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内的白玉安满脸坨红,软软的趴在浴桶上,眼眸上泪意潺潺,翻滚的白气里容色白里透红,只叫人想要狠狠咬一口。 他将白玉安翻了身,托着她的身子,欲求不满的又要吻上去。 况且久未经情事的身子微微发疼,让她难以消受。 “水快冷了。” 外头的丫头哪里敢看,都慌忙的低下头,等着人走远了才敢进去收拾。 他抚向白玉安潮湿的鬓发,低沉安慰着她:”玉安,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黑眸看着她发红的眼眶,深吸一口就进入了她的身子,换来白玉安一声喊疼的声音。 直到身下的身子开始慢慢接受他,他的动作才渐渐快了些。 白玉安被沈珏折腾的不行,直到半夜也不得休息。 到最后白玉安也不知何时睡的,只知道自己埋在沈珏的怀里,依稀听着他吐息在自己耳边的情话。 娇宠 脖子上的一圈雪白狐狸毛不时打在她的脸上,眯起的眼眸里怅怅,长长吐出一口气。 白玉安手上捧着手炉,仰头看向树梢上的雪,厚厚的一层快要压断了树枝,一阵寒风过去,就簌簌往下落。 看着旁边一个个低头哈腰陪笑的小厮丫头,觉得自己厉害极了,拍着手不停的笑。 白玉安皱眉看着沈鸢,对面这淘气的女儿也颇无奈。 三天两头就往宫里跑,将皇宫都闹成了自己家一般,搅得鸡犬不宁。 白玉安曾劝过许多次,沈珏现在终究还是臣,这般纵容沈鸢,其他人难免不抓着错处上奏。 皇帝虽无实权,可逼到绝处的人,难保不会反抗。 “到时候鸢儿想在皇宫内怎么玩就行。” 她叹息一声,拍了拍沈鸢身上的雪:“别学你父亲那样目中无人,将来说不定要你吃苦头。” “再说那些下人不就是伺候我的么,我为什么不能欺负?” “你可知蚂蚁也能撼树,树倒猢狲散。” 沈鸢的脸蛋被白玉安揪得生疼,哇哇叫两声,眼泪出来,似懂非懂的嘟嘴:“父亲说会一辈子护着我的,我才不怕。” 说着他扯向长松的手:“你快带我去宫里,我不要跟娘亲呆在一块儿了。” 您父亲还被您娘亲欺负呢。 白玉安当真头疼,看向长松:“别理她。” 长松看着白玉安的背影,永远雅致温和的身姿,除了脸上有几分相似,脾气与怀里的小阎王半分不像。 沈鸢嘟嘴,脸上还带着泪痕,不过才七岁的年纪,容貌早已可窥见国色。 不仅仅是沈珏惯着,她的祖母也惯着,就是长松也偷偷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