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晔:“车里后视镜上挂的那串珠子,是怎么来的?” “当初我刚把神像请回家,厂里的生意开始好转,我就发消息跟他分享了这个消息,张武鹏一番祝贺后,就说要给我寄一些东西,其中就包括这个挂件。” “禾老板,这东西是不是有问题?” 他将昨晚自己听到小鬼笑声,独自去地下室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是呀,这东西能处理掉吗?” 他们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抛过来,却不见禾晔有半点慌张,继续慢条斯理地吃早餐。 几人内心焦急不已,但面上还是应和着:“对对对,先吃饭。” 不过禾晔吃的少,因此也没让他们等太长时间。 珂建海身子弱,由颜琪搀扶着站在旁边看着,禾晔从他手中接过车钥匙,打开门坐进了驾驶位。 其实说黑珠子也不太准确,凑近了才发现它外面是一层透明的玻璃球,里面是棉絮一样的东西,像缠绕在一起的黑气,又像是裹成一团的血丝。 但禾晔知道,它不是。 等过了十一、二点,阳极生阴的时辰,它就会恢复以往的嚣张气势。 这颗珠子碰到火,里面的‘棉絮’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在珠子里来回滚动,随着火烧的时间越来越长,它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珠子不普通,但红绳却只是普通的红绳,眼看它就要燃烧起来,禾晔及时停手,松开了打火键。 禾晔半点不慌,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驱邪符,轻轻一晃,符纸凭空点燃,双手交叉,快速划过自己的两边肩膀,后脖颈的那股凉意瞬间消失。 之后趁其不备,打开车门,将贴在后玻璃上的镇宅符撕下,把那九颗珠子完全包裹起来。 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场景,甚至连一声鬼叫都没听到,如果不是昨晚禾晔让他们安心地睡了一个好觉,他们都有点怀疑禾晔是不是在对着空气演戏,拿他们当猴耍。 禾晔点头应了声:“嗯。” 珂建海几乎不用思考,就肯定地答道:“对,当时张武鹏让我割手取血滴在神像上,我怕疼,问他能不能去医院抽血拿过来,他同意了,当时我去附近诊所抽了三管血,全被他淋在了那尊神像上。” “你们的血混在一起,有它在,不管你躲到哪儿都无尽于事。” 颜琪追问道:“禾老板,这有没有什么破除的办法啊,总不能让它一直这么纠缠着我老公。” 中年男人不太相信道:“禾老板,把这东西送走之后建海他们一家是不是就没事了。” 中年男人问:“那万一它不肯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