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扇看着白玉安吃力提着斧头的动作,犹豫一下还是去忙着中午的饭了。 白玉安心里一喜,找到了原因。 云扇呆呆看着,看着白玉安挽起袖子,微微张开腿,颇有气势的样子忍不住走过去道:“天正热呢,还是歇会吧。” 白玉安觉得神志越来越清醒,朝着云扇笑了下:“我觉得你给我熬的药,还不如我砍一会柴。” 白玉安又提起斧子砍下去:“要是我精神好了就不吃药了。” 云扇看着白玉安的动作,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还是先喝着吧,郎中开的药方,也有用的。” 不过是砍了一会儿,白玉安的精神格外好,下午坐在桌前写字,云扇端过来的药也不喝了。 云扇咬着唇,将药碗送到白玉安面前:“公子先喝了这碗吧。” 见着人脸色有些白,就笑了下道:“你是怕我高兄怪你?” 说着白玉安又回头看向纸张。 夜里临睡前,云扇又端着药过来,白玉安推开道:“不用,我觉得我精神好多了,先不喝,明日再说吧。” 这话倒叫白玉安不好意思了。 要是也是一样,倒没必要再喝了。 云扇这才点点头,看了眼放在床头的药,咬着唇走了出去。 干呕 更满嘴苦涩的味道,就像是被人掐着下颌往嘴里面灌药进去的一样。 难道是云扇早上把药端走了。 明明才五月的天气,她才发觉竟是这么热了。 只是她才坐起来,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捂着唇就连忙往外面跑。 潮湿闷热的空气随着晨风一阵阵吹到白玉安的身上,白玉安只觉得额头涔汗,后背生凉,难受的不行。 白玉安脸色惨白的捂着胸口,干呕几次也没呕出个东西来,只是一阵一阵的心慌,呕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云扇见着白玉安这样子,连忙用帕子替白玉安擦额头上的汗:“公子许是夜里踢被子凉着了,我扶着公子去床上躺着吧。” 难受的半躺在床榻上,云扇坐在床边给白玉安递茶水。 领口处的洁白领子被汗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又冷又热的让她头昏脑胀,难受的喘不过气。 云扇守在旁边,无言的替白玉安擦着脸上的汗。 缓了一阵,她看向云扇:“昨夜的药,你又给我喝了?” 白玉安无奈叹息一声,到底没多说。 云扇将白玉安脸上汗湿的头发拂到耳后,顿了下道:“二公子这些天应该有些忙,两三日没来了。” 白玉安好似记得她之前也问过云扇一次,好似就在昨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