河书每一次生气就故意做让卡纳尔耻辱的事。 “……哈嗯?……”被白河书托着腿抱在空中,卡纳尔失去了躲避的退路。 …… 疯狂地进出她,b迫她无法忍耐声音。卡纳尔的意识开始恍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只想t面一点,甚至不奢求逃离他。 像疯子一样。 “……”她咬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白河书低着头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腿间探索,慢慢地又进入新一轮的侵略。 有什么大不了。 “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白河书说。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他的眼里有眼泪,“……一开始……” “为什么亲了你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不是 卡纳尔被弄得支离破碎,气若游丝:“……是我认错你……呜?……” “……” 她只是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永远尊重她的选择,不强求她做不喜欢做的事,以为他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明知道她不会有别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她总是si不改悔。 …… 收拾好衣服,白河书抱着她回到大厅,让人安排酒店房间。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她泪眼朦胧,脸secha0红,衣冠不整,浑身瘫软……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 “……”白河书坐在床边,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他抬眼看她,“今天醒得这么早。” 他用铁链锁她,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 “你又说什么疯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怒气上来了。 她烦透了,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 “问你喜欢谁,想谁,”白河书有点失控,握得她脚腕很痛,“都反正不是我,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 “难道是你正常吗?”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啊……” “……”她咬着嘴唇,“痛……” “……”白河书放轻力气,“我只是怕你磨到铁,不要乱动。” “……戴着很不舒服,解开。”卡纳尔皱着眉说。 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 “怕你跑。”他言简意赅。 他用什么立场说她? “……生气?”白河书打完绷带,低着眼看她,“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外面那样对你。” 卡纳尔没有动:“你这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你不要一直气我。”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亲吻已经很晕了。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不要……”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很奇怪。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在她恐惧又耻辱的颤抖里,白河书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褪去,卡纳尔感到很空,越来越惴惴不安,白河书的衣服也掉落在一旁。 十六岁男生蓬b0发育的象征,摆得清清楚楚的,要她看。 为什么是这样的。 “……不好看。”卡纳尔别过眼睛避开,听到白河书在笑。他也不在乎,两个人都不着寸缕,他更感兴趣她。 “你有看过自己这个地方吗?” “……看那里g什么?……” 白河书笑着闷闷地嗯了一声,抬起她一边腿,滚烫地在她腿间触碰,擦过。卡纳尔神志恍惚地看着飘摇的床帘,听到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重。 “不看也好,”他顶在她的私密处边缘,喘气的声音烫得很se,“……只能给我看……知道吗?” 她咬着嘴唇想克制声音,脚慢慢屈了起来。觉得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温温软软的白河书也会有这样烫又y的东西…… 亲吻更好一点,这种陌生的事让她很怕。 “……” “…………” 在他的侵犯中晕头转向,避无可避。 生理x的,接受不了白河书身上有这样的部分。她每晚都很痛苦,忍受着他在她身上晃动,她总是在想…… 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但白河书扣着她五指总是很自然,他像野兽一样直白而露骨地盯着她,在亲吻时掠夺她的呼x1,用力到让她舌头和嘴唇发痛,他的一切亲热都富有侵略x。 他就是要b着她习惯他。 他不介意。 “宝贝好乖,”他折腾完她一次,低着头亲她的额头,“……还觉得疼吗?” 她每次都疼得像是生了病一样。 “你是因为疼才不喜欢做么?”他r0u她的腰。 “……”白河书低语,“你以前不怕疼的。” 这种疼让她感觉很奇怪。 她说不清楚,古怪的想要逃避。 “……”她回吻他,呢喃,“有印象……” “他nv朋友怀孕了,”白河书哑着嗓子说,“他好像才跟她做了几次。我们……” 他们每天都纵yu到昏天黑地,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没想到林世也是这种人,他看起来最像正人君子。 “…………东宿他们就不会。” “……”白河书的眼睛幽暗不明,“是我不让的,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用这种理由,周围的兄弟们会理解。所以他们没办法什么都跟她说,她永远和他们之间有壁垒。 是他教给了她关于男人的所有。 他一开始觉得亲吻已经足够了。 她刺伤了他。 他想过忍。 对她有想法,是他控制不了的事。她激怒他,他会失去理智。 为什么执着于这样的ai。 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看到她用清澈无波的眼睛看他,他其实很不甘。 …… 从见到卡纳尔第一眼,白河书知道她是不一样的。 亲近了还是有距离,没办法互相坦诚。但是,她偏ai他,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说着说着就不说话。”他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别开了视线,他的心有点痒痒的。 卡纳尔喜欢他,很纯情的那一种。他也喜欢她…… 他一直是向往美好的人,喜欢谁,就希望这个人一切都好。但他看不得她这么好。 在夜里从梦中惊醒, 用纸巾擦g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想她的嘴唇。 疯了。 …… “卡纳尔最近都叫不出来?” “……泡妞?他那种,没跟nv生说过几句话吧。还是个书呆子,估计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跟nv生能g啥么?” “卡纳尔身t不好,”白河书找了杯茶来缓解醉意,“怎么可能像你们ga0这种。” “身t不好等于不行?” 场面开始混乱。 “我t真的讨厌这种玩笑,笑不出来。” 他可能是太较真了吧,反而被笑话。 “老白今晚很凶哦。” 大家都不计较他的古怪,嬉皮笑脸又模棱两可地答应。白河书在回家的路上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失态了? 他们连卡纳尔是nv生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肯定不会开她玩笑。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什么。 白河书其实并不知道这种ai是不是正确。 还能怎样ai她? 如果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很需要她,他强烈地需要确认她会听话地待在他身边。 …… “……”卡纳尔躺在床上没有动,“不吃。” “昨晚不是好好的,”白河书说,“起床就不开心了?” 她总是抗拒不了多久,就被他彻底压制。昨晚也是,想让他把铁链解开,反而被他压在床上蹂躏得天昏地暗……直到后来,她自己都忘了,事情是怎么开始的。 总有一天会忘了所有,会像以前一样完全变成被他控制的样子。 “那你g脆就这样吧。” “真的不听话?”他两手困住她。 “……” 反正她已经彻底是他的了。 他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低语:“……我们聊聊天?” 从来不跟她聊的是他。 “还好吧。” “你要翻旧账?” “……反正还是跟着你。” 自从最近她顺从他,每晚都让他尽兴,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你不是过得很jg彩么,喜欢男人什么的。”卡纳尔说。 因为她总是要装男生,想当他的男朋友,他常常幻想她不会这么狠心,幻想她只是因为还贪恋男子的身份才离开他。 他知道她总是对他心软。 “……”卡纳尔不想跟他说这些,“你还有个绯闻男友。” 他以为她不关注这种娱乐新闻。 “嘴y。”白河书把她圈在怀里,缠绵地吻她的耳朵,“现在连喜欢我也不敢承认?” 可能,喜欢他假装纯情的样子,那虽然不完全是他,但他平时就是这样。 她无法反驳的模样,让他又抱有幻想。 白河书开始和卡纳尔玩起了情趣。 “……”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地从床帘里飘出来,“不急。” 一直是这样。 被关着是无趣的。 无法向周围的人诉说,无法求救。 “……”卡纳尔抓着枕头忍耐声音,浑身烧得厉害,“……嗯……” 被白河书放了几颗葡萄,她的头脑不属于自己了。一整个下午反复地到达极点,也拿不出来。 “……哈……” “…………” 白河书的眼睛在少年时期已经 ……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总是不自觉地盯着他看,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她在g引他? 她为自己感到可悲。 她发现自己受不了了。 …… 白河书晚上回来,刚打开锁链,就被卡纳尔推倒在床上。 “……你饿吗?”他两手绕着她的腿,把松松垮垮的绷带都拉出来,“今天还没吃晚餐,要不要先吃饭?” 白河书弯着眼睛笑:“拿葡萄就拿,你脱我衣服g什么?” 她知道自己其实不只需要他帮她拿出来,还需要他立刻填满她。 “很想要?”他r0u她的大腿,0到一片濡sh,“你明明这么有耐力,都不肯让人去叫我。” 但又没有用。 “嗯?……”卡纳尔两手握着白河书,眼里有泪光,但yu火难耐,已经忍不住像以前一样央求他的疼ai,“……哥哥,我要……” 由他来探索她,是如此自然。卡纳尔昏昏沉沉地被他抬着腿亲吻,感觉到奇怪的快乐。 白河书从来不听她的。 “……” 但她的意识恍惚。 她好像喜欢。 是这种感觉吗? 她希望他一直这样狠,再狠一点,让她痛。让她无法承受,让她失去理智。 “书哥……啊?……” “要说什么?”白河书在她耳边问。 让她yu仙yi。 “……啊?……” 让她在会si去的错觉里,渐渐明白自己不能见光的渴望,她其实希望他再狠一点,狠到她不能承受,坏掉,si去……她无法离开他,不能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