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的手指一顿,眼神开始犹豫。 要是再被沈珏被抓住了,白玉安不敢想那后果。 贸然逃走,风险太大。 她的屋子里没有茶水,一日两餐都是发硬的馍馍,她也忍受不了。 茶水还是热的,显然是丫头刚泡不久的,白雾缭缭,茶香润泽,身上的疼好似也疏解了一些。 正想时,外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白玉安心里一跳,连忙喝完了将杯子在身上擦了擦,还没放回到桌上,房门就被推开了。 她指尖动了动,硬着头皮将杯子放好,又低着头站在原地,等着沈珏生气。 白玉安看着沈珏的背影,又看了看被关上的房门,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可沈珏没叫她,她就站在这里或许会比较好。 她看着桌子上的烛台,心里想着要不要偷偷拿一个藏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才传来沈珏的声音:“过来。” 那面前的桌案上有些凌乱,像是他已经忙完了。 好似自己下一刻,就会惹的他生气。 接着衣襟又被沈珏伸手拽住往下拉,白玉安不得已跟着弓下了腰,手指惯性的撑在了面前的椅子扶手上。 白玉安忍受着自己前襟处大半皮肤暴露在沈珏的眼前,沉默的看着地面,可摇晃的耳坠却暴露了她颤抖的身体。 依旧木然沉默。 也从来没想过讨好他。 沈珏冷笑,手指捏住了白玉安的下巴:“身上疼不疼?” 沈珏就露出残忍的笑:“不疼就好,我可不喜欢喊疼的女人。” 琥珀浅淡的眸子颤颤看向沈珏,苍白的面容上是烟雨青山的眉目,温温润润下着一场细雨,从来都是让人看了都觉得舒心的面容。 但那张脸脆弱时才更柔软,才能从端着的树梢上落入凡尘,一如其他女子一样要被男人疼爱。 女子就该依附于男人,他会好好驯服她,直到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那时他才会给予她所有特权,让她与他平起平坐,甚至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沈珏冷着脸,捏在白玉安下巴上的手指更加用力,冷嘲:“一个奴婢,值得我来羞辱?” “白家上下的性命,可都在你身上。” “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白玉安,我现在倒好奇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这里跟我装糊涂。” “教你怎么学会用身体讨好我。” 就是要她疼 脸颊也被沈珏的手掌按在了桌面上,压的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