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总：“就是去年年底那次。” 测血压、心脏，说明她的身体还在运转。 毛总说完，追问：“牧助理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毛总的视线也跟他挪了过去，继续追问：“禾老板，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萎衣下意识握住脖子上的小瓶子，有些戒备道：“怎么了？” “什……什么！” 房间里其他人的注意力也瞬间被吸引过来，各自暗中吸气。 随着年龄增长，年纪大的人身上会有一种难闻的气味，这是因为老人的器官衰老，造成消化不好，以及身体会分泌一种不饱和醛的物质，造成的气味。 萎衣一听要把白狐放出来，下意识看向牧夕璟，见他正环视别处，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才稍稍放心，对着挂在脖子上的瓶子含糊不清地小声念叨了几句。 在进入这个房间时，众人都各自开了阴阳眼，因此只有毛家两兄弟看不到那只白狐。 因为是大白天，窗帘拉开着，众人只能看到一只似有似无地狐狸白影在床上走动。 萎衣像是听懂了一般，回答道：“禾老板说的没错，是尸臭的气味。” “禾老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毛总直接扑到禾晔跟前，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攥住他的胳膊。 “松手。”牧夕璟走上前，不悦地攥住对方的手腕，提醒道：“你弄痛他了。” 陈罗昌一边思索一边说道：“这种情况的确很像还魂，但刚刚你说护工每周都会给老太太听诊，也就是说她的生命体征是正常的。” 陈罗昌纠结地眉头拧成了川字：“那就奇怪了，如果出现尸臭，说明身体机能停止运转，身体腐败才会有的味道，你家老太太好好的，身上怎么会有尸臭味呢？” 郭路权摇头否认：“没有。” 最后，他把目光挪到了禾晔身上：“禾老板，你呢？” “不过，我看过一本书上好像有类似的记载。” 毛总大哥直接出声询问：“什么书？” “大致内容是说有一种术法，可以让死人重生，像活过来后，与人无异，但时间很短，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月，有些人会用来安排自己的后事，但像老太太这种大半年的情况，极少出现。” “还有，这种一般都需要付出一定代价做交换。” 禾晔纠正道：“活的不一定是你老娘。” “可她知道我们的名字、生日、生活细节这些，其他小鬼不可能知道这些啊？” 毛总噎住。 谭梁山继续说道：“至于你们小时候的事情，你老娘是记得事无巨细，还是说只有寥寥几件？” 片刻后，毛总大哥开口：“好像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