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特意观察了下两人的神情,看他们神色坦然,不似作伪,便没再继续往下追问,而是把话题扯到了刚刚禾晔用的痒痒符上。 禾晔随口应道:“捉弄人的小把戏。” 禾晔闻言,将刚刚剩下的两套符纸递过去:“等下牧助理将咒语发给你。” 禾晔:“试试看。” 特警点头应好,掏出手机问道:“这符纸多少钱一张,我转你。” 算做他引路的报酬了。 出租车里,牧夕璟将禾晔念出的咒语给对方发了过去。 以后的一路,车厢里只有电视台播放的声音,司机似乎没怎么遇到过两人一句话不说的情况,在等红绿灯时忍不住朝后偷瞄两人。 小情侣竟然这么正经,不会是假的吧? 出租车停在机场入口处,两人下车,牧夕璟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禾晔,两人出众的容貌,高挑的身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禾晔不问,他只能主动交代。 牧夕璟似乎没料到,下意识回了句:“s省。” 不过他平时在意的事情少,再加上s省很大,许多地方他并不熟悉,所以没听过这个道观,半点也不奇怪。 司机大叔早早等在出站口,看到禾晔、牧夕璟两人,立即迎上去,将行李箱放入后备箱。 “不。”禾晔截住话头,重新报出地址:“去玄春观。” 玄春观距离机场有两百多公里的距离,开车需要两个多小时。 玄春观,是一座不大的道观,总共有两进院落,前面供奉神像,后院是道士居所。 漆红色大门上全是灰尘,老旧生锈的大锁,落了灰的牌匾,几乎将玄春观三个字彻底遮挡,可见已经很久无人打理。 “你们有事吗?” 禾晔回头,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穿着灰蓝色长衫,黑长裤,满脸皱纹,六七十岁的老大爷。 牧夕璟主动搭话道:“老大爷,能问一下这玄春观里的人去哪了吗?” 牧夕璟追问:“去哪了?” 老大爷生出感叹:“这道观早在十几年前就关门了。” 牧夕璟:“对。” 他说完,将手背在身后,转身回了斜对面的一个小超市里。 几分钟后,男人重新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两瓶饮料水,以及一把用布绳拴着的一串钥匙。 “吱呀——” 等灰尘下落的空档,牧夕璟与禾晔说起了刚刚从老大爷那里打听到有关玄春观的事情。 “陶道长他们走后两年多都没回来,期间给小弟子打过几次电话,但那时候通讯并不发达,后来双方就失联了,留家的小道士找上了对门邻居,将玄春观的钥匙委托给他,还留下一句话,说如果之后他也回不来了,就让邻居把玄春观上交给政府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