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回到官船上,徐载靖正站在船尾看着青云看着他皱着眉问到:“如何?”
“味道很大!”青云回道。
徐载靖看着后面的漕兵船有领头的在向他躬身想行礼,他也是一拱手,脸带笑容。
到了晚间,白家的一位积年的老管事再次送上了备好的吃食。
当晚,半夜。
连成1字的官船突然灯火通明,有仆从在船尾挥舞着灯笼,也有仆役举着火把在牵引小舟,渡了两匹马上了岸。
“哎哎哎,哟~疼!哎哎哎.”老人的呻吟远远的传来
侍卫在侧的漕兵船听到了动静,船上的兵卒也有些躁动。
好在很快接到了官船上派来的小厮,说是有管事急病,要骑马快快送去附近的城里。
让这船漕兵稍安勿躁,听着那管事痛苦的呻吟,领头的押司说了句望管事早些康复就回了船舱。
很快,黑暗的河岸之上就响起了马儿奔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声音很是有些大。
天色大亮的时候,三艘官船已经来到了汴河上的永城,离扬州四百里,离下一个较大的运河城镇楚州六十里。
官船之上再次派来了小舟,直言船上贵人要去岸上看昨夜病重的管事,船要靠岸。
辛苦了一日也请这一船的兵卒上岸潇洒一番。
可漕兵船上的押司居然说要在河上护卫。
三艘官船缓缓的靠了河岸。
汴河之上,漕运繁忙,但此时尚早,船只不多。
但是慢慢的来往的船只开始变得稀疏了,最后只有几艘快船游荡着。
这时,永城的卫所都头也来到了这河岸边的最高的船上。
“永城卫所呼延台,见过五郎、二郎!”
“见过台大哥!”
“几位放心,咱们这有从金明池退下来的水军,定让他们一个都跑不脱。”
徐载靖在船尾看着河面上差不多净了,对着漕兵船摇了摇头,似乎在否定某些想法,然后道:“烦请台大哥让卫所的出兵吧,先逮住几个再说。”
船上,呼延台挥了挥手里的旗子。
河面上,
“咚咚咚”鼓声传来。
刚才在河面上游荡的快船中的两艘两侧瞬间出现了一排船桨。
随着鼓声船桨划的越来越快!加速朝着着下邑跟来的运兵船撞去。
另有七八艘快船只在四周游弋,准备着‘捕鱼’
听到鼓声,下邑跟来的漕兵船瞬间涌出了几个人,看着远处观战的徐载靖,那领头的押司面色苍白。
随即面色一狠回身大喊一声:“打脊背泼才,那徐家的含鸟猢狲早已识破咱们,兄弟们,抄家伙和他们拼了!”
祝庆虎在一旁看着河面上的战斗摇了摇头道:“这一诈就诈出来了,哪里的蟊贼?”
然后看到了那漕兵船直接被撞翻,船里穿着厚厚衣服的贼人直接进了水里,
待水里的贼人被冻的差不多了,喝了热身烈酒的永城漕兵这才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嘴里咬着刀跳下河,随后河面上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另外两艘官船上,白氏派了常嬷嬷过来,问怎么回事。
顾廷烨回道:“嬷嬷,那是卫所捉拿盗匪。”
“好,那我便回禀大娘子。”
不到两刻钟,光着膀子,身上冒着热气的永城漕兵把最后一个喝够了冰冷河水的贼寇拖上了船,不管晕没晕死没死,直接绳子绑的结实。
随后自己赶忙裹上了衣服,凑到了同袍身边烤火取暖。
还有一章。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