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书开始缠着卡纳尔一起睡觉,甚至不再找借口。 他很自然地在沙发上靠近她,像以前一样。让人觉得兄弟一起睡觉没什么不对劲。 她向另一边偏,被白河书用手掰回来。 “……” “……卡纳尔,”白河书低语,不怀疑她说的话是否真实,“我是想晚上有空和你亲热一下,如果睡觉的时候不可以的话……” “……”她用手指挡住他的嘴唇,沉默了一下,妥协,“我去找你。” 他太明白她了。 “很怕?”他按住她的手腕,亲她的手指,“这么怕被知道?” 如果他总是这样,那还是他们单独在房间的好。 “……” 怎么会这样。 轻而易举的掌控她。 …… 对朋友能让步,是因为他在乎他们多过于不触及原则的小事。白河书从来不对陌生人让步,也没有人试图跟他争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 …… “嗯。” 只要她不躲着他。 “不是我躲你,是你做的事奇怪。”卡纳尔说。 超出限度的亲昵,是他不对劲。 “……” 就算以前想因为模棱两可而当成无关紧要的错觉,他昨天那样热烈地亲吻她,叫她的名字…… “那你si心吧。” “我也没办法跟你不做兄弟。”她说。 他亲吻时叫她的名字,她会顺势在他耳边喘气,想求他给她一点呼x1。 “那种事不要再做了。”卡纳尔偏到另一边,僵y地说。 “你这样拒绝也算拒绝?”他把她压到床上,让她正对着他,低头b近,“再狠一点,让我si心。” 她总是容易在他身上感觉到t力的差距。 “家里没有人会怪你。”白河书扣住她的手,“你可以去告诉他们我sao扰你,让他们保护你,为什么不去?” 她不管什么时候都还是想考虑他,怕对他有不好的影响。 “……你今天太奇怪了,我好像不认识你。” 她怎么会去告诉别人?她和白河家所有人一样,最想维护他的声誉、他的善良、他的健康和纯净,她对他寄予了所有希望。 “……” 卡纳尔想挣脱,手却如同被巨石压制,无力动摇,只能任由白河书亲吻她,隐忍的强势在唇齿中爆发,慢慢连头脑也变得晕眩…… 她刻意回避了很久,想忘记以前。但是他反复地提醒她,她还是这么软弱,一点都没有变过。 哲曼爆发战争时,卡纳尔9岁。si人,她见惯了的。一开始逃亡的时候,她有两个哥哥,后来都si了。 9岁大概是她人生里最招男人喜欢的年纪。 她根本不敢想。 阿诺德带她逃了很远,足够远。但她疑神疑鬼,jg神衰弱,她大概这辈子都无法脱离这样的恐惧,她的软弱开始深入骨髓,变成无法根治的一根刺。 “卡纳尔,不要再想。” 阿诺德反复告诉她不要再想。 战乱里全是疯子。想活下去,就都是要变成疯子的。 他们用眼神和语言肆意的侵犯她,好像就算得不到她,至少可以恶心她。她照阿诺德说的,用剑ch0ug他们的血,有时候很痛苦,有时候,有短暂的快乐。 后来阿诺德si了。 “……” 所有的遗憾都得不到结果,她人生里所有的恨都只能归咎给老男人了。如果不重新找到人生的寄托,她就无法坚持生存。 本来以为是白河书。 越在乎他,越矛盾,越痛苦。 考虑到卡纳尔身t不好,年纪也小,他知道有些事不能做。 他在夜晚纠缠着她亲吻,抚0,在她耳边喘息着说乱七八糟的话。卡纳尔开始妥协,迎合白河书,也开始了,每天晚上睡不好。 “放学了,弗劳尔君。” “他下午又没去训练么……” “我靠,这家伙在教室睡了一下午么。”东宿拍了拍卡纳尔的桌子,把她震醒了,“训练时间你就在教室睡觉?” “确实不是飘了?”东宿怀疑。 不管是文化课,还是格斗,天赋和技能的应用,在学校能利用的时间都不会浪费。 “我飘什么?”她捂着额头,莫名其妙地烦躁,“我又b不过你们。” 毫无隐藏地被他禁锢着压在床里,忍受他私密的火热…… 她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喘息声。 “?怎么说这种话……”东宿被噎住,感觉她戾气很大,“咋的,泡妹吃瘪?你现在是要跟老哥们b人气吗?” “今晚你们要出去吃饭吗?”卡纳尔转移了话题。 “……?” “我去。”卡纳尔看了一眼白河书,很快避开,顺着他的意回答,“但是我不喜欢温泉……” 东宿不相信世界上有人不喜欢温泉。 这还像是她说的话,东宿接受了这个说法。 像泥沼一样。 满足现状,在乎周围看法的人,注定是处于弱势的。卡纳尔不敢坦诚,不敢冒险,正中白河书下怀。 在长良山庄的酒店过夜,白河书理所当然的可以和卡纳尔睡一间房。关上房间的门,他们的关系立刻变成了外人想象不到的样子。 卡纳尔在亲吻中永远是被侵略的一方,累而且无力,被掠夺呼x1,头晕脑胀。她总是忘记时间,觉得太久了,时间过去太久。 “……书哥,”趁着他放开她的空档,她呼x1不畅地提醒他,“他们应该已经洗完澡了……” “你很想我出去吗?”他看着她的眼睛笑。 她碰白河书的动作,常常是刻意又生y的,但他很吃这一套。 “不会。” “嗯。” “你好冷淡。”白河书抬起卡纳尔的下巴,咬了咬她的嘴唇,才放开她,起来找衣服冲澡。 自从白河书纠缠她,她已经很久没有管过他了,但这种程度的抗拒,对他好像不痛不痒,他甚至开始打理她的衣服。 …… 她感到很绝望,又有些古怪的甜蜜。 白河书果然去泡温泉泡了很久,大概晚上十一点,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回东宿房间准备喝酒打牌。卡纳尔被迫到隔壁跟着玩了几轮牌,运气不错,一直透明人,又找理由在旁边休息。 “还好。”她接过牛n,“我可以在里面睡觉吗?” “你睡得着的话就进去睡。”他r0u她的头发。 如果是单独在一起,他这样她都接受。当着别人的面,就让人惴惴不安。 “这俩兄弟,讲什么小秘密……” “打扰卡纳尔休息了?” “这个点差不多。”白河书说。 大伙马上妥协,允许卡纳尔回房间休息。毕竟她和他们不一样,平时都被尤佐管着。 “那回去么?”白河书问卡纳尔。 “我送你。”他很快跟在她身后。 “老白,你这是找理由躲酒吧你……”江泰风大喊。 一群人闹哄哄的起哄。 “……我想送。”白河书一手搂住她的腰,强势地把她带出了房间。 她的心猛地一跳,突然心乱如麻。 如果他y要坦白,她没法面对。 她已经开始生气了。 “这样用手圈着我。”她说,“怎么 最起码在外面他们应该是兄弟。 “你靠得那么近,”卡纳尔两手撑在身后,衣服扣子被他解开,雪白的皮肤一寸一寸显露,“别人不会奇怪吗?” “……”她抓着床单,僵着,但两腿发软,被他用手支配着夹住他的腰,慢慢滚烫起来。 他以前也总是喜欢贴着她,靠在她身上打盹。他一切亲密的行为都理所当然,分寸感恰好。 “嗯?”他的手从她小腹探索向下,“你说嘛……” “……其实你刚来我就猜到了。”白河书亲她的耳朵,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本来只是怀疑……” 但是没有确认。 “……你那天亲了我?”卡纳尔问。 “……”她无言以对。 “……” 他惯会用她安慰自己。 竟然以为他至少曾经真心把她当成兄弟…… 在卡纳尔腿根释放了几次,白河书终于缓解了yuwang。他找纸巾帮她把腿擦g净,还是意犹未尽。 她也sh漉漉的,几乎流到他腿上。 反正她本来就是欠他的。 如果这样就让他满意,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为了不那么耻辱,她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喘气。 白河书看了一眼钟,凌晨两点:“他们应该还没睡,我过去跟他们玩几局。” “卡纳尔……”他又忍不住压着她亲了很久,缠绵不休。 只要她稍微主动,他的心情就会好。在他表达任何想要的时候,都顺从他,至少不会激怒他,他是很简单的人。 但是不正常。 “啾,啾……” “……” 甚至不需要主动。 那之后卡纳尔慢慢学会了向白河书求饶。 “……不要亲那里,不可以……” “求你……” “弗劳尔最近怎么回事,上课一直在睡觉。”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语文老师都看不下去了,“魏莫,叫他醒醒。” 卡纳尔瞬间被惊醒,抬起头,发现在上课,班上大半的人正看着她。心跳得厉害,她还没有从梦里回过神…… 哄堂大笑了。 “……”卡纳尔的心情还置于梦里,像是,刚被白河书折腾了一顿,突然要回到众人之中,jg神高度的紧张。 语文课? 不知道如何前进。 …… 她想起了那些人对她说过的话,曾经没有听懂的东西,现在明白以后,果然每一句都不正常。 “如果你哭着求我的话,也许我会在床上对你温柔点。” “……¥?……“ 全都是他的痕迹。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那些老男人遐想的样子。 …… …… 其实她没有睡。 “……”卡纳尔回眼看他。 “……我一直在想……”她一手搭在镜子上,“我怎么能g引你。” 她习惯了,最普通的着装。她在哲曼时,就喜欢穿男生的骑马装,她留短头发,她的声音低迷,又沉默寡言。 “……我的宝,”他一手压在额头上,声音有些沙哑,“你多g我,你不知道吗?” 她不明白。 “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做。”卡纳尔 白河书察觉哪里不对。 “你疯了?”他禁锢住她的手,看到她脸上瞬间血流满面,他的心痛得厉害,“……疯了!” “你生我的气?”白河书的横抱起她出了房间,下楼找人,“你对我生气怎么可以划自己的脸……!” 因为他喜欢她的脸。 “那怎么办,求你?”卡纳尔觉得脸上有些痛,说话更痛了,但她不怕这种普通的痛,“……求你也没有用……” “……” “天哪,少爷!” “这个ch0u屉里有!”阿芙马上在柜子ch0u屉里翻找,觉得卡纳尔的情况正好合适,“新伤口马上恢复……” “卡纳尔少爷,说什么胡话!”阿芙瞪大了眼睛,翻出棉球和药,“这张脸怎么能受伤?……疯了!” 她就是要闹得这么难看。 “那别治了。”他把卡纳尔放在沙发上,用棉球擦掉她脸上的血,“你尽管坦白,说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 大家都知道,他就不需要忍到回房间了。 白河书当着阿芙的面强吻了卡纳尔很久,虽然他毫无波澜,并没有动情,但足够让她们都很难堪。阿芙脸se发白,也不敢作反应。 因为白河书认真的生气了。 坦白以后,他更不会让步,更加强y,卡纳尔不能继续激怒他,她又习惯x的选择了向他求饶,求他带她回房间。 “……” “……你现在可以si心了,”白河书任由她较劲,冷y地低语,“家里都知道你每天在床上和我做这种事,我们会结婚的。” 她不能面对。 “现在?”白河书的声音沙哑。 “我还没收拾你,不可以。”他一手摩擦自己,一手抚弄着她说。 有时候她觉得,他直接掠夺她或许不会这么痛苦。明明已经被g起yuwang了,却什么也得不到。 她完全堕落了,竟然想被他掠夺。 有人敲门。 房间隔音很好,他的话这样无法传出去。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 “那怎么办?”她用腿慢慢地摩擦他,感觉到他还可以坚持很久。 “……” 在这种时候他都要见缝cha针的和她变得更加出格。 “……啾。啾……” “……啊哈……” 白河书颤抖着按住她的后颈,呼x1变得急促,手指不规律的动作,近乎在jiao。 除了他没有人会知道。 “……卡纳尔……哈啊……啊……” “……啊嗯……” 他真的很快就忍不住了。 她尝到了他,味道很糟糕。 “……书少爷,”尤佐站在门口向里扫视,看到了坐在床上,脸se惨白的卡纳尔,有些头疼,“我们单独聊聊吧。” 卡纳尔身t不好。 他的天赋好,又健康。 “……”卡纳尔昏昏沉沉的想,尤佐会做什么样的反应,会对白河书说什么呢…… 其实不应该想。 只要她不反抗,他们会直接默许白河书所做的一切。如果她反抗,他们也会为了她阻碍白河书。但是有一件事是一样的…… 白河家上下,无法再纯粹的当她是卡纳尔,白河书的兄弟。他们会接受她已经是白河书的nv人这件事,他们会知道她每天被白河书压制,即使她这么年少,她有了难以启齿的秘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在乎的究竟是什么,就感觉到要失去。 “永远像睡觉的时候这么乖就好了。”白河书在她耳边说。 她果然还是不明白。 向家里坦白确实对白河书没有很大的影响。是同类人中节制的,最起码只是对着卡纳尔。 …… “可能是因为瓶颈。”卡纳尔躺着不想动。 “……你别天天这样躺着。”尤佐把她揪起来,“运动运动。” “书少爷让你难受吗?”尤佐看她这么丧,感觉不好,“很受不了的话,我再让室长跟他说说。” 只会惹他生气而已。 “也不知道你这个状况……”尤佐说,“书少爷正在青春期,起码还要很久。” 面对天赋和身t的强壮带来的荷尔蒙,每天想要发泄,需要强烈的发泄。 “……”尤佐把衣柜关上,“你不说的话,我们怎么知道?” 她好像也并不是心甘情愿。 她理想的情况总是达不到。 “……”卡纳尔僵住。 “……啾。……”没有能回答。卡纳尔的嘴唇被白河书hanzhu了。 “……哎古……”尤佐老脸一红,退出了房间。 他就是要她难堪。 “没有。”她一手挡开他,喘着气偏过头,“你这样很没礼貌……” 她根本连谈及这样的事都做不到,感到羞耻。但白河书总是越界,不顾虑周围人的感受。 “……” 不想和他结婚。 白河书被滋润得越来越漂亮。 “不然,”他亲吻她的手腕,“你不考虑?” 她确实没想过如果真的结婚要怎么面对家里。 “可惜你年纪小,”白河书把她抱进床里,解她的k带,“不然我什么都要做……” “要吗?”卡纳尔两手撑在身后,腿滑到他腿上,微喘着轻语,引诱他把事情做绝,“让我怀孕。” 那个界限没有存在的意义,她也不需要健康。 但白河书僵着没有往下,忍不住把她压倒在床上,埋头在她肩上喘粗气:“你要我的命吧……” “…………” 这样她就不会觉得还有退路。 卡纳尔开始忘记很多事。 只要维持现状。 …… “困的话去床上睡。”白河书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卡纳尔在往杯子里倒咖啡,他把杯子挪走。 最近睡得太多了。 “怎么?”白河书侧低着头靠近她,“还是你就是突然想喝这个?” “感觉我最近睡得太久。”卡纳尔说。 他总是情不自禁地被她g住。 “……”她有气无力地捶他的肩膀,挣脱不开,“……呜……” “啾。……”白河书吻得入迷,突然感觉到嘴唇刺痛,血的味道蔓延,他不管不顾地纠缠,直到她呼x1困难,眼泪也掉下来,他终于放开她,但还是笑,“咬这么狠?” 虽然人都退到外面,免不了随时进来。白河书总是喜欢试探这样,他好像生来喜欢冒险。 “那也奇怪。”感觉到白河书的手在解她的k带,她制止了他,“别这样……!” “……一天不想都不可以……”她感到无力,也说不通他。 “……回里面再说。”她觉得有些su痒,僵住。手也无处安放,只能抓着他的肩膀颤抖。 只要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她可以心甘情愿地与他行所有夫妻之事。她在他面前不需要尊严。 最疯狂的是,她不觉得自己疯了,她习惯了。 陆野庄园的人都知道。她穿裙子,是为了方便他。 去年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两兄弟,自然的相处。今年过来,突然不清不楚,关系变得扭曲而病态。缠不清。 “……没有一件长一点的。”卡纳尔穿上裙子,坐在床边,一手g住肩带。 稍微向上提就会看到。 “在房间穿这个正好,”白河书看了她一眼,视线便无法离开,“反正只给我看。” 对他来说,只能给他看的东西,象征着诱惑和挑逗。 “……”卡纳尔两腿并拢,习惯x地遮挡他的视线焦点。 她全身都属于他。 “继续看书。”她有些不自在地窝进被子里,找到枕头边的书,“我复习了。” 习惯了和他纠缠,不想再继续下沉。 是漫画。 跟他们每天在床上做的事有点像,但不一样。 她没有真正得到过,不知道究竟会多快乐。但身t有反应,这些画面带给她的刺激几乎等同于白河书在她腿间蹭来蹭去。 如果真的做呢? ……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白河书,他正促狭的笑。 “书在哪里?”卡纳尔下床。 “在哪里?”她把茶几的ch0u屉一个一个拉开,都空空如也,她觉得他真的把书丢了,“……” “回家再看嘛。”白河书说。 但她莫名其妙地就被击溃了,无力的感觉渗透到骨头里。他轻易地可以动摇她的情绪,她的神经衰弱又要为了他变得严重。 他控制她如同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