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又想起一事,问道:“姐夫可还去赌钱了?” 白玉安微微安了心,又对三姐道:“要是往后姐夫还动手,三姐回了娘家就不回了,将这事闹大了,让大家来评理就是。” “别的你也别想,你是做大官的,不用费心这些宅院的事,安安心心养好伤回京吧。” 白玉安亦无奈,本来就打算走了的,还是失算了,她没想道堂兄这样恨她。 白络珠连忙起身握住白玉安的手道:“你快别动,你背上盖着那薄毯这两天染红了好几条,不盖着又怕你冷着了,盖着摩擦到了伤口你又疼。” 说着白络珠眼里又带了泪:“可惜了那好皮肤,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留疤。” 白络珠却难受。 正要说话,又听见外头丫头的声音,紧接着门就被从外面推开,母亲搀扶着父亲走了进来。 白同春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白玉安,被李氏扶着坐在了床前。 她心戚戚,难以言喻,自不发一言。 李氏推了推白同春:“不是说过来看四郎么。” 白同春看了白玉安一眼,埋在枕头间身上盖的严严实实,就露了一颗头出来。 李氏一听这话,当即又开始抹泪:“好好好,她死了就好了,干脆你现在再打死她吧!” “我未将他那些丑事说出来,是给他留了脸面!” 丑事。 难道她就不委屈么。 白玉安一口气堵住,咬着牙不开口。 “这回上京,一并将含锦带上去,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做那些龌蹉事!” 白玉安本不欲与父亲多说什么,但现在一听父亲居然要她带上魏含锦一起走,当即转过了头,低低道:“父亲,堂兄说什么你都信不成?” 白玉安一哑,随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玉安话还没说完,白同春就怒声打断了白玉安的话:“误会?什么误会?” “皇城脚下寸金寸土的地方,还挨着沈首辅的院子,你怎么住到的?” “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是要我将你堂兄叫来对峙,闹的人尽皆知了,你才满意了是不是!” 白同春站了起来,看着李氏道:“你自问你的好儿子去,看她有没有脸说出口。” “等你伤好了,成了亲再上京!” 白玉安看着父亲的背影呆了呆,手指头收紧,又垂下眼看着地面发呆。 白玉安只是沉默,头埋在枕头间,只闷声道:“没事。” 李氏却满脸担心,看着白玉安:“那亲事你可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