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流转的烟火转瞬即逝,可落在那眼框里的星火,让沈珏只瞧一眼就心神倾倒。 恃才傲物,自命清高的探花郎。 只不过白玉安自小被家中娇气的护着,他沈珏却从小明白,只有权力,才是立身的依靠。 白玉安虽闭着眼,但沈珏的一举一动却小心聆听着。 双脚终于可以自如的动作,白玉安一刻都不停留的就拉开床幔往外头走。 想要用力推开木门,白玉安推了几次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又不敢拍门发出声音,又回头去找窗口的位置。 来到窗口处,白玉安试着推了推,却发现依旧推不开,只好又去找另一扇窗。 白玉安暗道沈珏这小人,定然是早就让人在外头就将窗户关死了。 沈珏从外头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正背对着他坐在桌案边的白玉安。 沈珏眼神动了动,眼眸淡淡的走了过去。 沈珏一把将白玉安抱在自己怀里坐下,拿过他手上的书看了看,是他平日里看的史籍,白玉安没动桌上的其他奏书和信件。 白玉安一顿,随即愤然看向沈珏,却在对上沈珏袒露出来的胸膛时,还是又立马转过了头咬牙讽刺道:“沈首辅坐在这位置,也是靠强迫人得来的?” 白玉安冷笑一声:“与你何干系?” 沈珏都依着,毕竟白玉安在他面前的确年轻。 无论白玉安怎样骂,在沈珏那里都好似是四两拔千斤,他毫不在意。 偏偏自小不是撒泼的人,挣扎的虽用力,却仍旧保持着读书人的斯文。 沈珏倒不在乎,只要白玉安能乖乖在自己怀里就好。 可白玉安偏偏是个男人,又是这样的性子。 可是嫌弃我年纪? 沈珏情难自禁,手上紧了紧,抚着那闭着的漠然眼眸,依稀可见那眉宇间的厌烦。 白玉安听了沈珏的话,微不可察的皱了眉。 是他沈珏强迫她,威胁她。 “连皇帝在沈首辅面前都要恭敬,我一个小小七品编修岂敢不敬?” 随即一巴掌拍在白玉安臀上:“好好说话。” 感受到沈珏在她身上做了什么,白玉安脑中一空,随即涨红了脸惊怒,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指着沈珏竟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 沈珏握住白玉安指着的手指放在胸口,叹了口气替他顺着背道:“你今日骂我那些话,我可生气了?” 他又抬眸看着白玉安:“不若我让你打回来?” 沈珏挑挑眉,这就下流了? 历来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他,却在白玉安身上想过无数更不堪的想法。 “只需玉安对我有几分好颜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