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大惊,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沈珏死死扣住,惊怒之下正想要怒斥,却被沈珏捏住了下巴抬起来。 “等本官端了水来,哪想白大人竟觉得茶水不解渴,反过来强吻了本官。” 沈珏眉目淡淡,似笑非笑:“白大人,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下官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沈珏冷了脸,黑眸看向白玉安:“昨夜本官守着礼节不肯顺从,哪想白大人竟生了气,死死咬着本官脖子,怎么推也不松口。” 白玉安指着沈珏领口处的牙齿,手指微颤,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的脸涨红,看向沈珏那冷着的一张脸,好似当真是她强迫了他做了那等事。 自己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说着沈珏黑眸注视着白玉安,抿着唇就去松自己的领口。 沈珏冷哼:“自然是给白大人看你昨夜留下的罪证。” 只是那胸膛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抓痕,看起来十分暧昧。 沈珏冷冷一笑:“这些可都是白大人昨夜挠的,本官推也推不得,一推白大人就抓得我的胸膛更紧了。” 她只觉得现在心里跳很快,需要回去静一静,好好想想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什么。 “现在就想要不负责了?” 沈珏气的笑了下,将白玉安的头按到自己的脖子上:“那不若白大人再咬一口比对比对,看能不能对得上?” 何曾与男子这般贴近过,还是因为这等荒唐事。 这样的姿势着实更加不堪。 见沈珏脸上淡淡嘲讽的看着自己,白玉安后退了一步。 白玉安不信。 又往后退了一步,冷静下来的白玉安垂眸朝着沈珏作揖:“沈首辅何必这样戏弄下官?” 那张冷清玉面又如高山的白兰,冷冷清清,眼中皆是过客,不沾惹半点情爱。 沈珏冷淡的勾了唇,将自己的领子拢了拢,眼神犀利的看向白玉安:“听白大人这话,是想将这事掩过去了?” 这话说的不情不愿,话里话外都是他沈珏要逼着他白玉安承认。 后悔昨夜他就不该心软。 那中衣上缝着的针线哪能挡得住他,可偏偏白玉安也不知怎的,偏偏护的胸口紧的很,碰一下就咬上来。 想着人年少还不经事,再缓一缓,哪天带他一起去看场春宫,说不定人能开窍呢。 这会儿又冷冰冰的来气他。 早就想这么干了 她看向沈珏皱眉:“下官何罪,沈首辅不若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