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人挺好的，平时除了陪禾晔直播，还会待在店里剪辑视频，或者打扫收拾一下店铺，非常勤快，至于他是什么学历，我也不太清楚，我们这行倒是不看学历。” 潘忠涛笑着矢口否认：“没怎么，我只是随口问问。” 潘忠涛感觉到了禾爸的警惕，知道后面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线索，便不再搭话，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禾晔身上。 潘忠涛不太确定地朝陈罗昌望去，再次得到对方点头肯定，无声表示牧夕璟一定有问题。 “没有。” 陈罗昌下意识跟上，想要反驳：“怎么会……” 陈罗昌被拒之门外，看着洗手间的门，一时无言。 禾晔拿出手机，点开牧夕璟的聊天框：【别过来。】 牧夕璟：【他们又来了？】 这才早上八点钟，根本不是禾晔起床的时间点儿， 牧夕璟扔出一个发怒的表情包。 牧夕璟：【没用的】 禾晔看完，也觉得有道理。 思及此，他将手机收入口袋，不再多劝。 水龙头打开，禾晔开始刷牙洗漱。 纸扎店里，潘忠涛、陈罗昌三人时刻注意着紧闭的洗手间门，不由地互相对视，用眼神对话。 陈罗昌：【有可能是在通风报信】 陈罗昌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就在他们犯愁怎样不让牧夕璟逃走时，纸扎店门口突然出现一道高挑清俊的身影。 牧夕璟眉眼噙笑地看向他们，丝毫不见慌张：“三位道长见到我这么激动？” “哦。” 空手来看望病人？ 潘忠涛硬着头皮转移话题：“牧助理，我们这次过来除了看望你的病情之外，还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请教一下。” 潘忠涛问：“最近借尸还魂的事情，牧助理有关注吗？” 潘忠涛继续追问：“那牧助理对邪教供奉的那尊神像有什么看法吗？” 陈罗昌质问：“牧助理就没发觉那尊神像与你长相有七八分相似？” 潘忠涛也不再拐弯抹角，坦言道：“牧助理，可能有些失礼，但能问一下你的实际年纪，以及前18年的生活经历吗？” 可令人费解的是，他们只能查到这么多。 这个人就仿佛凭空出现的一般，只在‘牧老爷子’即将过世的前几年出现，进入公司，名正言顺地从他爷爷手中继承所有遗产。 可这样的调查结果，并不能说服他们，反而让潘忠涛等人更加起疑。 “……” “牧助理，神像的事情与你牵扯颇深，还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样也能早日为你洗去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