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近吗？” 纤薄的后背绷紧了，秦思沛几乎掉近林雾呼吸里。 林雾吃吃笑着放开她，靠回窗边。 她盯着秦思沛领口被她揉皱的布料：“我们不是一种人。” 秦思沛低头听话地整理好衣领，问林雾：“这样好吗？” 她的话从来就少，习惯默默做事，虽然常常写作，但她最知道言语苍白。 秦思沛没有继续解释，而是问：“你的手很凉，你不舒服吗？” 刚还在激情留影的邵琪迅速回头。 秦思沛觉得她很有趣，替林雾回答：“没说什么，我在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邵琪把手机塞好，在包里一通翻，翻出一管药。 她说，“我在地板上看见的，哪来的？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放在地上？” 林雾看她翻包，拿出随身准备的热水，抿紧唇。 阴差阳错现在变成秦思沛。 邵琪已经把药和水都递过来，车窗也好好地关严，怕吹到她。 秦思沛看着药瓶，蓝白色的长管里装着半凝固的小胶囊，很不常见的药，她问：“这是什么？” “没什么。” 这是解释了。邵琪了解她，惊讶地看了一眼。 她重重叹气，小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边现在买不到这个，我应该从国内买点带在身上的，都怪我。” 她是真不想多说了，闭目蹙眉一言不发。 “姐姐。” 林雾眼睛打开了，可秦思沛不在她面前，她正趴在副驾的座位旁对着邵琪耳语。 “邵琪姐姐”林雾的距离只能听清这个，后面她们两个嘴巴一张一合，商量之后秦思沛又凑到司机旁边用外语交代几句。 邵琪看她的眼神都快稀罕得滴出水了。 林雾又听到秦思沛耳语，车子立刻平稳了许多。 林雾眼睛已经完全张开，她看见秦思沛腼腆地笑了笑。 邵琪问：“他说什么啊？” 林雾闭眼躺回去。 “我的天，那我们就这么约上了？” 邵琪震惊一万年，“小沛，你这么厉害的吗？” 林雾在后排“嗤”地一声笑出来。 林雾刚刚自己咬了嘴唇，苍白被隐藏，现在它们泛着诱人的殷红。 秦思沛没办法，她的礼貌和分寸感让她从来没试过也没兴趣改变别人的想法，到了林雾这，她很无力。 林雾又看秦思沛一眼，抿唇，圈起手臂挑眉：“叫她有用？” 她姿势别扭，下手没分寸，林雾像个娃娃，被她揉得风中凌乱，好不容易攒的女王劲一下子榨干了。 三个人，包括后视镜里的司机同时安静下来看着她。 林雾表情不太对，秦思沛轻咳：“林……小姐没事吧？” 邵琪把林雾扒拉走，摸摸秦思沛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