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女子不就是要保持美貌,才能得男人的欢心么?” 白玉安听着这样的话就恶心,脸色难看,咬牙道:“不过以色侍人的下作事,我宁愿毁了这张脸,也休想我如此。” 她叹口气苦口婆心劝道:“什么叫以色侍人的下作事?” “女子不就是呆在宅院里家里长短么。” “就凭着您这容貌,将来天大的富贵呢。” 王嬷嬷一愣,当真没想到这么油盐不进。 王嬷嬷虽不知道白玉安到底什么身份,但她却是知道她是被人专门送到这儿调教的,身份不同这里的其他女子。 况且那一身皮肤,那绝色面貌,又根本不会伺候人,连梳发穿衣都不会,要是个寻常出身,她都不信。 王嬷嬷觉得也冤枉,舍不得罚还要送过来,能调教好才怪了。 王嬷嬷笑道:“您别怕,不过是给您梳几个样式,看看您适合什么钗饰。” 白玉安却立刻察觉到不对,刚才给她穿了那衣裳,现在又来给她梳头,她再笨也能想到什么。 王嬷嬷忙让旁边的婆子给白玉安给按住,强行给又按到了凳子上。 王嬷嬷还没见过这般烈性的,对着一边的一个婆子使了眼色,那婆子连忙退了下去,不一会就端了碗药来,掐着白玉安的下颌就灌了下去。 身体软下去,她有些虚弱的问:“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说着王嬷嬷让旁边婆子给白玉安固定好头,极快的给白玉安梳了头发。 她已经死了 站在白玉安面前的丫头看得都痴了,她是再没见过这样美的人,连呼吸都忘了。 她想掐着手心让自己清醒些,奈何手指都捏不紧,又无力的垂下。 只觉得耳上的耳坠子打在她的脸颊上,让她极不舒服。 那小丫头反应过来,好奇的看着王嬷嬷问:“真的有这么好看的人么?” 她又垂眼看了眼白玉安那张晏晏脸庞,低声道:“这张脸一瞧着就往后富贵无穷,今夜一过,与这里的姑娘怕是云泥之别了。” “她那耳上的翡翠,那碧绿品相,抵你几年的工钱了。” 王嬷嬷笑,看着白玉安已经睡过去的脸,拿起口脂弯腰往白玉安唇上抹:“等你什么时候有这张脸再说吧。” 白玉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榻上,眼睛看向周围,是一间完全陌生的屋子,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连忙从床榻上费力撑起身来,只是身上依旧很软,仅仅只是从床上坐起来,白玉安都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都快要用尽。 她深吸一口气,也管不了这么多,咬着牙站起来就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