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低头看,也很满意:“不错。” 以前她们两个的头发都是我剪的。 她把剪刀扔地上,咬唇,委屈漫了上来。 她余光扫到墙上的饰物。 她说:“呐,你听听这个好不好听。” 乐声悠扬,她给林雾吹了一曲。 “神经病。” 林雾捂耳朵:“难听,滚蛋。” 她即使是醉的,也没忘记把自己吹过的地方消毒,擦拭好。 “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你怎么长大的?” 正好林雾说话,秦思沛听到爱听的声音,忘记自己正在挂东西,笑着回头。 林雾单臂支着上半身,秦思沛双手半撑着身子,正好跌落在这个位置。 后脑嗡一下麻了。 秦思沛从没喝过这么多酒,觉得头晕眼花什么都在晃,偏偏神经很兴奋,到了一个极点。 灯黑了。 林雾长发散下来越过秦思沛肩膀铺在地上,像个海妖。 秦思沛手指收紧,心快跳得马上要跳出胸腔。 ———— 微凉的舌尖蹭着秦思沛唇角,舌尖退开嘴唇又挨上来,一点一点细细地亲,偶尔她含住秦思沛的某片嘴唇,用牙齿磕一磕,用力嚼一下,再放出来轻轻挨着碰。 林雾气促,说话时嘴唇蹭着秦思沛嘴唇,气息扫过,像蚂蚁爬。 秦思沛勾林雾的脖子,凑过去亲,快挨上时被林雾推开。 她把装白酒的小酒杯拿来,一口干了,在秦思沛的注视下,她俯过来,双臂圈住秦思沛肩膀,手指压在她的后背,沿着蝴蝶骨边缘划。 反复折腾,就折腾秦思沛酒窝。 后来,秦思沛逐渐明白,问她是不是也不会? 秦思沛会了,她默不作声,就比林雾会得快会得多。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阳光,分不清外面是什么时间。 她抚着额头直起身,身边的人动了动。 秦思沛缓缓弯曲膝盖,半张脸埋进被子。 “恩……”身边的人动了动,好像不舒服,秦思沛立刻把头伸过去,关切道:“你……你怎么样?” 会弄成这样么? 秦思沛压着头疼去浴室,推门的时候地上稀里哗啦一阵响,进去一看,遍地狼藉。 …… 等到秦思沛擦着头发出来,林雾还没有醒。 林雾背对她,秦思沛半个身子探上前,单手撑床单腿跪着,悄悄摸过去,她还没碰到林雾,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我叫了客房服务,”秦思沛起身站回地面,偏了偏头,笑着说,“你剪的头发很好看,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