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点着太阳穴一副头疼状，“我的罪过好大。” 林雾想了想，俯身，整个人压在秦思沛身上，自动窗帘缓缓阖上的同时，林雾亲了亲秦思沛心口。 这是林雾第二次向秦思沛道歉，每一次，秦思沛都不想听。 “为什么？”林雾问。 林雾讶异，随即她绽开了笑，目光落在秦思沛眉眼间，柔情似水。 “恩？”秦思沛嗓音微哑。 林雾整个人趴在秦思沛胸口，手指尖儿一圈圈画着弧，玩弄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长发，也听着秦思沛心跳。 “我没有心情不好。”秦思沛捧起林雾的脸，直接说出了她的想法，“只是有一些委屈。” 秦思沛平平静静，专注地思索这种感受。 秦思沛甚至触了触自己的心口，她思索得专心，没注意到林雾已经从她身上起来。 她拉过秦思沛的手，打断了她的思考。 先是从手背……食指的关节，然后沿着她纤秀的指骨……舌尖似触不碰，唇瓣似亲非亲。 林雾勾唇似乎是坏心思地笑了下，舌尖轻轻一卷，就将秦思沛指尖吃进嘴里。 本是勾着人的林雾，心思渐渐迷失了。 明明什么都没做，秦思沛另一手掐进床单，身上已渗出细汗。 林雾话语含糊着，手从秦思沛衣服下摆探进去，在她的腰腹来回摸。 “我只听到了占有。” “你说的占有，是这样吗？” ……没人再说话，破碎的音节和悉窣声已分不清彼此。 窗帘阻隔了正午的暖阳，只在缝隙处微微透进一丝明亮，斜斜打在凌乱的大床上。 她将手臂担在额头上，偏过头盯着秦思沛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拿手机。 雪白的肌肤颜色衬得一处处痕迹触目惊心，林雾视若无睹，解开手机查看消息。 林雾随便拨弄两下屏幕正欲关掉，倒忽然想起一件事。 秦思沛是传统文学圈里的年轻一代，这次上来就摘了梧桐奖的主要奖项，确实备受关注，冲上热搜也很正常。 不一会，几个热词条像约好了一样升起来。 梧桐奖给同性恋站台 马上就有几个号煞有介事地爆料，“揭露”新舟私生活，还把支持同性恋的名头梧桐奖上安。 很好。 林雾眉心跳了跳，手一扬，把手机丢到一边。 总共没睡几小时，可秦思沛眼睛亮亮地，清明得紧。 “2点。” “去哪？” 林雾心底紧了下，她当然记得自己要带秦思沛回临海市做什么。 再三思量。林雾状似随意道，“冬天那边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现在又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