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始终被占领侵犯,发不出一言,喉咙里的声音发哑,每回忍不住疼发出声音,便又觉得沈珏的力道重了一分,再不敢发出声音。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将白玉安那胸口缠的碍事的带子往外扯。 白玉安眼角早已被沈珏孟浪的动作激的滚了泪,又觉得胸口一轻,耳边还有沈珏那轻浮的话,不自觉已浑身发颤。 “让玉安忘不了这滋味。” 沈珏这话说的好似情场老手,说实话也只碰过白玉安一人的身子。 白玉安不过一张白纸,半点不懂风月情事,即便他也未曾体验过,但应付白玉安绰绰有余。 可白玉安哪里听过这样的话,此刻只觉得更加难堪,瞪着沈珏银牙咬碎:“你……” 那等话,她听了也觉得污了耳朵。 一见着白玉安,他无师自通般的有好些孟浪话想对着人说。 瞧着那冷清雅丽的脸上泛红,就该染燃人间的烟火,安安心心做他的女人。 “夜里还长,待会儿玉安要是觉得舒服了可要喊出来,我好再尽心些。” 胸上湿热的感觉传来,白玉安只觉得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微微躬起了身。 这一夜还很长 独独没想过这种。 自小便觉得那里是羞耻的,平日里更是有意躲避着看那处,心底便希望那里没有才好,那她与男子便没有什么区别了。 那两只腿乱蹬着,沈珏的腿都快压不住。 白玉安羞愤的声音又响起:“沈珏,你欺人太甚。” 沈珏这才微微将头抬了起来,只是另一只手却仍放在那处。 见人脸色早染了桃红,往日清明眸子,此刻已沾满涟涟水色,昏昏玉色里,春水映桃花。 但他疼爱欢喜她,竟被说成是了羞辱,倒让沈珏无奈。 沈珏早就受不住了,身下胀的厉害,恨不得立刻将身下的人按在怀里抚慰蹂躏才好。 “男女之事不都是如此么?。” “沈首辅这般做,与外头那些乘人之危的登徒子有何区别。” “你都被我看了身子,难不成你还想让别的男人看?再跟别的男人?” “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 “玉安最好还是不要有别的心思,这样我才能护着你。” 沈珏的话在白玉安听来有些荒唐,羞愤脱口道:“我并不喜欢你,为何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