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低头吻上她唇畔:“玉安。” 后脑被沈珏的手按着,白玉安仰着头,闭着眼睛,任由沈珏急促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舌头上的疼痛一次比一次疼。 沈珏拂过白玉安的泪珠,却不管她的疼痛,更加用力的吻下去。 他连她病的这么重都不放过她,这让她厌恶的事情。 沈珏察觉到白玉安的颤抖,喘息着咬着她的耳畔:“玉安,别怕,往后都不会痛了……” 我会是你的良人 冷汗打湿了后背,单薄的身子比之前更瘦了些。 如今她弯腰撑在床沿,弓起的后背上,那脊椎骨都好似更加清晰了些。 他轻轻拍着白玉安后背,将她的长发别在耳后安慰她:“玉安,没事的,好好吃药,身子就能好的。” “等病好了,玉安想去哪里都可以。” 白玉安头晕的厉害,五脏六腑好似被搅动着,又一阵恶心袭来,推开了沈珏的胸膛,弓着身子干呕,还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要不是沈珏强行喂她,她恐怕一碗粥都吃不了。 白玉安浑身是冷汗,骨头都觉得是软的,拉拢着头倒在沈珏怀里,闭上眼,微微张开唇喘息。 沈珏看在眼里,心跟着她一起难受。 沈首辅半夜里抱着一个女子让他过来诊脉,闻太医心头震惊却不敢抬头去看那女子容貌,低着头去拜见沈珏后才伸手去诊脉。 难以不让人遐想容貌该是何等惊艳。 他微微别过头,凝神诊脉。 闻太医仔细斟酌了下道:“脉象浮而紧,是风寒外侵,阻遏卫气的脉象。” “加之本是过寒之体,又肝郁气滞,气血运行受阻,气血不通,病症就又重了些。” “悉心调理就能好了,并无大碍。” 闻太医临到出去也没敢看沈首辅怀里的女子一眼,倒有些微微失落。 沈珏身上只披了件黑色氅衣,微微躬着身将怀里睡过去的人紧紧搂在怀里。 可薛嬷嬷觉得现在的侯爷不似往日沉稳老练的样子,难得看见了疲惫。 “温度也正好。” 只是白玉安唇齿紧闭,勺子送不进去,沈珏就耐心的将勺子放在她唇边一点点喂进去。 沈珏叹息,轻轻捏着白玉安的下颌,让她微微张开一条缝时,才忙去喂药。 沈珏叹着,轻轻拍着人小心哄着,等人没动作了才叫薛嬷嬷快喂。 沈珏却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