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晔：“做梦梦到的。” 其中一名警察还提醒道：“禾先生、牧先生，你们应该知道报假警的后果吧？” 两名青年警察倒是赞同了他的说法，只不过昨天刚下一场大雪，纸扎店到阎王庙的路上白茫茫一片，根本没有脚印的痕迹，也就是说短时间内他们没有朝里面走过。 不过在没有见到尸体之前，他们不能确信真的有命案发生。 十几分钟后，又来两名警察带着铁锹过来，四人开始埋头清理路面。 将近几十米的路程，四名警察交替铲了将近半个小时，其中一个警察还去附近找人拿了阎王庙的钥匙。 “嗯。” 大概过了二三十分钟，早先过来的那两名警察重新走入店中，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再次询问：“禾先生，你确定是自己做梦梦见阎王庙里有一具尸体，而不是亲眼看到？” 青年警察继续询问：“能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梦吗，在梦里是谁告诉你的，都说了什么，对方长什么样子？” 地府里阴差无数，禾晔根本记不清只见过一两面的阴差相貌，这也是为什么有些阴差认得他，他对那些阴差却没什么印象的原因。 做笔录的两名青年警察只觉得他说的越来越离谱。 其中一名青年警察环视一圈纸扎店，看着架子上摆放的各种纸扎，沉吟道：“那你能招来那两名阴差让我们见识一下吗？” 记不得阴差的相貌，也没有问对方名字、生辰八字，没办法将他们招来。 禾晔：“……” 青年警察以为他是在向自己暗示上面有人，不悦道：“什么意思？” 牧夕璟当着两名警察的面，打开扩音，将禾晔做梦梦到尸体的事情大致讲述一遍：“现在他们不相信做梦的事情，可能需要你帮禾老板证明一下。” “现在他们在禾老板的纸扎店里吗？” 潘洋锋：“我正好就在附近，现在立马赶过去。” 他一身便衣，走路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小王，怎么回事？” 小王点头：“嗯，法医正在现场勘察。” 禾晔：“没问。” 禾晔点头：“嗯。” 被叫小王的警察与另一名青年警察没有跟随离开，坐在茶几边的椅子上休息，禾晔让牧夕璟给他们接了两杯水，自己坐回东南角的小凳子上，继续放着电视剧做自己的事情。 又过了几十分钟，潘洋锋将手机递过来：“禾老板，能帮我看看这个人的面相吗？” 他长相一般，但桃花运很好，曾有过牢狱之灾，身负三桩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