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击杀匪徒,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可能会让官府误会,还请大人告知官府衙役,我等去了结了匪徒!”徐载靖道。
晏大人道有些慌的问道:“如何了结?”
兆眉峰道:“大人,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闸卒的衣服,让侯府亲兵换装潜伏过去,我等砍杀了便是。”
“好!好!猛火油一旦被点燃,这帮匪徒,真是胆大包天!”
很快晏府门口的马匹被牵到了院儿里,备用马匹上的包裹被拿了下来。
这兆眉峰也让楚州的皇城司卒子把东西搬了进来,众人换着衣服,徐家人则是先在里面套了一件缝着绸缎的马甲样式有些厚的衣服。
随后才换上了闸卒的衣服。
青云背上换成了晏家装草料的背篓,里面塞满了箭矢、飞斧。
徐载靖的弓、弦则是挂在了衣服内。
出了晏家的侧门,徐载靖看到了这位皇城司潜察卒的准备的马车,有军用的刀盾藏在了马车之中。
院子里,老管事看着此情此景,嘴里念叨着:“不行,这两天我得在门口看着,要乱啊这是!”
“走吧,低着头懒散点,闸卒哪有你们这么精神。”兆眉峰道,随即他收敛了在晏家的样子,吊儿郎当的走在了前面。
随后
这一队不到十人的闸卒就这么朝着运河边的大水闸走去。
路上兆眉峰走到徐载靖身边说道:“这帮贼人里有之前皇城司淘汰下来的卒子,入了盐帮,帮着他们查探扬州府的各个官员、路过的客商。所得,甚多!”
说完又好奇的看着徐载靖道:“如果我不来,伱怎么找那些匪徒?”
徐载靖也看着前面道:“自然是让官府衙役查探,我和侯府亲兵为作为奇兵,只是没想到会有你说的猛火油。你呢,怎么不入盐帮?”
兆眉峰道:“我师父是皇城司的老人,十几年前收了我当徒弟,还把女儿嫁给我,他有话,我不敢不听。”
“什么话?”徐载靖问道。
兆眉峰看了徐载靖一眼,看着徐载靖眼里没有什么别的神色,他说道:“他老人家说,当今皇帝是个好人,咱们皇城司没查出蛛丝马迹,活该被冷落。”
徐载靖自然不知道皇城司这些年的起伏,徐载靖道:“被冷落?”
“前些年被启用了。这段时间整个淮南东路都在慢慢恢复。”说着他拍了拍徐载靖的肩膀。
徐载靖好奇的看着他,徐载靖能感受道这里面的意思:多谢。
徐载靖一脸懵:和我什么关系?
徐载靖随后道:“既然如此,你可知白家主君如何了?这帮匪徒怎么敢截杀勋贵的?”
兆眉峰看着周围人不多,他紧了紧有些不合身的衣服,看着被风吹得晃动的树木道:“白家主君没事,受了风寒罢了。但是顾侯大娘子再不回去,白家人继续通外贼,可能就有危险了!”
众人路过了站在路旁的锣鼓队,兆眉峰和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之后,他继续道:“原因终究还是尝了少缴税的甜头,想继续尝罢了。”
众人走着,兆眉峰看到了前面正在被围观的投壶女子,也看到了贼人八字胡、小眼儿和袁家人的小动作。
“前面那两个带皮帽子的,就是我说的原皇城司的淘汰卒子。别看他们,走。”
说完话,走了一会儿徐载靖一群人经过了袁文纯的身后。
待远离的人群,兆眉峰道:“他们是想劫财杀人,断了白家血脉。”
徐载靖问道:“为了争夺白家的盐庄?”
兆眉峰道:“是,也不是。因白家这些年,完完全全的按照大周税律缴税,一串铜钱都没少缴,有他家带头,其余的盐商敢少缴吗?”
徐载靖点点头道:“有白家做标杆,其他人自然不敢。”
还有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