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低头看着面前的碗,里面被沈珏夹的东西快满了出来。 这一场饭白玉安吃的煎熬,胃里翻滚着,还是忍着难受吃完了,等到最后茶水净了口,她才觉得是解脱。 话未说完,又被沈珏打断:“玉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白玉安觉得实难受,沈珏是觉得她没有腿么。 白玉安强忍着被沈珏抱着的不适,她看向沈珏:“我的事情,沈首辅打算替我瞒多久?” 又是这些轻佻的动作,白玉安只恨自己要与这样的登徒子相对讲话。 “我不想再这样。” 白玉安一愣,连忙惊慌的看向沈珏:“沈珏,你不要这样。” “且周遭都是男子,你日日与那些男子打交道,是觉得没有人能看出来?” 沈珏讥讽的看着白玉安:“白玉安,你是我何人,我为何要替你瞒着?” “还是说你也喜欢这样?” 白玉安怔了怔,失神的看着沈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沈珏,我只能是男子,我不能变成女子,不然家里容不得我的。” “我将你父亲的提拔为知府,过两年再往京里上调,在六部挂个名头养老,再将你在衙门里当差的姐夫一并提拔了。” 白玉安的心开始慌了起来:“沈珏,不能这样……” 沈珏看着白玉安冷笑:“白玉安,是你不了解人心。” “你家里的一切我替你打理好。” 她总算问出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玉安觉得有些荒谬,她费力抬起头看着沈珏,眼神里带着不甘心:“十来年我一直是男子,同僚间的触碰在所难免。” 沈珏眼里渐渐聚了怒色:“白玉安,你顶着这一张脸,还妄想着君子之礼,你是不是不知道身边人哪些对你有着非分之想。” “你简直天真,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还是个女子!” “要不是你逼着我,要不是你非要插手我的事,我根本不可能会被被人发现是女子。” 沈珏狠狠握着白玉安的手腕,黑眸沉下来逼近她,眼风如刀刃一般要将白玉安划出一道口子来:“我多管闲事?” “我不替你解决顾依依,你根本没法子应付。” 白玉安被沈珏压迫下来的目光的压的心慌,微微后仰了些,忽颤声问:“你将顾依依如何了?” 白玉安连忙拉住沈珏的衣襟,身子都有些发抖,脸色一白:“你杀了她?” “她只有死了,对你才是最好的。” 白玉安接受不了,用力的推开沈珏的胸膛:“你干脆连我杀了,我也不必再受你的胁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