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好,好的很。现代还有崇拜他的。 【楼上真是圣母啊,那些太监都变态的,而且你去仔细查查,他们这些最终登顶的,还都是主动自宫的。】 【就是,明明是制度的错,皇权庇护了太多阶层上的人享受远高于他们个人奉献的成果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不谴责这些制度的受益者,反而要把矛头指向无奈变坏的受害者?】 【主播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们都是人自然要有自己的感情倾向和价值评判,为什么不能争辩?】 朱棣庆幸自己没有在外面看这些,然后也意识到现代虽然处处机遇却也处处危机,一不小心就是一脚大坑啊。 卫生间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许森走了进来,看到有人他下意识就要退出去,然后又顿住脚步:“四叔,你怎么、哭了?” 朱棣抬手摸了摸眼睛,“哭了?怎么可能。” 朱棣接过来一擦才发现纸巾上真的有湿痕,他竟然被气哭了。 幸好厕所是隐私场所。 许森上个厕所也很快出来了,就听到经常是一住十天半个月才回去趟的李渊在跟朱棣传授经验。 老人家李渊睡眠少,每日睡觉时间都在十点以后了,刷搂音吃夜宵,偶尔出门跳个广场舞,日子过得比在皇宫里可潇洒了不知多少倍。 据他这些天通过天镜的了解,李渊这个老家伙可不是个善良人,他表弟都已经在那监狱待了快一年了,他也不提去看看。 朱棣可不相信他是单纯好心,再说卫生间的味道一点都不难闻,比他自家的恭房还不像是恭房,再再说现代的小孩子要下饭剧还要下屎剧,这上厕所可是难得的清净时光。 “你爱信不信。”随即转移话题感兴趣地询问朱棣,“朱儿啊,听说你那皇宫里有很多韩国妃子,那时候我们见到的高丽人,漂亮的都没有多少,怎么到你们那儿更改基因了?” 皇帝都没有他舒服,天天美酒美食歌舞还什么都不用管。 “你派郑和下西洋,就是为了寻找你侄子建文帝的下落吗?” 许森坐到李渊旁边,小声道:“老爷子,世民叔回家了,您这样很容易挨打的?” 说着声音更低:“我本来就想让他们打一架,看看是他老朱的儿子厉害还是我儿子厉害。” 一位是让四夷宾服的天策上将“天可汗”,一位是五征漠北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马上皇帝,到底谁更高一筹呢。 许森点头,李渊说道:“那明儿我挑拨他们干仗,你帮忙。” 万一计谋泄露,他被两个武力值ax的英明皇帝一块儿揍可就不美了。 隐藏在二楼拐角的朱棣冷冷一笑,这老头子明天要是作妖儿,一定要把他们父子俩一起揍一顿,不然我明太/祖的实力不足以展示。 十月底的流光广场阳光灿烂,大多数女子还是光腿穿裙子,还没有整理成现代造型的朱棣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就是那个最显眼的存在。 简简单单只有五六张桌子的小饭馆干干净净,有两桌上坐着客人,听到门响都抬头看了眼,然后看一眼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