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寸知退了下去,梁九功站在旁边大声都不敢出。 梁九功一愣,回道:“听说天镜没出现之前,二阿哥每天都在屋子里不出来,现在要看天镜,经常在外面活动。” 梁九功转了转眼珠子,看着万岁爷的脸色,补充道:“昨天奴才还听说,四阿哥叫人把一篓子才从地里的刨出来的花生给二阿哥送了进去。” “要了,”梁九功说道,“奴才让人看着,二阿哥叫人学着那天镜上全才的做法,加那些八角、花椒煮了五香的鲜花生来吃。” 梁九功答应了,转头就把这件事透露给四阿哥。 更不敢在这种时候因为这种小疏漏而被皇阿玛忌惮。 其他的兄弟都觉得皇阿玛恨不得二哥死,但皇阿玛废了老二却没有一天不在为老二的未来打算。 皇阿玛知道他活不久了,第一担心继任者能不能澄清如今混乱的吏治,第二便是担心继任者容不容得下二哥。 不就是一个手机? --- 一个小时后,各种检查单子出来,许森挨着科室跑着拿到检查单。 许森有些担心,问道:“王医生,怎么样?” 二更在十点以后 “这个情况严重倒是不严重,一个小小的微创手术就可以了,”王医生说道,“只是我们市里的医院没有做这个微创手术的条件,你们需要去省城医院做。而且,这个手术的费用不低。” 朱元璋想着,如果他拿来的金子不够,回去跟嬴政和刘邦祖孙都说说,叫他们明天帮忙一人捎一块金子。 七八万? 没看到病人一下子愁弯了脊梁,王医生悄悄松口气,但他还是提醒了一句:“如果实在钱不够的话,暂时用这几种药也是可以的。” 王医生呵呵笑道:“这就好。” 但乐观的人总是让人感觉愉快的。 “好嘞。” 一个星期后,北京文物研究中心,刚刚成立不到两个月的世界研究办公室,张鲁平拿着从打印机中吐出来的还带着温热的报告,眉头皱得有些紧。 张鲁平摇摇头,把报告单给他们传看。 “教授,它这个足金率,跟秦朝流传下来的是相差无几的,”助手拿着报告单,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教授,我们可以肯定,上面残留的字纹也很像先秦古文。” 三个助手在一起讨论起来。 “张老师啊,”电话被接起,那头就传来一道温和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样,碳测定的结果如何?” 听筒里是赵老轻微的笑声:“张老师,你先研究着,以后可能还会有一些矛盾的东西,至于它们是怎么来的,到可以公布的那一天,我第一个通知你。” 赵老这边刚放下电话,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