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19章 隐居生活
吃饱喝足,兼之疲累,就想睡觉。
林觉也躺到了床上。
在睡之前,心念一动,取来古书。
古书新增了两页。
“哗……”
回风术,又名卷人风、羊角风、龙猋。
控风之术也。
古书曰:扶摇谓之猋,风与火为庉,回风为飘。又曰:飘,回风也,盘旋而起之风,状若羊角,可卷人卷水。
初学者以咒御风,风回飘旋,可使人身形不稳;学至高深,可卷人上青天,亦可助己上青云;大成者以念御风,回风化作羊角龙卷,过村则摧屋掀瓦,过河则吸水入天,过林则拔根摧树,是为天灾也。
凡人见之,以为龙过。
习者需先学呼风,与风有感。
“扶摇谓之猋……”
林觉下意识呢喃念着。
前方地板上的小白毯转过头来,眼睛灵动的把他盯着,却不想动弹。
“回风术……
“卷人风、羊角风……”
龙卷风下面细而上面粗,确实像是一个倒着的羊角,这年头有的人便将之叫做羊角风。又因它像是龙卷,经过时威力很大,因此也有人把它当成真龙过境,形成的灾害便叫龙灾,其实是自然现象。
这门法术似是在呼风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对风进行控制的更高深的法术,也许需有更多诀窍,修至大成,便是人造天灾。
林觉觉得自己于风一道也算颇有感悟。
“哗……”
隔墙术,阻隔之法。
施术成墙肉眼不可见。
道行低者,隔墙狭窄低矮、薄脆易碎,道行高者,隔墙坚硬难摧、宽广高大。
造诣浅者念咒成墙隔墙呆板僵硬,造诣深者挥袖成墙,隔墙玄妙灵便。
学至高深,隔墙一人可过,一人不可过,持一物可过,持一物不可过,内心纯善可过,心怀恶念不可过,念咒可过,不念咒不可过,即使神仙真人也不能以蛮力击碎。
“这法术……”
林觉看到这一页介绍,心中升起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一页和上一页定然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随即才更细致的阅读思索起来。
依旧喃喃自语:
“看来那龟妖术士在这门法术上的造诣也并不深啊。”
扶摇对此已经习惯,只是默默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门法术修到高深,倒真有几分神仙本领的味道,挥手成墙,一人可以顺利穿过另外的人仅因心念不对,便被拦在外面。
可惜那布障之法还是未能得到。
不过此时得到也没什么,包括现在这两门法术,林觉暂时也都不打算学。
眼下最紧急的事,是提升自己斗法的能力,好在明年春天斗赢那鼍龙王,既为民除害,也寻找金精。
这两门法术虽然各有奇妙,不过都不是专为斗法而生的,尤其是初学的话,在造诣不深之时,很难对斗法有多大帮助。
而要想斗法厉害,还是要专精。
当务之急,还是雕刻祭炼豆兵,感悟练习原先的法术,再抽空筹备丹药。
林觉打算就待在润泽县。
因为他目前既不清楚那鼍龙王的洞府何在,也不清楚他的寿辰具体是什么时候,想要稳妥,还需得知更加细致的情报才行。
斗法一事,情报是相当重要的。
想来这里离鼍龙王的洞府不会远,听路上那只千年老鬼说,鼍龙王寿宴之时,似乎会有不少妖精鬼怪从远处赶来,类似“青苗神”这种精怪应该都会前来赴宴拜会,到时也许会有很多精怪从这里路过。
起码那时候自己要在这里。
“……”
林觉合上古书,躺在床上思索着。
如今收集到的法术已经足够多了,他也由此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法术。
此时自己有的法术中,斗法最厉害、也是他最喜欢的,无疑便是那门“花开顷刻”了。
这门法术看似梦幻美丽,可其实梦幻美丽之下也相当厉害,威力大小几乎和它的学习难度相当。
可能就算原版的撒豆成兵、御物之术也难以与它相比。
林觉要多将精力用在这上面。
其次好好练习一段时间的咒御,如今一次控制两到四把飞剑还是太少了,而且力道和控制也有相当大的进步空间。
再加上刻豆成兵与点石成将。
“主要修这四门。
“此外隔空取物和定身术在斗法中也有出其不意的辅助效果,隔空取物和化龙戏一起使用或许有奇效。
“若能得到原版的御物术和撒豆成兵就更好了。”
林觉如是想着,缓缓睡去。
次日清早,客栈楼下。
临河的楼阁,两面通透,林觉靠窗坐着,下方是一条碧绿色的玉带,虽听不见水声,却能感受到清凉的水汽。
一场争斗结束,又睡得饱足,坐在这里,心中有种莫名的安定惬意。
罗僧也从楼上走下来,在他们旁边坐下:
“道长打算一直住在城中吗?”
“并无此意。”
“哦?”
“城中不利于打探那鼍龙王的消息,也不利于我们修行练习法术。”林觉说道,“因此得在城外找个住处。”
“那倒正好!城外有不少客栈旅店,定然也有一些院落民宅租赁,或者就住我们前几日住的那间客栈也可以。”
罗僧说着一顿,余光扫了眼四周:“待罗某宰了那县官、庙祝还有那个孝子之后,定是进不了城了,到时候若无别的去处,便来投奔道长。”
“可以。”
林觉点了点头。
这年头的客栈其实多是做的月租生意,若是只住一天两天的,大多会选别的旅店形式,例如行商的就会住邸店,有钱一些的就住酒楼,穷困一些的就住茅店鸡毛店,而城内客栈住的多是考试的学子、因事外出的文人和公办的官吏之类的。
若是住的时间更长一点,租房便是更好的选择了。
“本来罗某更为擅长此事,不过这回罗某有些不便,就得道长自己去找了。”
“我们替罗公多留一间房间就是。”
“如此甚好。”罗僧点头,又叮嘱道,“切记不要留我真名。”
“自然自然。”林觉想了想说,“若我们在城外找到居所,便告知前几天住宿的那间客栈的伙计,罗公去问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