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重了？” 林雾没料到秦思沛会直接这样说，顿了一下，秦思沛在她否认之前蹙眉道：“我担心你，台上会有人拍照。” 林雾抿唇：“不是单反就好。可以忍受。” 秦思沛还要说，林雾往她手里塞了两个东西。 “别磨蹭，”林雾说，“我现在走了。” 林雾开口时，台下静了一瞬，紧接着很多人回头拿出手机，把摄像头对准她。 对面有一面大的装饰镜，从这里可以看到林雾面庞。 秦思沛视线紧紧粘在林雾背后。 酒吧里，不少人已经看出台上人是林雾，很快消息就传开来，录视频和拍照的，闪光灯此起彼伏。 秦思沛瞧见了，她立刻往前，却看见林雾微微侧首向她摇了下头。 她的脸在舞台这一角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只知道自己的唇在一张一合，眼前放电影一般划过许多画面。 她辍学了，女老师如此遗憾难过，为她无奈流泪。 再后来，年轻的她昏迷不醒，被人拉进暗室丢在床上。 但她很快在画面中看到了秦思沛…… 此刻她就在自己身后。 她在。 “咔嚓咔嚓”一整串细碎的快门声，镜头捕捉到林雾勾唇的瞬间。 林雾手执话筒。 场面安静下来，林雾走到台子边缘，美丽的眸子扫过全场，缓缓启唇。 “另外，今天全场，”她笑了笑，“今天全场免单。” 林雾放下话筒转身。 “雾姐，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唱歌！” “啊，那我们免单要给已消费的客人返款吗？” 林雾三言两语安排了工作，也对他们说了辛苦，每人都加工资。 见她看自己，秦思沛走过来，模样乖乖的。 “我没事。” 林雾眸子柔亮，看起来很轻松，秦思沛没再多说，听话地跟她上车。 秦思沛说：“不然我们在外面说，家里有人。” 于是她点开手机监控，自己看了看，再递给秦思沛。 秦思沛跟林雾进衣帽间，在她动手之前帮她放好包，拿好鞋。 秦思沛笑：“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为什么？”秦思沛停下来。 “很多事。” 林雾勾她脖子，秋天的味道残留在两人之间。她什么也没做，就简单抱着秦思沛，微微喟叹：“恩……那些东西我不怕了。” “这都要感谢一个人。” 两人面对面，林雾左手绕过秦思沛颈后，揽着她，戳她的左边脸颊。 她眼神散着危险诱惑：“笑一笑，我要送你一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