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长的手指抓着搭在脖间的帕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发。
顾不及的水珠从发尾滴落,滑过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匿入浴巾。
冲击力实在太强,舒庭桉的脸轰的一下就熟了,原来好歹能说三个字的结巴,愣是被男色冲得头晕目眩,直接卡宕机,“赵、赵、赵、赵。”
赵书白听得好笑,还带着潮意的手微微拨了下舒庭桉长(zhang)长(chang)的刘海。
“喊不明白,下次可以换个称呼。”
换个称呼。
舒庭桉脑子立马蹦出“老板”两个字,呆呆的盯着赵书白滴水的头发看,水灵灵的就说出一句,“要不,我帮您、擦头发?”
一个合格的求职者,要随时随地注意到老板的需求。
但某个满脑子铿锵自强的呆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又狠狠戳到了白孔雀的点。
赵书白喉咙模糊的笑了声,眼中闪烁着难以言语的光,“这么乖啊?”
舒庭桉越乖,他的恶劣分子就越激扬。
越乖,越想让人欺负。
舒庭桉懵然的眨眨眼,“……?”
这是什么评价词?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囫囵的“嗯”了声。
显得就——
更好欺负了。
这谁忍得住?
反正赵书白是不想当人了,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捅破这层窗户纸。
他喉结攒动,侧身让开一点位置,“我这衣衫不整的,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真就只有一点,舒庭桉就算侧着身子进去,都有贴上他胸膛的风险。
舒庭桉根本就注意不到某些人的一些小心机。也没想到,既然都衣衫不整了,干嘛不整了再来说话,还非要在门口堵成这样让人先进来。
他听话的点头。
然后把脸转过去,背对着赵书白,咻——的一下,把自己挤了进去。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丝顾虑,正直且快速,活像在穿越火线。
心机boy:“……”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己“活色生香”,一点水珠都没少的胸膛。
有点怀疑人生。
舒庭桉站在房间里面,乖乖的,无声问询。
前辈你怎么不进来啊?
风一吹,有点凉。
“…………”
某三十岁男人,哭笑不得。
他让舒庭桉坐在沙发上等他,换了身装备才出来。衣服裤子,手表装饰,甚至还抓了头发,喷了发胶。
舒庭桉坐在单人沙发上,他在离他极近的地方坐下,稍不注意,二人的大长腿就会碰上。
“久等了。”
舒庭桉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已经是温水煮青蛙,已经熟透了。对这种程度的贴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
但迟钝是通用的,某人也根本就没有发现赵书白那些打扮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