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阿桃心软收下后,每日都不落下。 送来的时候白玉安已去上值,阿桃看张凤那一身伤,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忍心,还是给收下了。 碟子里的点心本想扔了的,到底又糟蹋东西,阿桃给护着才罢了。 他将视线又放在白玉安的身上,走到她身边坐下道:“清溪不愿找我帮忙,还是不信任我。” 正了脸色的白玉安不似平日里的懒散清高,多了几分清正。 高寒没有再说这件事,只是看向白玉安道:“最近我听说沈首辅要施行新法,还是你去建议的?” 白玉安愣了愣,看向高寒:“高兄从哪处听说的?” “还说你连着上了好几次折子,还在内阁还闹了一场。” “更没有在内阁闹一场的说法。” “新法下来,若是管束的更加严苛,众人只会把矛头转向你这儿,可不敢对着沈首辅。。” 白玉安气的咬牙切齿,这沈珏好一招棋,既按着他的意愿变法下去,又能让她来担着后果。 原来今日同僚看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白玉安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没成想竟事因着这事。 高寒就皱眉问:“那这件事怎么会扯到你?” 高寒若有所思点点头,又看向白玉安道:“沈首辅这人不简单,往后你最好离他远些。” 吃醋 暖烛内的白玉安瞧着通透安静,微微歪着身子靠在椅上品茶,像是金娇玉贵,锦绣里长大的贵公子,眉眼间里淡薄清疏。 白玉安讶异的看向高寒,高寒父亲她从未见过,也从未去过高寒府上,在那里人生地不熟,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 话说着,白玉安心头已在盘算着到时候送什么过去了。 白玉安一听这话当即道:“去赴宴哪有不送礼的。” “是我邀的你,你若带东西过去,便是见外了。” 她妥协道:“那到时候再说吧。” 这是再也拒不了的,白玉安只得开玩笑道:“高兄既这么说,玉安白吃场宴席倒好。” “那我倒希望清溪日日在我那儿白吃了。” 高寒看见白玉安的笑意,脸上缓和下来,也笑了下:“清溪勿怪。” 旁边的阿桃就看着高寒道:“不过多做几个菜,高公子留下吧。” 白玉安就让阿桃去给陈妈妈帮忙。 后院也没有多大,走一圈也没多少时间。