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失笑:“你不让我我也不一定会输。” 沈珏说了实话:“恍恍惚惚觉得不真实,玉安扰了我的思绪。” 沈珏忙拉住她,将人重新抱到自己怀里,坐起身看向白玉安的眼睛:“玉安想回去看看么?” 沈珏笑:“自然是我的妻子。” 白玉安摇摇头:“我即便是你的妻,与白家何关联。” 沈珏挑眉:“我以为玉安会想念家里人的。” 白玉安依旧摇头:“就让我父亲在沭阳吧,他这岁数没两年也要下任了。” “等我再过几年回去,那时候前面的事情早已淡忘,我的回去或许更容易被接受。” “到时候你父亲下任,我让你父亲二品荣休,再打点好新上任的知县,多照顾白府。” “他已有了朝廷的经历,外派过去也是合理。” “朝廷官员任命本该是严谨,你这般随意,难怪好多酒囊饭袋。” “再说,玉安觉得你的外甥是酒囊饭袋?” “至于萧楚,读书自小不行,性子也是沉稳老成的,不过力气倒是大,喜欢舞些棍棒,留在禁军里更好。” 白玉安点点头:“倒有些算。” “毕竟他可是姓白。” 白玉安就道:“我堂兄不合适。” “所以后来我的人也给了他一顿鞭子。” 沈珏勾着身子去吻白玉安:“玉安只说可解气?” “若是有心故意害我,我自要还回去,而不是仗势欺人。” 怕晚上吃不了肉了。 转眼到了三月春暖的季节,白玉安坐在侯府的阁楼上,身上一身织金妆花缎裙,身上披着狐裘,懒洋洋的靠在围栏上看着长松递过来的信。 白玉安深欣慰,想着要备一件礼回去。 白玉安侧身看向围栏外的景色摇头道:“不带信件了。” 往后好好的安心的过日子才是。 细细凉风吹来,将那发丝一点点带倒空中,飘飘如仙。 白玉安坐在外头透了会儿气,就想着起身回去。 常嬷嬷掀开白玉安的裙摆一看,就知道是羊水破了,连忙叫丫头扶着人,黑压压一群人就匆匆忙回了房间。 甄氏忙坐在白玉安的床边,又对外头的管家道:“快去叫太医来候着。” 甄氏吩咐完了才回头牵住白玉安的手问:“身子可疼?” 甄氏就连忙安慰道:“妇人生子都是这样的,你忍着些,你是第一次,会有些疼,过后就好了。” 之前她大姐生产时她去看过,喊了一夜,她当时吓住了,此刻又好似没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