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精致,”许森不同意这话,一边毫不客气地把柜台上的鞋子往书包里装一边说道,“这样好手艺的手工布鞋,在我们现代都见不到了。” 胤禛看书包被小孩儿那几双鞋子装满了,也不提醒他,只是伸手把这个包接过来自己拿着。 许森和他禛叔就是在这么多双眼睛的围观下,走过了苏州一条商业街,后来自己的书包装满了,一家卖布的无偿给拿出来一个碎花布让他当包袱用。 许森和他禛叔就是在这么多双眼睛的围观下,走过了苏州一条商业街,后来自己的书包装满了,一家买布的无偿给拿出来一个碎花布让他当包袱用。 许森把每样都买两三米,这些就用碎花布包装。 可是许森哪能白要,出来一家便拍一张照,免得买得多了忘了具体的商家,而且谁家是什么货物这样也好记。 半个时辰后,江苏巡抚带领一众官员前来求见,胤禛想了想,带着已经买的差不多的许森去见了。 知道您当政期间以严酷闻名非常不受底下这一帮员工的爱戴,但也没想到君臣之间的恨竟至于此,一见面就要把您再次送走啊。 如此想着,胤禛心平气和地道:“各位大人都起来吧。” 许森就听到底下的哭声有几道更加大了,一道声音突兀道:“呜呜呜,王爷,先皇啊,您终于回来了,您看看吧,这江南的官场又乱成什么样子了。” 随后继承的便是康熙帝在位期间的平和。 所以在大多数官员们心中,雍正爷当政的十三年简直就是朝廷的至暗时刻,终于乾隆帝上位拨乱反正了,战战兢兢干了那么两年之后便很快拾起早年的作风。 本来么,先帝死了,人亡政息,心里的抱负再多对黎民之苦有再多的不忍,该调整态度还是要调整态度,真能为了理想抱负就不管自己乃至一家人的死活了不成? 不仅先帝,连先先帝他老人家都能回来。 胤禛:这怕不是个意气书生。 这人擦擦眼泪鼻涕就上前,递了一个折子上来:“先帝爷,这都是下官平日搜集的苏州百姓们因各种苦难过不下去的例子,您看看,十家里有八家过不下去都不是因为自家人不努力。这样下去,不成啊,咱们这个社会底子烂了的话,上面早晚要不稳的啊。” 胤禛接了这个折子,看着跪在面前此人黑白夹杂的头发,心里有所触动,弯腰拂了拂对方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亲自把人搀扶起来。 此人慌忙再次跪下:“下管付谦,雍正十一年进士。” “付大人先安心任事,这个折子,本王会看的,有什么问题,也会让人过来解决。” 这两边各称各的,倒也不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