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的目光甚至不敢落在沈珏身上,身上曾经承受过的疼仿佛又回到了身上。 她呆在原地,脸色苍白的看着沈珏,闪烁目光中全是惊慌。 那眉宇间已有了女子的柔弱,可还远远不够。 听话才是你唯一该记住的 手指强势的按在白玉安的腰上,看着面前那张微张的红唇,沈珏不发一言,直接扣在白玉安后脑上吻了上去。 他没必要怜惜她,这女人就该被这样对待。 再也忍受不了一刻。 她讨厌这样的事。 沈珏正动情,身体没防备的被白玉安挣扎的力气推开,愕然看向身下的人慌乱的往外面跑。 大门近在眼前,可无论她怎么打开都无济于事,门被人从外面带上了。 “快开门啊……” 沈珏站在白玉安的身后,看着白玉安跪在地上哽咽着拍门,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失控的样子。 她厌恶他。 她甚至能在他面前骗他假死来离开他。 是怪他一次次放任纵容,任由她欺骗,所以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 白玉安察觉到身后跟过来的沈珏,满脸泪痕,眼里泪光莹莹祈求他:“不要这样对我。” 沈珏气的手指发抖。 不过是心里始终都没有要想过跟着自己。 白玉安头皮疼的叫了几声,身体被迫跟着沈珏的步子被他拽着头发往前走。 “现在你是奴婢,听话才是你唯一该记住的。” 下颌疼的眼泪不停涌出,白玉安张着口,喉咙里吐不出话来,只能慌张的点头。 恶魔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给我记好,你是一个女人。” “记住了没有?” 下颌上的手指终于松开,白玉安的手忍不住摸向自己麻木的脸颊,身体都在战栗。 白玉安战栗着,手指推在沈珏的胸膛上却不敢用力。 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微微生了鸡皮疙瘩,沈珏手掌上的温度却炙热,毫不怜惜的重重抚过她的每一寸皮肤。 “听话……” 床帐被放下,帐内的泣泣呻吟很快被男人的喘息淹没,烛火跟着床铺摇晃,又是到半夜才休。 耳畔上戴着的碧玉耳坠还在,落在那光洁白皙的脸颊边,已有妇人的娇媚柔顺。 手指不由抚摸上白玉安耳边的耳坠,满足后的男人声音慵懒,他轻轻拨弄着,看着白玉安的脸庞:“记得以后日日戴着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