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按住白玉安的肩膀小声道:“透气哪里又要起来了,虽说现在初春了,外头也冷的很,公子还是在屋子里呆着。” 两只脚搭在了被子外面,被炭火烤的暖容容的,白玉安看向窗外道:“阿桃,开开窗吧。” 白玉安在屋子里待的久了,昏昏沉沉的,总觉得还有些不清醒。 可阿桃却没依着,替白玉安将薄被盖好后道:“公子再忍忍,再有两天就好了。” 魏如意要走的时候进来看白玉安,见人这时已经躺靠在了椅上,不由走过去蹲在椅子旁轻声道:“公子喝药可别任性,病就能早些好了。” 魏如意放了心,又红着眼眶道:“那公子往后务必照顾好自己,我改天再过来看公子。” 魏如意抹抹泪点头,又道:“我还带了好些糕点的,公子要是馋了,就叫阿桃姐姐拿来给公子尝尝。” 阿桃就在一边道:“你放心就是,快去吧。” 疲惫 本想着起身去练练字,好让头脑清醒些,阿桃又来说温长清又带着魏子文过来。 魏子文一进来就看见白玉安软绵绵的靠在椅上,一只手撑在扶手上看书,另一只手上又捧着热茶。 再看向屋内,竟然烧了三盆炭火,不热也怪了。 他看向椅上将长发束在脑后,如梅花冷淡似的白玉安:“你也不怕热坏了。” 温长清拉住魏子文道:“玉安落了水,身上寒了,是要这样祛寒。” 阿桃正在给魏子文和温长清倒茶,听了白玉安的话,不由回头白了白玉安一眼道:“奴婢为了公子好,公子倒怪起奴婢的不是了。” 阿桃提着茶壶哼了一声道:“就是听不得。” 温长清侧头看了眼阿桃的背影,又朝着白玉安道:“你这丫头倒厉害。” 魏子文见状在一旁说道:“一个丫头都能这样与你说话,往后要是成了亲,不是要被夫人管束的出不了门了?” 白玉安咳了几声,声音带了丝哑:“魏兄取笑我了,倒不至于不能出门。” 温长清在旁边听着,连忙推了推魏子文手臂道:“玉安还病着,魏兄还是少说两句吧。” 她笑了笑:“我知道都是些玩笑话,也未当真。” 白玉安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白玉安点点头:“好多了。” 温长便道:“上值倒不急,先将病养好才是。” 魏子文笑道:“我也是今日碰见了长清,才知道你落了水。” 说着他又问:“听说你是被人不小心撞到河里去的?” 白玉安摇摇头:“许别人是无意之失,倒没想过找人。” 白玉安笑了下,又说道:“快要春闱了,魏兄准备的如何了?” 温长清看向魏子文:“那魏兄有什么打算?” 白玉安跟着笑了下:“这倒是适合魏兄。” 温长清在一旁对着魏子文道:“也是,你从小习武,不去武试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