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定然要舒适些,只是价钱贵些。 白玉安打算吃完就去正街看看,问问哪里有雇马车的。 那乱糟糟的头发,那松垮垮明显不合身的衣裳,和那脏兮兮的脸,即便成了这落魄样子,沈珏还是一眼都能认出是白玉安来。 就连坐在墙角上,也看了半天才找了个干净地方。 这样爱整洁的人,为了离开他,当真对自己狠心。 被劫走 只是当她穿过一个巷子时,总觉得有些不对,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心底跳了跳就使劲往前跑,看看前头有没有人,到了一个拐角正想回头看看是谁在跟着她,身后却忽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掐着她的脖子,白玉安还不及大叫,口鼻上又被捂了帕子,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想要把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扯下来,白玉安的手动了动,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竟然被束上了头顶,想要拿下来都不行。 身边还有人,白玉安有些惊怕,正想要张口说话,又才发现嘴巴里竟然也被人堵了东西被布条缠住。 又感觉身上有人覆上来,那人手指抚过她的鬓发,拇指的力道很重,扯的她的头皮有些微微的疼。 那人身上的味道很陌生,白玉安以为是沈珏找到她了,可鼻尖却不是沈珏身上古朴沉淀的味道,是一种很重的沉香味。 她的腿又踢了踢,侧着身子剧烈扭动起来,想要磨掉眼睛上缠着的黑布,看看四周到底是哪里。 那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道声音,连呼吸声都是平稳的,白玉安根本分辨不清绑了她的人到底是谁。 越想越是惊恐,她都扮成了这样子,当真想不出这歹人劫财便劫财,又绑她要去哪里。 哪怕惊动了外头的人也好,哪怕让身边的生气也好,至少让她听到些其他声音,让她能听到一些其他信息。 只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周遭始终都是安静的。 下颌的力道渐渐加重,白玉安觉得自己的下颌快要脱臼,疼的她眼里冒了泪花,身子不由自主蜷缩在了一起。 伴随着咔擦一声,下颌被捏的脱臼,白玉安疼的额头直冒汗,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双脚都忘了乱踢,眼睛上的黑布都被打湿。 不仅疼痛,还有这狼狈的样子让白玉安觉得屈辱。 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可是她嘴巴闭不上,张着嘴极屈辱。 那人或许是看白玉安没有再挣扎,手指重新回到白玉安下颌下,另一只手按住她下意识要挣脱的肩膀,手上一推,下颌重新归位。 白玉安叫了两声,鬓发被汗湿,侧着头微微喘息。 又感觉一块黑布又蒙在自己口鼻上,白玉安的头脑一昏,意识到这是什么,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